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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杖二十我还以为你铁打的身子呢。一点都不怕打。”江行风侧头,带戏谑的双眸上下扫过行歌婀娜的身段,温热的大掌,仍旧紧紧牵着行歌的手,徐徐往前行。“如果殿下担心你的宠姬,我可以免去她的责罚。”行歌见江行风那如墨的眼神讽刺自己的模样,想来是在担心奉侍姬,就不开心。“我的宠姬”江行风笑了,怎他的爱妃讲到这四个字带点醋味。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行歌,浅笑问道:“不杖责奉晴歌,是否也不杖责秦行歌太子妃现在是在替秦行歌开脱”江行风特意将两个女人的头衔拿掉,直呼名称,就是要显示自己的公平,对任何人都没偏袒。如同事不关己,只是与自己的太子妃讨论如何处罚两个女人。可是行歌不明白,看着江行风俊朗的眉宇与轻浅如流云般的笑,心想,原来他把自己想的如此滑溜狡诈。黛眉轻轻蹙起,带着一丝不甚欢快的情绪,缓缓地说:“可以不罚奉侍姬,但臣妾的责罚不需免除。”“不,我两个都要罚。”江行风见眼前看似温柔似水,美貌潋滟如天池般静谧的女子,却有有着暴洪般倔强漫了整个城池也不肯退缩一点的臭脾气,挑了眉,朗声回了她。“只是,你,我要亲自罚。”江行风语气坚定,但瞧着行歌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谨遵殿下旨意。”行歌与行风对视,深呼吸后轻吐一口气,不再多说。东里的杖责往往由太监李春堂执行。或许江行风是惦念她毕竟身为太子妃,即使领责罚也不能有太监执行。也或许他认为对于杖责,她不会秉公处理,会重重责打奉侍姬,却不会对自己相同程度的惩罚。也罢,自始至此,他都不信任她不是吗要打便打吧。江行风没忽略秦行歌的呼吸吐纳,就像是叹气般。心中莞尔。接着江行风突然一手拉住行歌,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啊”行歌惊的轻呼,一瞬间那薄荷混着男人的体香冲入脑中。已经被江行风紧紧地揽入了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伟岸的膛。“啊,你在干什幺。”行歌低声娇斥,双颊顿时绯红如霞光,丽色照人。因为江行风藉着广袖遮挡,居然在众目睽睽下,伸出手捏握行歌的臀瓣,轻佻地揉弄着“我在爱妃的身子是不是铁打的。”江行风轻笑,他的额抵住了行歌的额,说话时,气息抚在行歌的鼻尖与唇瓣上。行歌只要吐纳都是他的味儿,清香淡雅而摄人。挑逗似的,诱惑似的,行风的手捏了一把后,往前,直探行歌的花谷。“嗯。”行歌怒瞪江行风,紧紧地咬住唇瓣,却来不及阻止自己受了惊吓发出的一声轻吟。李春堂跟在后头,见太子搂住太子妃,太子妃脸上莫名的红云漫上了耳,很识时务,慢了脚步,后头的抬着软轿的太监与人们也慢了脚步。江行风斜眼睨了李春堂一眼,李春堂便了解他的意思。“李春堂,撤了软轿。在东等我。”江行风吩咐,随而横抱起行歌,惹得行歌轻叫一声。“你你怎能当着这幺多人面前抱我”行歌羞愤,双手抵在他的膛微微挣扎。“爱妃不是怕误了时辰搂', '')('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紧我。”江行风看了一眼怀中佳人,轻笑,足尖一点便往前跃了三四丈。“我才不要啊”行歌话还没说完就大受惊吓,伸手便搂住了江行风的颈项。“就说搂紧吧。”江行风可恶地朝行歌笑了笑,运起内劲施展轻功,往前飞掠。“你你会轻功”行歌傻气地问,随而又觉得自己问的挺蠢。这不是轻功,什幺才是轻功。可是轻功不是高来高去,为何他只是往前急奔“这叫草上飞。”江行风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会轻草上飞。”行歌又搂紧江行风的颈子,这速度真的好快,比马车更快。风在耳边掠过,沙沙咻咻作响。“我也不知道你会弹琴。”江行风挑了眉看了行歌一眼,低声说道,随即又点上了石狮,往上纵身而跃。“啊”行歌又是一吓尖叫。没注意江行风说了什幺。江行风嘴角勾起一抹笑,心想,就是要吓你,处罚你这小东西随而飞上屋檐,在琉璃瓦上轻点飞跃。“好高”行歌惊叫连连,一脸慌乱,急声说:“抱紧我一些不要掉下去啊”江行风听见行歌居然吓到要求自己抱紧她,噗哧一笑,说道:“这你说的啊。”手臂紧紧地搂住行歌的腰,还特意又捏了她的娇臀一把。“你你”行歌怒瞪着江行风,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状况下还能吃自己的豆腐。“我只是听爱妃吩咐。”江行风一脸无辜,但是那笑容就充满着捉弄,任谁一看都明白。行歌看了有气无处发,只能咬紧唇不理他。“爱妃气的双颊鼓鼓的,好像那松木底下的小松鼠,拼命地把松果往嘴内塞。”江行风鹹鹹凉凉地语气,听得行歌想反驳。“你就像猴子跳上跳下”行歌怒道。“喔我是猴子齐天大圣吗”江行风闻言大笑,随而低眉歛目深深地望着行歌,低沉沙哑满是诱惑地说:“那你可愿意当那镇住老孙的五指山”听见江行风那充满挑逗诱惑的话语,行歌的脸红得像是烈焰般,不知该如何回答。四个月来他对自己不闻不问,让她在天寒地冻的北香榭挨饿受冻的。怎一见面就这幺孟浪,处处勾引,就像是前四个月的争执都不存在般,惹得她心里迷惘。那个冷丽的他,现在这个温柔狂放的他,到底哪个才是他他对每个女人都是这般吗怪不得勾得无数粉黛芳心暗许,千盼万盼不得见,心碎如夜里摇挂的星辰。那自己呢对他,到底是不敢再芳心暗许。就怕像是由这般高的重阁上跌落,粉身碎骨。行歌瞥了一眼脚下的重檐屋瓦,轻轻抖了起来,分不清是害怕高度,还是害怕再次动心,抑或只是隆冬的寒风让自己感觉冰冷“那谁是如来佛祖”行歌想着怎回答他,终究只能挤出这句话。江行风听行歌如此一问,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这句话无意间点出了两人的身不由己。他可以爱她。可是她呢会爱他吗“大概是父皇陛下吧。”江行风淡淡地说道,没了调笑的心思。不一会,抵达养心殿外的门。还留有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江行风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