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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行歌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瞧着殿内三两人绕着行风梳洗,行风已一身墨绿色骑装,只差玄色金绣云纹腰封尚未着妥。“要回军营了吗怎不叫醒我”行歌裹着薄锦缎,慌忙起身下榻,薄锦缎在她身后迤逦出金鱼似的橙色长尾。她一头乌丝如瀑蜿蜒,经滋润的粉腮透水光,饱满温润,双眸含情若水波潋滟,貌似神话传说中的水神。行歌赤足疾步至行风跟前,心里带着酸楚。明知分离不会太久,过个几日行风便会率军返回京城,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不安、不踏实的感受,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嗯。让你多睡些,昨晚辛苦你了。我趁卯时气温尚未蒸腾赶路。”行风墨发在后脑扎了个简单的髻,露出光节的额头,丰神俊秀,唇丹如杏,噙着一抹隐约的笑意,伸手爱怜地抚行歌的脸庞,满事情意与眷宠。唰闻言,行歌的双颊浮上一层淡雾似的红晕,昨晚是放纵逞欢了些,清醒想起深夜的旖旎,还是无法面对自己的情欲。“不不辛苦”行歌结结巴巴,赶紧左探右觑瞧几眼宁字辈人。人们神色端肃,任谁也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调笑。她才松了口气。“嗯等我回,便日日夜夜浇灌你这朵香玉牡丹,看能不能百里莲花并蒂开”行风打趣说道,捏了行歌滑腻的面颊一把。“胡说什幺牡丹不会产莲子”行歌赶紧摀住他的嘴,怕行风在人前说出更露骨的话语;但听他说牡丹产莲,又要羞着脸辩驳一句。“不管。我的太子妃会瓜瓞绵绵。”行风任地抱住了行歌,俯在她的颈窝汲取她的馨香,却嗅见行歌身上的桂花香沾染着他的味儿,唇办勾起一抹极为满意的笑。我的。就只能是我的。他的手臂搂得更紧。直到小太监通报六卫已备好马在东门外等候。行歌匆匆披了外袍,垫脚在他耳边低声叮嘱着:“要叫暗卫护着你喔,以后我不想再看你全身都溅着血,即便是其他人的也不许。”行风点点头,朗笑说:“娘子如此保护夫君,为夫此生足矣。”“乌鸦嘴。呸呸。别胡说”行歌蹙眉跺脚干啐了几声。“好,好,好,为夫长命百岁,可好”行风笑着揉乱了行歌的乌丝,伸指将几缕游荡在她两鬓的发段往她的耳后塞去。“嗯。好,不许比我先死。不然我活不下去。”行歌霸道地揽着行风的腰,仰头命令他。“为何即便我百年了,也会护你周全。”行风皱了眉,他可不要行歌为他殉葬,更不许在他死后有人害她,必会于生前就安排好一切。“我会心碎而死。”行歌哽咽说道。近日的她多愁善感,情绪起伏极大,连这点调情的情话也能让她陷入低落的循环。“你就舍得我一个人独活啊”行风瞧她泪光莹莹,有些诧异,但心里却暗暗窃喜于小妻子竟对他情深至此。“你你比我坚强你忍得住。”行歌任地皱皱鼻子。行风凝视着行歌那泫然欲泣的神色,叹了口气,他可不要她为这种虚无飘渺的事情难过,随即又绽开一朵清俊的笑,戏谑说道:“忍不住的话,我可以纳妾', '')('分卷阅读361 (第2/2页)
吗我就不觉得小妒妇会恩准我啊。”“哼。不许你答应过我的一王无二妃你要是纳妾,我便下纸休书给你,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纳你的嫔妃御妻,我出欢喜去,眼不见为净,谁也不欠谁。”行歌着急阻止,说到末处,竟有几分愤怒,语带恨声。“可是那时候爱妃百年啦。”行风故作惊奇,笑着抱怨道:“你就舍得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真够没良心铁石心肠,这不是逼得我早日跟着你共赴黄泉吗”“别说了。”行歌忽而意识到话题又转向行风的死亡,深觉违和,咬牙说道:“让你纳妾便是。”“偏不。”行风觑着行歌因想象而嫉妒吃醋的扭曲表情,只觉得好笑的紧,在行歌唇上按下一吻,探入行歌的檀口中,舌尖纠缠,吸取蜜津,半晌才放开行歌。“干干嘛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行歌闻言怯喜,却还要扭捏作态,嘴上娇嗔。“小妒妇,有你我就忙不完了。不需要其他女人。什幺御妻都是浪费我宠你的时间,懂吗”行风凝视着行歌,低沉的嗓音溶成绕指柔,淡笑缱绻。“油嘴滑舌,甜言蜜语,谁知道色衰爱弛时,你会不会看上其他芳华正盛的女子”行歌羞红脸。明知千言万语都只可能是空中楼阁幻影一场,如今的盛宠,难保数十年后的未来,但她偏私心想听行风多说些爱语。或许来日独守空闺时,还能细细怀念也曾如此深爱过。“要有那日,你就拿那把匕首往我心窝去,挖出负心人的心肝吧。”行风笑指那夜戏称要在身上刻字的匕首,许下了不得了的承诺。“尽会哄我杀天子是诛九族的罪。”行歌咬着唇瓣,瞪了行风一眼。谁也不会将这种话当真。“到那时我会特赐你圣旨一道,免你的罪。不过我想,不会有那一天。”行风貌似认真,笑得极为从容。“嗯”行歌不解地望着他。“多欲的男人不会有出息。只有没本事的皇帝才需要纳嫔妃安抚平衡各方势力。”行风缓缓地说道,眸中光闪动,深潭起波涛。“你骂到很多人”行歌嗫嚅着,看了四周一眼,还好只剩下他们两人。否则这话可是在骂当今圣上啊。但她忽而像是明白什幺似的,极为震惊惶恐地瞧着行风,不发一语。“嘘。”行风又俯身吻住了行歌的唇瓣,低喃道:“放心,你只需记得,我只会爱你一个。我会护你周全。”“这话分明瞧不起人。”行歌好不容易推开行风,瞪视着他。难道在他眼里,她非得受他保护不可行风恢复了往常神情,调笑地说道:“当你可以想得出木匣子里头那条红绸上的墨字到底是什幺意思后,我才会放心。不然连找个替身帮你去萧后那虚应故事你都不会,我怎能安心啊”“谁知道你打什幺哑谜我又没有读心术什幺蛇,什幺将军的快跟我说将军是什幺意思吧。快”行歌拖长尾音催促着,她想了两个多月就是想不出将军是什幺意思。“虚与委蛇,反将一军。”行风笑得更淡,眸光流转,表情转趋严肃。行风转身拾起腰封,回眸对还愣着的行歌说道:“行歌,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