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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毛色非常偏爱?”许宁:“……”要知道,同学聚会里受欢迎的不止是平日里玩得开的人,学生时代的怪胎同样也是大家好奇的对象。许宁不高兴,但也只能耐着性子被人调侃。他都不知道几个小时前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参加,大概是顾及着同学情谊,被人死缠烂打之后稀里糊涂的决定吧。而包厢的另一头,子襟坐在角落里,捧着别人递过来的酒杯,心不在焉地思考自己能否接受和眼前这人上床……虽然对方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坐在她身边的是当年高一的班长,正一脸兴奋地跟她讲起某教授的某个项目,这家伙是工科生,说的东西子襟完全不懂,但碍于礼仪,也只得点头附和,几杯酒下肚,小姑娘又开始心猿意马。她觉得班长这家伙也还不错,如此无聊的玩意儿他能说得这么开心,而且她意识里有种偏好,越是难懂的东西,她越会觉得高大上,继而产生崇拜之情。对许宁是这样,对班长同样如此。“班长……”子襟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问道,“你有女朋友吗?”班长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弯了弯眼睛:“有的。”他笑了起来:“我们学校是工科院校,女生本来就少,她是北方人,长得很漂亮,我追她可不容易……”子襟:“……”这发展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小姑娘一下子兴趣全无,正打算离开,却见许宁走了过来。子襟停了一停,某种尴尬一下子升腾起来。她进屋时就看到他了,但全然没有交流的欲望。社会在发展,某句俗语也可以改一改了:聚会里最不想见到的人,除了前男友,还有前炮友。许宁一直有在看她,小姑娘什么心思一目了然,他很生气,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得压低声音质问道:“人家有女朋友,你在想什么?”子襟礼节性的笑容还没扯出来,就僵在了脸上,她于是不开心地咕哝了句:“我才知道嘛。”这倒是实话,只可惜在许大人眼里,这姑娘已经没有什么节cao可言了。他转身离开,子襟跟了上去,本能地试图缓和气氛:“你怎么会参加呢?我以为你不会来。”许宁瞥了她一眼:“不想见到我?”子襟:“……”可不是。自讨没趣的她停下脚步,本要开门回去,却又被一把拉过。“真受不了你,”许宁小声抱怨了句,捏着她的后衣领把人拎出了包厢,“我送你回家。”“干嘛呀,我刚来呢。”子襟对自己交的活动费感到心疼,正打算坚决反抗,就被人咬住了下唇。她瞪大了眼睛,一时忘记了要做什么,轻易被推到了墙上。许宁的气息非常熟悉,唇舌的触感柔软湿滑,灯光暗淡,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头发,子襟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她想到他们之间好像还没有过一个正常的吻,呼吸交错着,急促而凌乱,就在子襟意乱情迷之时,许宁扶着她腰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裙子。“该死。”那种湿度怎么也不正常,许宁按着她的肩,咬牙问道:“你对着他想了什么?”“哦,你别这么说,”子襟一脸娇羞,“我喝了酒嘛,而且,这种想象其实没有那么具体。”许宁:“……”他望着她,脑海里浮现出少年时期的梦境,那些yin乱不堪的画面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说她。子襟乐观极了,她眨了眨眼,牵过', '')('分卷阅读8 (第2/2页)
呆站着的人,委婉提议道:“咱们回去吧。”的士的后排,子襟报了许宁家的地址,许公子回过神来,想说这姑娘是要送自己的回家吗,角色好像反了呢。他于是绅士地提议道:“先去你家吧。”“啊,这样不顺路。”子襟一口回绝,开心地摇了摇头。十几分钟后,当小姑娘跟着下了车,并且付完了车费后,许宁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面对一脸诧异的许大人,子襟伤心道:“不欢迎?”“……不是。”院子很小,角落里的鸡笼空空荡荡,子襟顺口问了句:“你的鸡呢?”许宁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听到这个问题了。“吃掉了。”子襟:“……”她莫名有点恐慌,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是他的宠物。不过想想也是,谁会把鸡当宠物呢?从院门到阳台不过四五步路,两层的小洋楼有些年代了,绿色的藤条攀了上去,枝叶的间隙里露出灰褐色的砖瓦,墙是白的,重新粉刷过,干净又漂亮。子襟第一次去他家,虽是独栋的楼房,但屋子出乎意料的小,两房两厅,一楼除去小客厅,只有卫生间和厨房,狭窄逼仄,远没有外面看起来的精致。乖乖落座,端过他递来的茶,酝酿了下计算好的说辞,小姑娘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当然,友好中还务必要带着些许失落。“你那天为什么跑掉了呢?”子襟忧伤道,“我以为你讨厌我呢。”许宁不知如何回答,迟疑中就听小姑娘自怨自艾道:“也是,谁也不会喜欢这样,对不起,是我不好。”许宁下意识摇了头,而子襟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虽是在套路他,但这却是实话。子襟红了脸,稍稍回想了下和他仅有的几次接触,莫名觉得心痒痒的。许宁呆了一呆,正不好意思呢,就见小姑娘的语气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兴奋:“那天你走后,我甚至想过,将来如果你有女朋友了,结婚了,我想我也是愿意和你上床的……当然,只是个想法……但你现在既然还喜欢我,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许宁压根没听清她后面说什么,他只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一瞬间混杂成了一片。“你在说什么?”他一脸震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子襟的设想太颠覆,而是几百年前那一幕几乎重演了。只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意思,出发点却完全不同了。所谓物是人非,大抵如此。他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子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红了眼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了?”8.你真好(H)子襟感觉很糟糕,她好像总是这样,一不注意就会伤人,过去那些不成功的交往一下子冒了出来,堵得她心慌。“对不起,”她坐直了身子,有些生硬地道了歉。许宁的心情很难形容,他抬眼看她,试图从悲伤的泥潭里揪出自己的思绪。什么构成人,是外表还是内里,或者其他什么?一生有那么长,容颜会衰老,性格会变化,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他到底喜欢她什么?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许宁移开了视线,用一种平淡得几乎毫无波澜的语气开口说道:“我很高兴你愿意……但说实话,如果一段关系不被社会认可,我们很难真正觉得开心。”他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