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 (第1/2页)
一出好戏。接下来的日子里,哪怕在密室里生活极不方便,柳容歌也没有闹腾了。她每天赖着纪珩,哄着纪珩,不让他离开,纪珩待久了也厌烦了完全黑暗的密室,见柳容歌似乎不再防备愤怒了,便在她每天喝的药里下了迷药,趁她昏睡后将她移至普通房间。第二日待她醒来,他便摘下她眼前的布,告诉她她眼睛已经好了。柳容歌表现得十分惊喜,但对纪珩的依赖半分没少,他越发觉得自己这步棋下对了。她腿上的伤还没好,在一群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澡,这种被人伺候的日子过得格外舒坦。她是时候觉得该进一步推进驯服纪珩的进度了。所以,等纪珩晚上再来是她便缩在他怀里,两人如往常一般闲聊。感觉气氛温馨起来了后,她趴在他胸口突然问:“纪珩,你想过娶我吗?”纪珩一愣,低头看她。屋内烛光昏黄,她的眼眸却格外明亮,似融了万家灯火,期待又忐忑地看着她。柳容歌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完全信任她,按正常恋爱的路子走,最让人感觉两人猛得贴近的方法就是求婚了吧。但现在看纪珩傻愣愣地看着她,她生气大过紧张,难道他还不愿意?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躺着盖被子聊天,难道一点感情都没增加?她恼怒的情绪没有藏好,表现在了脸上,纪珩反而放下了戒心。“你......”他欲言又止。柳容歌看着他,如果他不愿意她就真的要暴打他一顿了。结果他接下来的话倒让她摸不着头脑。“......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吧。”她也没有转回上个话题,反正求婚也是为了试探他,这条路行不通她就另谋他法。于是她给纪珩瞎扯了一些现代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天上飞的铁,地上跑的比马快的大车......乱七八糟讲了一通,等她瞎扯到快要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听了一个时辰的纪珩突兀地开口:“我的母亲......应该来自你的家乡。”柳容歌一秒吓得清醒,这种从天而降的惊喜把她砸得头晕眼花,她真想扯着纪珩问十万八千个问题,却不敢打草惊蛇,只是压住激动,柔柔地“嗯”了一声。翌日,等她醒来,发现纪珩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硬生生地忍下了:“怎么在这儿坐着看我?”纪珩笑得跟偷了糖的小孩儿一样,掏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柳容歌。柳容歌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莫不是装的求婚戒指吧?打开一看,发现她脑洞开得有点大了,盒里只是躺着一根金簪,而且还挺俗气,簪子做的太大了,有种暴发户的感觉,金灿灿的辣眼睛。“喜欢吗?”纪珩用狗狗眼看着她。柳容歌点头:“喜欢。”毕竟金子就是钱嘛。纪珩顿时开心了起来,柳容歌能感觉他是真的喜悦,连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喜欢就好,这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唯一的物品。”柳容歌惊讶地低头看那簪子,这位穿越前辈审美有点不行啊。等纪珩走后,她百无聊赖地把玩那个簪子,这簪子真是丑得独一无二,唯一可取之处就是用料足了。柳容歌默默那沉甸甸的簪头,啧啧称奇,得多大的脑袋才能驾驭住这簪子啊。<', '')('分卷阅读132 (第2/2页)
/br>她轻轻摸着花蕊上凹凸不平的棱角,却不想这簪子丑就算了,做工还差,头居然摇摇晃晃掉了下来。她立马接住,正打算重新插回去,却发现那簪挺中央是空心的,而里面卷了一层薄薄的牛皮。她拿出牛皮并展开,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简体字!她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咬了咬唇平复心情,静下心来细细。这些字无疑是纪珩亲生母亲写的,老乡啊!难道有什么宝藏,还是什么惊喜传承?!柳容歌带着激动的笑意读信,但读了几行后,笑意就逐渐消失了。巫,上一横顶天,下一横立地,中间一竖直通天地,中统人与人,是真正通天达地。皇权诞生后,巫族受皇家忌惮,逐渐转到暗处,但皇家世家依旧不想放过巫族。几百年来,皇家从一开始的暗中迫害到最后的光明正大地铲除巫族,巫族已走投无路。二十年前,大祭司用禁术占卦,看到了巫族灭族的未来,而这世间无人可拯救巫族。要想巫族能有不被迫害铲除的后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巫族的下任大祭司,托生于龙胎。这世间无人可做到,那就从异界召唤能做到的人来。与柳容歌不同,纪珩的母亲是身穿,来到这个世界后被疯狂的巫族控制,他们许诺她,等她生下孩子就会送她离开。她痛恨巫族,又不得不被他们摆布,只希望生下孩子后噩梦就能结束,她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她生下纪珩后,才发现一切只是一场骗局,她根本没有回去。她的儿子是巫族的大祭司,她能借着纪珩生母的名头在巫族内探查。她相信既然她能来,就一定能回去。三年后,她终于找到了回去的方法——让一切归位。多可笑,她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找到了回去的方法,可当她找到后,她却希望她没有找到过。她的到来改变了巫族的命数,她要离去,便要让巫族命数重归原位。她必须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她怎么下得了手。纪珩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坚持。如果她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就好了,她可以带着回去的盼头,每天和乖巧懂事的儿子生活着,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这种日子其实并不差的。可为时已晚,这么多年盼着回去,她已经盼到疯魔了。接下来的两年,她失了心智。她总是在猛然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把纪珩的头按在水中,而他拼命挣扎着,眼看就要活活溺死发现自己把纪珩从崖边推了下去,冷眼看着他抠着石头吊在空中,撕心裂肺地叫她母亲......最后一次,她发现自己把刀插到了纪珩的心口,看着他脸色变得青白,血染透了她亲生为他缝的衣裳。最终,纪珩活了下来。他醒来后哭着要母亲,她却没有见他,没有跟他道别,用那把刀自我了解了生命。那位用禁术的大祭司因违背天道而死,但他的下场却没有让巫族不再用禁术。他们算到纪珩将在十几年后遭遇不可破的死劫,用族内所有祭司的命为祭品,逆天改命,为他寻得一丝生机。纪珩的母亲在临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