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瓷换成了额头抵着他,似乎是眨了眨眼,陈池驭觉得她的眼睫像是扇子一样簌簌的挠在侧颈。
过了会儿,小姑娘的声音终于出现:“因为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见。”
她的声音认真:“我也想占有你。”
独占的那种。
然后心脏也跟着出现簌簌的痒,十二月的风越来越冷,在碰到她的时候却不断有暖流涌入。
陈池驭喉结滚动,那股不重的气瞬间烟消云散。
他笑了,沈惊瓷清晰的感受到了震动。他覆在她的耳畔:“年年,你真是把握拿捏的死死的。”
这辈子是栽在她身上了,栽到什么程度呢。
他一个无神论者,开始相信转世,相信有下一辈子,下一辈子也想给她。
开始期盼,开始祈祷。
再长一点吧。
他还想和她有好多年。
沈惊瓷穿的不算多,车上开了暖气,沈惊瓷的脸变得红扑扑的。
电台里的音乐舒缓,听的沈惊瓷都快要睡过去。
好像是《连名带姓》,耳边隐约是一句:“我且爱且走,其实在等你,是最后的默契。”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陈池驭捏了下她的手,问了句什么,沈惊瓷没听清,模糊的“嗯?”了声。
再然后陈池驭没了动静,车速却好像快了起来。
电梯都是被他抱上去的,开门声关门声都来了,在沈惊瓷还没睁开眼前,吻就下来了。
他的动作又急又凶,说他等了好久。
细碎流出,沈惊瓷迷茫的呜咽了声,什么意思。
陈池驭抵着她摁在门板上,从眉眼贴吻到脖颈,狭窄逼仄的玄关,灯都没有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目的一眼便知。
他哑着嗓音替她脱下外套:“嗯什么嗯?车上不是答应了。”
他的声音哑到心底,喉结上下滚着,欲在眼尾全部呈现,通红。
沈惊瓷推搡着,满脸诧异:“什么时候。”
陈池驭低低的笑了,弓着身子埋在她颈窝,善意提醒:“宝宝,抵赖没用的。”
下一秒,在沈惊瓷空白的眼神中,将她打横抱起,浴室透明的玻璃占了大半,在没升起水雾之前,他捏着她的下巴目光轻挑肆意:“今晚我要。”
玻璃上的水雾升起的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外面是满地的衣服。
忽然,玻璃上猛地出现一个掌印,沈惊瓷原本就没睡醒,现在更是满眼氤氲。
花洒是水,地上也是水,他的手指也是水。
沈惊瓷不停的颤着睫毛,一直在叫他名字,小声的呜咽:陈池驭...陈池驭...”
他揽着她的腰去堵着呓语,舌头拨弄着:“年年,我够忍的了。”
六年后的第一次,不想弄伤她,陈池驭前面准备了好久。
他额上的青筋也凸起来了:“要疯了。”
真的绷到极致,他才抱着他出了浴室。
沈惊瓷看了一眼那一大袋子,一眼跟本看不完里面是多少,她吓的别过了头。然后又害怕的说不行的。
他身上的纹身刺眼,撑起身的时候和她贴在一起。
沈惊瓷蜷缩着手指,抓住了被角,忍不住的仰起头喘息,像是脱水的鱼。她忍不住的念他轻一点。
可是沈惊瓷还是很想哭,好陌生的潮。
模糊中,声音忽然响起:“年年原来没进步。”
他停下了,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处,眼尾红的厉害,喘息也重,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发丝微乱,克制的说:“以前可是全能吃下。”
沈惊瓷勾着他的脖子就捂眼,哭的更厉害,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羞:“你不准说。”
陈池驭低低的笑了,明知故问:“不说怎么办,看也不让看。”
沈惊瓷想走,但被他掐着腰不行。吻又湿又烫,弄得她快要化了。
什么都陌生,沈惊瓷甚至怀疑这个混蛋这几年是不是变了,以前真的可以吗。
然后他开始混蛋的哄她:“松点,别咬那么紧。”
陈池驭说着,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学着她的样子厮磨。
男人声音暗哑:“你会喜欢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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