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不动笔,确实有些手生,不过在白萱萱悉心指导下,林弃还是很快找回了某种感觉。
没花多长时间,一张纸,被林弃用一篇滕王阁序抄写得满满当当。
“进步还是有的。”白萱萱手持宣纸,观察起那些笔画,简洁明了地点评起来,而后才看到那些内容,“其实,这滕王阁序也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与之前不一样,此时可能因为两人关系愈加亲密,许多话便不再拐弯抹角。
白萱萱明白,若论画功,林弃确实是了得,但诗词歌赋,不说满腹经纶,也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很多时候显摆的一些东西,稍一捉摸,便知不是他所作。
对于白萱萱的猜想,林弃也没否认,但目前许多事还未确定,即便是白萱萱,也还未到跟她坦白一些事的最佳时机。
林弃点点头。
白萱萱也不多问,只是默默将其记下。
这是独属于二人之间的默契。
王九儿几个女人还未回来,楼下掌柜的坐在柜台后边,向林弃拍了拍面前的酒缸,林弃回头看向正在写字的白萱萱。
白萱萱抬起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去吧,少喝点儿。”
“谢谢媳妇。”林弃一激动,冲进房间,捧起白萱萱的脸,狠狠地啄了一口。
白萱萱一张白皙的脸颊,瞬息间变得绯红,正想要说些什么,林弃松开就直接跑到楼下。
徐海已经将酒壶和两碟卤味端到了桌上,林弃当即坐了过去。
“真没想到,堂堂昆仑宫小公主所选的夫婿,竟然只是一个淬体境。”徐海满嘴遗憾道,“这消息要一下传出去,不知要引来天下多少青年才俊的嫉妒,小心等你还走不到昆仑宫就被人溺死在茅坑里。”
“老年人就要有老年人的觉悟,每日晒晒太阳,喝喝小酒,颐养天年,这才是真事,不要整日想些有的没的。”林弃说道。
“你可真尖酸。”徐海道。
林弃冲徐海抱拳,气质丝毫不落下风:“彼此,彼此。”
再度对视,两人哈哈大笑。
“来,尝尝。老夫酿制了三年的千里香。”徐海边说边拆开了酒缸的泥封,一时间,一股醇厚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虽然比不上杨生那远近闻名的百里香,但一听这名字,就是比那‘百里香’要霸气许多。”
林弃端起那一小碗透明的液体,端起浅唱了一口,发现和百里香确实是十分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