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堵虎见大少爷和保安队长喜欢听,而且一个个伸长脖子,好像听新闻似的,所以尽管讲,没人找麻烦。
大少爷屠一刀更不知道,马夫堵虎,带回自己家茅屋里的女子,是他的兄弟媳妇。如果知道的话,即使畜生,也决不会听新闻了,说不定还会当面制止。可想而知,大少爷屠一刀可是大伯子哥啊!二弟屠二倒与弟媳的感情纠缠,怎好意思过问,更不要说还有一段桃色艳闻了。
此时,大少爷听了堵虎的描述,竟然听得津津有味,越听越好奇,奇闻奇事吗,竟然听上了隐。
堵虎更不清楚,女子与二少爷的纠缠,是为了逃婚。
女子曾经说过;如要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恶棍,还不如留下来跟着青年呢。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俗话说;有恩不报非君子也。尽管救命恩人容貌不佳,起码脸上不麻不黑。他虽然个子不高,起码身材均称不胖不瘦。他虽然无权无势,起码不胡作非为,通过一系列的观察,青年爱情专一,而且心肠好。
堵虎决不相信,女子能看上自己,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只因个子矮没有自信,所以,认为那是赖河蟆想吃天鹅肉,别说高攀妄想,想都不敢想。
此时,堵虎看到大少爷屠一刀的德行,竟然听得流出哈喇子水,他为了讨好主人,更加故意添枝加叶,好像在主人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似的。越讲越兴奋,描绘得神乎其神,什么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丰美,浑身一丝不挂……,只讲得大少爷屠一刀突然性起……,在场的保安队长廖一熊同样羡慕得直流口水。
“别讲了!”大少爷屠一刀吼叫一声。他实在忍耐不住了,着急地打断堵虎的话,问:“那女子现在哪儿?”
堵虎毕竟年轻,思想单纯,哪里考虑那么多,也看不出大少爷的心思。只有实话实说;“那女子,在俺家茅屋里睡觉呢!小的怕再次出事,所以让她在俺家茅屋,住上一晚,明天再走。”
“住下是对的……”大少爷屠一刀点头夸奖一句,心中暗喜,感到是个机会,立即催促堵虎,“时间不早了,快回房睡觉去吧。”
“谢谢大少爷不杀之恩,”堵虎赶忙站起身来,心想,大少爷能放过自己,真是谢天谢地,多亏自己半路救下女子,一段奇遇和自己的花言巧语描述。
他不会考虑别的,于是,赶紧回房睡觉去了。此时,如夜云飘过之后,大院上空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荆沔天潜县城秋夜。
大少爷屠一刀见堵虎离去,随向保安队长廖一熊交代;“本少爷出去一趟,”
“小人前往伺候。”保安队长廖一熊赶紧献殷勤,点头哈腰跟着前去。
“伺候什么?”大少爷屠一刀瞪起圆圆的眼睛,骂了一声,阻止道:“该伺候的时候伺候,不该伺候的时候,不要瞎伺候,滚远些,本少爷出去查访,不需要人伺候。”
“查访?”保安队长廖一熊愣了一会儿,马上明白了大少爷的心思,随点头哈腰,“啊,啊,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待会儿小的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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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屠一刀想想,也对,即对着保安队长廖一熊的耳朵,叽咕了几句,说得什么只有二人知道,只见哈巴狗不住的点头。
他交代完毕,立即打开城门,慌慌张张,一溜小跑,直冲堵虎家茅屋而来。
他在路过那茂密无边的芦苇荡时,听着秋虫的唧令声,野鸭偶尔“呱呱”加上几声伴奏,夜猫子像断断续续的吹着寒茄。路边的柳树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描绘着,那女子的模样,一定是位亭亭玉立、面如桃花、水灵灵、鲜嫩嫩、眉清目秀,天仙一般的少女,正等待着自己地到来。
哪里知道,女子是自己的弟媳,二少爷屠二倒的娃娃亲,是父亲西霸天订下的亲事,此番前去;是大辈子哥打兄弟媳妇的主意,猪狗不如的乱伦。
由于大少爷屠一刀心情极度兴奋,一路上不作任何掩饰,横冲直闯,全是跑步向前,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老远便可听到“咚咚”的脚步声。
所以,茅屋里女子和黑影都听到了,女子害怕,黑影更害怕,到处躲藏,无奈钻进被窝。
这些全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故事,所以,保安队长廖一熊,晚上睡得比较晚,刚刚迷糊一会儿,竟然独龙背着人头,进入保安团为团长西霸天送礼来了。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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