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独龙闻听弟媳所言,杀人赏命与下马叩头,是不能相提并论,原来西霸天是威胁自己,生来就大胆的他,哪吃这一套,见西霸天来硬的,随即反驳道:“屠老爷,大少爷屠一刀夜闯民宅,不奸即盗,独龙保护家园杀死活该。”
“你……你……”西霸天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简直反天了,兄弟们速速拿下。”
“拿下!”独龙闻听所言,立即从背后拔出大刀,一手握着大刀,一手抓住马缰,面对围来的团丁并不惧怕。
他把大刀一甩,使劲一夹马肚子,那马腾起前蹄,翘起马尾,箭一般的围绕场地转起圈来。连那颗劲松夜拍手叫好起来,挺拔耸立,寒冷催不夸,大雪压不弯。此时,竟然开花了,向独龙竟然展示;灿烂绽开的花苞,雨摧不凋,似牡丹峨然喷放,出淤泥而不染;似迎春淡雅情深,而又果硕不傲。
他见西霸天并不是真心实意的了解情况,而且威胁,即再大喊一声,“西霸天,别人怕你,我独龙不会怕你,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屠团长心里应该清楚,他欺男霸女,肆意**奸**淫,无恶不作,死了活该,”
“咦,”西霸天闻听所言,气得脑袋快要爆炸了,在附近一带谁敢这样对自己讲话。别说骂他了,就是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要看一看自己的脸色。此时,他强压心头怒火,问:“大少爷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大少爷既没招我,又没惹我,却是欺负独龙,”独龙见西霸天来硬的,自己就来硬的,西霸天来软的,自己也同样来软的,“大少爷的德行独龙不说,屠团长心里自然明白。”
“明白,老夫不明白,”西霸天站在那颗古柏下,古柏攀援而上,实在清幽,空气里充满柏叶的清苦味,他似乎置身于琼楼仙阁的香火缭绕之中。尽管狡猾的西霸天,借助古柏为自己鼓劲,面对独龙的强硬还是无奈,他知道独龙的厉害,看了看手下的团丁只敢围起,不敢交手。
善于心计的西霸天,十分精明,心想,对付独龙只能用心计,先来软的稳住再说,老夫自有办法拿他,即讲道:“你无缘无故杀死大少爷,总要给个理由说法吧。”
独龙闻听西霸天问起原因,理直气壮地回话:“要理由有理由,要说法有说法……,大少爷屠一刀侮辱霸占独龙的媳妇,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恰好昨晚被独龙逮住,一怒之下砍去了大少爷的脑袋。”
西霸天闻听独龙道出原因,是因为大少爷侮辱霸占独龙媳妇在先,才遭到砍去脑袋的惩罚。面对那么多保安团的人马,感觉理亏,即停止了喊叫。心想,独龙岂是好惹的,他是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部下连长,有一身好武艺,打枪百发百中,如果惹毛了他,要死伤多少保安团的兄弟!再说;独龙的背后还有国民军撑腰,团长吴百强是独龙的顶头上司,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武,如果交起手来,岂不成了保安团对付国民军。所以,只有继续追查原因,以便了解案情经过,随反驳道:“纯粹胡说八道,有何凭据?”
“要证据吗,有证据,”弟媳接话了,“小女子就是证人。”
可是,她的声音却很小,因为害怕西霸天认出来,掐在这时一阵秋风吹来了,树叶纷纷落下,像蝴蝶翩翩起舞,像黄莺展翅飞翔,像舞蹈演员那样轻盈盈地旋转,一片片树叶打在她的脸上,没机会说话。
声音虽小,却被狗腿子保安队长廖一熊听到了,她是证人……早已心中有数,清楚大少爷是为这个女子而死。哪儿来的大少爷霸占独龙媳妇之事?
此时,他倒把独龙胸前的女子,误认为是独龙的媳妇坐在胸前,他在瞪眼说瞎话。再说,也没见过独龙媳妇。
西霸天更不清楚,哪里知道独龙胸前的女子是自己的二少爷屠二倒的娃娃亲儿媳妇呢!因为二少爷没在场,西霸天只见过小时候的娃娃亲,那时才七、八岁,常言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儿媳妇已经二十多岁了,哪里认得。
“要凭据吗!有凭据。”哥哥独龙理直气壮,决不让西霸天占了上风,“茅屋里尸体就是凭据,请屠团长前去验尸,察看察看尸体便清楚了。”
“验尸,”西霸天闻听验尸,感到十分正确,即向保安队长廖一熊吩咐一声,“速去独龙家茅屋验尸,首先看看男尸是不是大少爷,而后再看看女尸,是不是独龙的媳妇……”
“遵命!”保安队长廖一熊清楚西霸天不敢前去验尸,一来怕看到大少爷那没脑袋的尸体,二来害怕承受不住打击,突然昏厥死亡,所以,让廖一熊代替验尸。
“请屠团长亲自前去验尸,”独龙和女子骑在马背上,那眼睛蹬得溜圆,清楚西霸天不敢亲自验尸。他手举大刀挥来挥去,大吼一声,如雷贯耳:“一看便知,常言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大少爷和俺媳妇那光光的身子,此时正躺在床上,如何解释?”
这时,茅屋门前早已被保安团的人马围起,他们首先保护现场,等待保安团长西霸天验尸。
当然,弟弟堵虎想起点燃茅屋一事,再返回已经进不去了,所以尸体还留在茅屋内……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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