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为叫花子们报仇解恨,所以,深受叫花子们的欢迎,而且逐渐的称奶奶为老大,地位相当高,奶奶成了叫花子的头领,大家自觉的把奶奶保护起来,那是因为奶奶手里有枪,哪个不怕枪呢,再说可以帮助叫花子们出气。
对于那些曾经得罪叫花子干坏事多的特务给予铲除的惩罚,当然奶奶的任务有他们代替去完成,用不着奶奶亲临现场,在背后发号施令指挥也就行了。
当然,不能连累叫花子们,一些穷苦百姓的孩子,需要党的保护,奶奶采取好汉做事好汉当,在打死作恶多端特务的身上留下字条,杀人者“共党书记刘甄。”
以达到震摄威吓敌人的作用,所以,在叫花子们中间享有很高的威望。
“报……报告,处……处长,”
这时,一名便衣特务慌慌张张前来报告,“在江城市南镇的西端逃荒要饭叫花子中发现共党书记刘甄,打……打死一名兄弟,还好汉做事好汉当,这是共党书记刘甄留下的字条,”
“什么……”
侦缉处长袁大钭还没搜查完毕,接过字条看了看,气得把纸条立即撕得粉碎,嘶哑的声音吼叫一声,“兄弟们,火速赶往南镇的西门捉拿共党书记刘甄,”
此时可苦了那些搜查的便衣特务,他们慌慌张张,马不停蹄,来到镇南西门,摆开架势,一个个敌人手拿长枪,好像很凶狠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肉战。
谁知,刚刚搜查一半,一会儿又来一名特务慌慌张张,满头大汗,向冤大头汇报,“报……报……报告……处……处长,在北镇东门发现共党书记刘甄,开枪打死一位兄弟,这是留下的字条,小的是亲眼看到,是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他不是叫花子,”
其实报告的特务并不是亲眼看到,是叫花子们故意告诉他的,共党书记是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为了表功,便衣特务编出了谎言。
“中年男子满脸胡须……,记住了,”
侦缉处长袁大钭立即喊叫一声,“兄弟们,火速前往镇北东门抓捕共党书记刘甄,”
那些便衣特务闻听所言,哪敢怠慢,慌慌张张来到东门,立即展开大搜捕,对过往行人逐个搜查,抓了好多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几间房子都装不下。
这时,侦缉处长袁大钭气得咬牙切齿,额头曝出青筋,他要亲自指挥,亲自盘查,那决心之大,好像不漏掉一个,不管多少统统抓回侦缉处审查。
谁知,刚刚搜查不到一半。又一位便衣特务慌慌张张的前来报告,“报……报……报告,处……处长,在东镇南门发现共党书记刘甄,开枪打死一位兄弟,这是留下的字条,小的是亲眼看到,共党书记是个老头,小的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叫花子,这些叫花子是故意捣乱,他们想进侦缉处混饭吃,”
“啊!”侦缉处长袁大钭惊叫一声,简直弄得昏头转向,一会儿来人汇报在东门,一会儿来人汇报在南门,两条腿光跑路了,都是些谎报军情,想到侦缉处混饭吃的骗子,“共党书记又是老头,真妈的胡说八道,一会儿共党书记刘甄是个女的,一会儿是个大胡子,一会儿是个老头,到底共党书记刘甄是男是女?是年轻人还是中年人……”
这时侦缉处长袁大钭正在对着特务们发火,看脸色很生气,那邹巴巴的脸上样子显得十分凶狠,对着特务们大声的叫骂着;“真他妈的胡说八道,一会儿共党书记刘甄是个女的,一会儿是个大胡子,一会儿是个老头,到底共党书记刘甄是男是女……”
话音刚落,又一位便衣慌慌张张前来报告,“报告处长,男的,男的,绝对是位男的,小的亲眼所见,是一位白面书生,在镇北打死了一名便衣,而且还留下一张纸条,惩罚者;中国共产党书记刘甄,”
“啊!又成了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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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把个侦缉处长袁大钭搅得昏头转向,偌大个江城市三镇,中间还隔着一条江,前前后后将近百里,哪儿跑过来,即使共党书记刘甄长了翅膀也飞不那么快,除非一个大队,比侦缉处的人马还要多,“所以,本处长不知江城市有多少个共党书记刘甄,到底哪个是真共党书记刘甄,哪个是假共党书记刘甄?”
“多的很,满街到处都是共党书记刘甄,”
特务们怎知,这些假扮的共党书记刘甄是有地下党插手,利用叫花子打掩护,在江城市三镇开展反抓捕的斗争,真正共党书记刘甄随着叫花子在对面看热闹呢,任务是瞅机会惩处叛徒。
这时,又一名特务慌慌张张的前来报告,“报……报告,处……处长,在镇东门发现共党书记刘甄,开枪打死一位兄弟,这是留下的便条,这个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小的拿脑袋担保,亲眼看到共党书记刘甄,她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而且双把手枪,却却切切是个双枪老太婆,”
“胡说八道,又成了白发苍苍的双枪老太婆了!”此时,侦缉处长袁大钭谁的话也不相信了,像这么折腾下去,哪个受得了,那些便衣特务们一个个唉声叹气,人心惶惶,一个个兄弟死在共党书记刘甄的枪下,他们害怕自己的脑袋被摘去,说不定哪一天轮到自己,脑袋被共党书记取走……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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