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兄弟们在比赛场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看着参赛选手们的比赛,尽情的欢呼享乐。他们呼吸着这带着清香味儿的空气,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桑疤瘌脸半决赛获胜,当然喜不自禁,自己已经进入决赛,离大头领的宝座越来越近,只差咫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刘撇嘴定能战胜独龙,大头领的交椅,等于已经坐上了。
可以免去与独龙的争夺,对付刘撇嘴自己还是有办法的。毕竟我们共事多年,他的情况了如指掌,除了力大无比以外,哪里是桑疤瘌脸的对手。
大头领基本铁板定钉,非桑疤瘌脸莫属,当晚摆酒设宴庆功,邀请亲信一帮狐朋狗友前来庆贺。
桑疤瘌脸由于没碰到对手,轻而易举的赢了乔义亭,当然心里高兴,即在酒场上,向亲信及一帮狐朋狗友讲明:“兄弟们!我桑疤瘌脸只要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大头领的宝座,大家没必要在下边继续捣乱,以免影响竞选大会进行,免得别人说老子的大头领不是名正言顺。”
由此,才使大头领竞选比赛顺利进行,总负责人王麻子是下了功夫的,既稳住了桑疤拉脸的捣乱,又能产生莲蓬湖的大头领。不愧为麻子的点子多。
第一天算是平平安安的过去了,大头领竞选没有出现意外。
次日清晨,初升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透露出第一道光芒,从未见过这么红,也从未见过这么鲜,好像专为莲蓬湖大头领竞选而装扮似的。
莲蓬湖的兄弟们早早来到广场,等待比武大会开始。
此时,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异常兴奋,他满面笑容走向主席台,对站在台下的兄弟们再次宣布:“现在进行第二场比赛,参赛的选手是;第二队推荐的参赛选手刘撇嘴,对阵第四队推荐的参赛选手独龙,比赛大会如期继续进行。”
莲蓬湖的兄弟们对大头领竞选十分重视,闻听负责人所言,“呼啦啦”往两边散去,还是一、二中队往左,三、四中队往右,把个大头领竞选比武现场围成个圆圈。
他们一个个聚精会神地坐在周围观看比赛。
刘撇嘴和独龙与昨天两名选手一样,分别来自第二中队和第四中队推荐的参赛选手,按照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指定的拉拉队,二中队为刘撇嘴的拉拉队,他们为刘撇嘴鼓劲加油。
此时,桑疤拉脸满面笑容的赶来了,因为昨天比赛取得胜利,战胜了国民军俘虏大兵乔义亭,今天比赛就不同了,虽然不是比赛选手,平时与刘撇嘴不和,倒认为;莲蓬湖的内部争斗,如今面对的是一个国民军俘虏大兵一个外来人,怎能把大头领让给独龙,有欺生的思想作怪。
尽管不是参赛选手,还是要来看看,是特意来为刘撇嘴出谋划策的,这场比赛对桑疤瘌脸来说,十分关键。刘撇嘴是在替桑疤瘌脸决战独龙,只有刘撇嘴战胜了,才能免去桑疤瘌脸与独龙交手,如果输了,必须有桑疤瘌脸亲自上阵,到底能不能战胜独龙,心里没底,一来没有与独龙交过手,二来并不知道独龙的武艺如何?但是,独龙第一个上来对阵的竟然是力大无比的刘撇嘴,可知,刘撇嘴是莲蓬湖有名的大力士,桑疤瘌脸甘拜下风,今天能否赢得独龙……,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我桑疤瘌脸才亲自前来鼓劲加油,喊叫一声:“四弟,这场比赛就看你的了,只要把独龙打下去,莲蓬湖的大头领就有你来当,桑疤拉脸给四弟当副手,”
“二哥,”刘撇嘴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没心思当什么大头领,他的想法与桑疤拉脸不一样,看重的是输赢,“当大头领刘撇嘴没兴趣,也没有指挥能力。可是,刘撇嘴对独龙这小子不服,没有与他交过手,早想比试比试,决一雌雄,见个高低,如果独龙赢了我,赢得刘撇嘴口服心服,大头领就有他来当,对刘撇嘴来说,当不当大头领无所谓。”
“哎,四弟怎么这样说,那怎么行呢,你没听人们说吗,不愿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请四弟拿出真本事,好好与独龙比试比试,这场决战,关联着四弟的名誉问题,在莲蓬湖四弟是排名第一,有名的大力士,桑疤瘌脸自愧不如,不为别的,就为争第一,岂能把第一拱手让给独龙,”
“二哥这话中听,刘撇嘴参加比赛的目的,就是为了争第一,”刘撇嘴闻听桑疤拉脸的一番话,感觉有理,在莲蓬湖保持多年的第一,怎能随便让给他人,岂不被兄弟们耻笑,“待刘撇嘴给独龙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刘撇嘴的厉害,也让兄弟们开开眼界,如果独龙知趣的话,自动放弃比赛比什么都好……,”
“自动放弃比赛……,”桑疤拉脸感到刘撇嘴的话有理,他哪里是来鼓劲加油的,目的不纯,立即伸出大拇指吹捧起来:“可知,四弟这一招,在古代军事战术上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