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三弟与二哥共事那么多年,独龙才刚刚认识,哪个不是处处向着二哥呢,”王麻子抬起头来,加大了分贝量,“反过来说;让独龙休息一晚,体力得到恢复,身强力壮,精力旺盛,全神贯注地对待比赛,二哥有没有绝对把握战胜独龙,赢得大头领宝座。”
“没把握!”桑疤瘌脸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一直朝远处观看;此时只有北来的候鸟知道这里有温暖的芦苇荡,它们在这里越冬,到处飞翔着天鹅、鸿雁和野鸭,就像一片阴深的云朵,使莲蓬湖显得更加苍郁了。
王麻子为了更进一步稳住桑疤瘌脸,反反复复的落实,细心的把丑话说到前面,“如果二哥有绝对把握赢得独龙,就等到第二天决赛,如果二哥没有把握,还不如趁人之危呢。”
“三弟所言极是,”桑疤拉脸闻听王麻子一番解释,心中暗喜,所言不无道理,随再次表态:“桑巴拉脸听三弟的就是了。可是现在决赛也没把握,胸中没底,本想找弟兄们商量商量,哪里来得及。所以,才找最知心的三弟商量帮忙拿个主意……”
“找三弟商量找对了,”王麻子心想,自己的责任是选出使兄弟们信任的大头领,这个任务十分艰巨,就怕桑疤拉脸从中作梗阻挠,如果他不参加就无法决出大头领。
为了使比赛顺利进行,让桑巴拉脸按时参加比赛,决出新任大头领。让兄弟们信服的,桑巴拉脸承认的大头领。说实话,桑疤瘌脸有能力,不但打仗勇猛,在兄弟们中间有一定的威信,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独龙更胜一筹,一窝鸡中不能有两只叫鸡公,必须要一只鸡公屈膝于另一只鸡公,否则群鸡就无法统一,随笑着道:“不过,三弟也只能帮二哥出出主意,却不能替二哥上阵帮忙,决赛一事还必须二哥自己临场发挥,输赢决定在自己,谁能帮二哥呢!劝二哥赶快准备上场比赛吧,”
总负责人王麻子的一番话,使桑疤拉脸不得不承认事实,他当即表示,“事已至此,桑疤拉脸只有上场比赛了,可是,取胜的把握心里没底,”
“那独龙与你桑疤瘌脸不是一样,他同样心里没底,你们是两强相遇,龙虎决斗,独龙是龙,桑疤瘌脸是猛虎,到底是龙能战胜虎,还是猛虎能战胜龙,所以,龙和虎一样,心里没底,只有通过比赛才能决出雌雄。分出;到底是虎赢,还是龙胜。”
“不过,”狡诈的桑疤拉脸虽然口喊上场,就是站着不动,扭扭捏捏,他怕比赛万一出现闪失,又向负责人王麻子提出了要求,“二哥有一个要求,不比出笨力,”
“这个三弟答应,”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点了点头,讲道:“放心,不会再比赛搬石碾子了,把独龙的强项排除,剩下的任你挑选,”
“前有车后有辙,”桑疤拉脸突然想出,自己可以战胜独龙的绝招,“二哥也要和四弟刘撇嘴一样,拿出自己的强项决赛,”
“这哪里是公平竞争啊!”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笑了。“二哥这是无理的要求,霸王条款,”
“什么霸王条款!”桑疤拉脸满不在乎抬头远望树木,那一片片秋叶五彩缤纷,红的似火,黄的似金,还有的依然像春天一样翠绿翠绿。那鲜艳的颜色,即使再高明的画家也描绘不出,瞪眼讲道;“否则二哥就不参加比赛,”
总负责人王麻子闻听所言,心里惊慌,桑巴拉脸明明是在耍赖。随想了想,也好,一来试探独龙的武艺,二来满足桑疤拉脸的要求,如果他赖着不肯参加决赛,大头领就无法产生,即问:“请二哥把强项讲出来,让三弟听听!”
“二哥的强项有三,”桑疤拉脸在关键时刻拿出了自己的绝活,“第一项;比拼刺刀,老子打仗过种,有名的不怕死,不管是格斗擒拿,还是左挑右击,前攻后防,样样精通。号称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咱丑话说到前面,万一失手杀了独龙,二弟可不能找桑巴拉脸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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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负责人王麻子不敢表态,心想,真的把独龙杀了那可是莲蓬湖的损失,“那第二项呢?”
“第二项吗;”桑疤拉脸想了想,想出自己的绝招,“老子不比那些古代枪刀剑戟,比现代武器,比枪法,桑疤拉脸打枪百发百中,指哪打哪,有名的神枪手,在莲蓬湖兄弟们中排行第一。”
“这个依你,”总负责人王麻子并不了解独龙的情况,替他担心,这是对手桑巴拉脸提出的条件,怎好反对,“那第三项呢?”
“第三项吗;”桑疤拉脸又想了想,想不出自己还有那些强项,他想出了绝招,不比武艺,“比喝酒,老子土匪习性,一次能喝下三坛子高度烈酒,有名的酒漏子,这边喝下去那边就出来了。”
“哎呀!”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故意吹捧:“这三项实在厉害,别说是独龙,谁都害怕,哪个敢应战?”
桑巴拉脸闻听王麻子吹捧,心里更加坚定了比赛的决心,“此三项如果同意,桑疤拉脸即刻上场,决不装孬熊,”
大头领竞选总负责人王麻子闻听所言,用手摸了摸他那麻脸,十分沉着地道:“二哥拿出自己的三个强项,来对付竞争对手,这在历史上绝无少有,上两项是军事技能可以参加决赛,满足二哥的要求。不过,这第三项吗!不能批准,它不属于军事技能之类,如果对手反驳,提出异议无法解释。再说;比喝酒,你们二人都喝醉了,如何宣布比赛结果?”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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