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息怒,”桑疤拉脸果真耍起新招,也是被逼无奈,他没等独龙提出,自觉承认了,因为,性命捏在独龙手里,目前只有什么好听说什么,他骂起自己,“桑疤拉脸不是人,独龙是爷,桑巴拉脸是孙子,有话只管说;孙子一定遵照执行,”
独龙心里清楚,桑疤拉脸的脾气性格与自己一样,不会认输,更不会在别人面前低头,他哪里会上当,随紧逼一步道,“老子问你桑疤瘌脸个狗日的,把弟媳藏哪儿去了?”
“弟媳,”桑疤拉脸被独龙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愣了,“谁是大头领的弟媳?”
“看来你桑疤瘌脸是故意装迷,”独龙随一字一句地蹦出:“就是杨毛驴子要她做压寨夫人的那个女子,你的目的老子早已看出,想金屋藏娇,快说,藏哪儿去了?”
“嗷,她呀!说实话,我桑疤瘌脸真的很喜欢她,并没加害弟媳的意思,”
桑疤拉脸终于明白了。此时,他感到好像被人耍了,佩服女子的胆量和沉着勇敢。我桑疤瘌脸派了两个亲信当眼睛,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没盯住她,还是让她……他说不清楚哪儿去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桑疤拉脸还找她呢,昨天晚上派人把莲蓬湖搜了个遍,不但没找到女子,连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给丢了,此女子不简单,她一人竟然挟持两位妇人逃跑了,”
“逃跑了……,胡说八道,哪个会信你桑疤瘌脸的鬼话,”独龙怎会相信桑疤拉脸的话,心想,她一位弱女子如何摆脱两位妇人的纠缠?随恶狠狠地用枪头捣了捣他的脑袋,审问道:“到底藏哪儿去了?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
“别!别!”桑疤拉脸害怕了,没想到独龙这么厉害,桑疤瘌脸不是对手,随好话连篇,保证道:“请大头领说出女子姓名?桑疤拉脸保证给大头领交出弟媳,因为,孙子我桑疤瘌脸在江汉园林城一带还是有个赖名声的,土匪的二头领,谁人不知桑疤瘌脸。如果三天之内交不出弟媳,你就拧掉桑疤拉脸的脑袋当尿盆。”
独龙见桑疤瘌脸问起弟媳姓甚名谁,却犯了愁,说实话独龙不知道弟媳姓名,因为当时自己杀了人,只顾想办法逃跑,哪个想起打听弟媳姓甚名谁,随回话道:“没姓没名,老子就知道她是弟弟堵虎的媳妇,”
“这就麻烦了,”桑疤拉脸听了独龙的一番话,同样犯了愁,在莲蓬湖一带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即使在江汉园林城(荆沔天潜县),也是赫赫有名,哪个不知桑疤瘌脸,就凭脸上这块刀疤,到处都是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没有找不到的,“没名没姓让桑疤拉脸哪儿去寻找呢?”
“你他*娘*的耍滑头,”独龙用枪头又捣了捣桑疤拉脸的脑袋,恶狠狠地道;“必须把弟媳给老子找回来,否则老子真的拧掉你个狗日的脑袋当尿盆……”
“放心!”桑疤瘌脸诚恳的道;“只要放过桑疤拉脸,孙子一定细心的帮大头领打听,保证找回弟媳,绝不食言,”
此时,独龙心想,还是自己找吧,见了面一定认得,随向桑疤拉脸道:“我们不去找王麻子了,必须把比赛项目进行完毕,决出让兄弟们承认的,你桑巴拉脸口服心服的大头领。
“继续比赛……”桑疤瘌脸迟疑一下,他本想说什么,并没说出。
“对,继续比赛,”独龙斩钉截铁的交代:“还是比枪法,三打两胜,必须认认真真的比赛……”
”如果比输了呢!”桑疤瘌脸感到独龙又失误了,与自己一样,只顾高兴却忘记了比赛中藏着凶险。
独龙却坚定的把比赛进行完毕,让兄弟们承认的名正言顺的大头领,即道:“输了老子就承认你桑疤瘌脸为大头领,独龙不像你个狗日的歪搅胡缠……”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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