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风吹来,广场的空中吹进来一片片树叶,它们飘舞着,就像一只只黄灿灿的蝴蝶。原来主席台旁生长着一颗杨树,此时叶子正纷纷落下来,落到主席台上,仿佛给主席台铺上了一层黄色的地毯,把个主席台装点得格外美丽。
他立即放下指着桑巴拉脸脑袋的手枪,道:“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一定要把比赛过程走完,否则你又耍赖……”
“哪个敢耍赖,”桑疤拉脸此时已经服气了,表现出十分乖顺的样子,赌咒道:“哪个龟孙王八敢与大头领比枪法,大头领是您的。”
“不行,”独龙坚持把比赛进行完毕,即使当了大头领,也要当得光明磊落,“老老实实听独龙指挥,独龙坐上大头领宝座后,即是桑疤拉脸比赛输了,还会留下继续任用,否则……”
“是,是,”桑疤拉脸随即打了个立正,赶紧承认,吹捧奉承道:“报告大头领,桑疤拉脸从今往后一切听从大头领的指挥,只要大头领指东,桑疤拉脸决不敢往西,大头领要撵狗,决不敢撵鸡。”
独龙听了桑疤瘌脸一番胡说八道,即刻命令:“把枪拿着,还是你先打,里面有一颗子弹,继续打飞鸟,你看那里;此时秋高露浓,芦苇荡深处,鸟的叫声也变得怯生生的了,那是因为二人的枪声惊扰了飞鸟,仿佛感觉冬天快到了似的。过了一会儿:“飞鸟又找死来了。”
“枪里有一颗子弹,”桑疤拉脸清清楚楚,那是自己亲手装进去的,此时正是扭转乾坤的好机会。
他立即接过手枪,扬起脑袋,佯装观察飞鸟。突然,又调转枪头,对着独龙的脑袋怒吼一声:“哈哈!大头领非桑疤拉脸莫属,举起手来……”
“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人怎能让独龙信得过,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桑疤拉脸的举动,连莲蓬湖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为独龙再次捏一把汗,现场空气又紧张起来。一个个心里埋怨起来,桑疤瘌脸不像附近的芦苇,与兄弟们一样总是集群而生,聚众而长,好似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任其风吹雨打都击不败它,又似一个生生不息的大家族,永远都是那样团结一致,那样的和谐。他匪性不改,是靠不住的。
总负责人王麻子在主席台上正等待独龙的好消息,因为,他已经控制了大局,眼见大头领到手,突然失手,又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
当即埋怨起独龙,竟然如此的大意,那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才造成大意失荆州,作为一名指挥员,大敌当前,理应临危不乱,怎会让对手抢先了先机呢?
顿时对独龙产生怀疑,像这样在关键时刻有胜利突然转为失败,如何带领莲蓬湖的兄弟们与西霸天争斗呢?
这时,桑疤拉脸的一帮狐朋狗友见擒住了独龙,立刻沸腾起来,有人当场告诉桑疤瘌脸大喊嚷嚷着,“开枪啊,二头领快开枪,打死独龙,大头领再无竞争对手了。”
独龙面对桑疤瘌脸的手枪指着脑袋紧张的阵势,竟然大义凛然,并无一点害怕,不慌不忙,扭过身来面对桑脸,同样:“哈,哈,哈,”连笑三声。
一时间,倒把桑疤拉脸笑懵了,惊慌失措,不知独龙笑什么,难道脑袋不怕子弹,两手抖动着手枪,厉声地吼叫着;“笑……笑什么!死到临头还佯装英雄,”
“快收起手枪吧,”独龙的话是严厉的,好像带着命令,随举起右手让桑疤拉脸观看;“子弹在这里,一共两颗,是桑疤瘌脸和独龙的,忘记了吗?每人发两颗子弹,都是用了一颗子弹射中飞鸟,还剩下一颗。”
“胡说,”桑疤拉脸闻听所言,以为独龙又用慌诈办法脱逃,哪里相信,随恶狠狠地道:“收起你那一套吧,桑疤拉脸已经上过一次当,决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不信,”独龙见桑疤拉脸不信,随来个以狠对狠:“你个狗日的只管开枪,独龙如果眨一眨眼睛就是狗熊。”
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里胆怯,两手抖动得如同筛糠,口里嚷着,“不要激我桑疤瘌脸,真的开枪了,”
“开枪吧,独龙闭起眼睛!等待着桑疤瘌脸开枪,”
桑疤瘌脸立即食指扣动扳机,没什么反应,随抽回手枪看了看枪筒,莫非卡壳了,摇了摇枪体,还是没什么反应。
“怎么样!”独龙见桑疤瘌脸检查枪体,在一旁嘲笑起来,“老子没那么傻,”
“不怎么样……”桑疤拉脸受了愚弄,满脸羞愧难挡,一气之下手枪扔出。正好被独龙接着。
这时独龙一手握住手枪,一手捏着子弹,接连拉动两下枪栓,那是压子弹和子弹上膛的声音。
桑疤瘌脸听得清清楚楚,后悔不该把手枪扔掉,又给独龙创造了机会。
独龙有意高高抬起手枪,向桑疤拉脸道:“老子只是试探试探,看看桑疤拉脸对独龙所表决心是否真实,果然是假,象这样当面说得好听,背地里又要杀独龙,即使当了大头领,如何使独龙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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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就杀,不必啰嗦,”桑疤拉脸见独龙拉动枪栓,把子弹压进,而且顶上了膛,心想,独龙这一次决不会饶过桑疤瘌脸的。他闭起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快开枪啊,哆哆嗦嗦装什么英雄,利索一点,老子还等着到阴曹地府吃饭呢!”
此时独龙杀桑疤拉脸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子弹和枪都在手里,只需轻轻扣动扳机,桑疤瘌脸的小命即刻完蛋。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枪响。他并没杀桑疤瘌脸,只是警告了一句。“以后与老子打交道千万小心,独龙即使睡着了,还睁一只眼睛呢,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面说的好听,背地里又在捣鬼,轻举妄动吃亏的还是你桑疤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