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兄弟们就靠着这些自然天成、阴森黑暗的芦苇荡来保护自己,尽管西霸天多次带领人马前来围剿,始终没有被消灭,反而越来越壮大了。他们愉快的生活在这里,吃着芦苇湖里鱼虾,观赏着荷花,听着水鸟和青蛙的歌唱,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参谋长王麻子经过与大队长交换意见,“按照西霸天的计谋,采取将计就计,顺着他的密计布置作战方案。”
“为了慎重起见,”大队长独龙首先提出问题让大家讨论,“听听各位连长的意见,”
“很好!参谋长支持,”王麻子点了点头,讲;“而后把各位连长的意见汇总,再做出决定,根据具体情况下达作战任务,”
“我先讲了,”大队长独龙随转向大家讲:“各位连长,今天的会议十分重要,莲蓬湖要面临一场大战,西霸天已经布置好了战场,即刻带领人马剿匪,很快就要下战书,如何迎敌?听听大伙的意见,是打呢!还是逃跑?”
“打!”二连长刘撇嘴听说西霸天带领人马剿灭他们,着急了,立即接了一句,“好多天没打仗了,兄弟们都快憋死了,西霸天不来,刘撇嘴还要找他算账呢。大队长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截获一封密信,从信上得到的消息,”大队长独龙手举书信,让大家观看,“从截获密信中得知,西霸天要以赎回独龙的名义出兵攻打莲蓬湖,并邀请国民军吴百强协助,两军合围歼灭我们,此信被兄弟们截获,”
“截获一封密信,”一连长桑疤拉脸有些吃惊,他何曾不知,密信的重要性,“这是谁的功劳?”
“是三连长乔义艇在巡逻时截获的,”参谋长王麻子当即向大家夸奖起来:“这封密信十分重要,如果被吴百强接到密信,莲蓬湖的兄弟们真的要遭灭顶之灾,有可能全军覆没。”
“啊,那么厉害?”一连长桑疤拉脸感到惊讶,“多亏三连长乔义艇前去巡逻,”
三连长乔义艇并没讲话,心想,什么功劳啊,还不是你们逼的,哪个王八蛋放着舒服的训练场地不用,非要前去钻芦苇荡,三连兄弟们都被芦苇叶子划破了身体,伤痕一道道的,有的脚都被扎出血来。现在你们眼热了。
“奶奶地,老子明天也去巡逻,”一连长桑疤拉脸瞪起眼睛,不服气地讲了一句,“看看能不能抓到西霸天,顺便帮大队长寻找弟媳,老子要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让一连长碰到,”二连长刘撇嘴不服,也瞪起圆圆的眼睛,打起了对垒。“桑疤拉脸能帮大队长寻到弟媳,女子丢失的稀奇,老子还要为大队长救出妻子儿子呢,”
“一言为定,”一连长桑疤拉脸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讲道;“奶奶地,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不把大队长的弟媳从西霸天手里抢回,显得桑疤拉脸无能,”
“不要再争了,”大队长独龙见二人争吵,心中暗喜,打仗吗,要的就是这个犟脾气,他们的脾气性格与独龙差不多,虽然是关心自己的家事,眼下不能光为这些,随摇了摇手,讲道:“大家迎战积极性是好的,不过,寻找弟媳和搭救妻子儿子,是下一步的事情,现在讨论的是;如何迎战西霸天,他在陀螺嘴布下了战场?”
“大队长一定有了办法,”三连长乔义艇插言讲道:“听听大队长的意见,”
“暂时还不成熟,不过,根据信的内容本大队长和参谋长做了商量,采取将计就计,拿出初步意见供大家讨论,最后形成决议。”
大队长独龙乘机向参谋长交代一声,“下面请参谋长把信的内容念给大家,”
参谋长王麻子接过书信,打开讲道:“我把书信的意思讲给大家听,西霸天向国民军团长吴百强写了封密信,他要以十万大洋交换独龙的名义发兵攻打我们,时间定于本月十六日早晨,地点,选在陀螺嘴。”
“那是以十万大洋交换独龙为幌子,目的引我们上钩,”三连长乔义艇讲道:“西霸天倒能想得出来,我们不会上他的当,”
“妈的,什么上钩不上当的?”一连长桑疤拉脸瞪起圆眼,立即否认乔义艇的发言,“只要西霸天送来十万大洋,不管真假,岂有不收之理,不要才是傻子,”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三连长乔义艇坚持自己的意见,“西霸天以十万大洋交换独龙为借口,”
“胡说八道,”桑疤拉脸才不信这一套,“老子非要看看西霸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不是黑子红瓤?”
“看什么?”三连长乔义艇再次做出解释。“大洋是吸引我们上钩,而后进入他们提前布置好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