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保安团上空漂浮着缕缕白云,好像经不起重压,在向江汉城四周浮动,飞向天边。后边又来了一块白云,快速地涌向保安团大院,透过房顶盖住正堂。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掩盖了保安团所有的一切,把西霸天连人带枪裹了进去。
“嗷,原来如此,”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吴团长的用意,原来是派一名将领协助自己,说实话,老夫正愁着能担当重任的人手不够呢,突然得到一名将领,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求之不得,“吴团长考虑的周到,放心,乔副官一定会得到老夫的重用,保证比现在的官职大……”
“多谢屠团长栽培,重用提拔,”
乔副官乘机走向前去双脚并拢,那动作十分利索,抬手对准帽檐,向西霸天敬了一礼。
他的举动透出一位正规军特有的军人姿态,另西霸天心里佩服,更加相信不是土匪冒充,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阴险狡猾的脸上露出了阴笑。
乔副官要趁热打铁,使西霸天更加欢心,立即讲出吴百强的回信内容,“吴团长让乔副官亲口通知屠团长,一切按照密信上所言,按计行事,保证在头天夜里,有吴团长亲帅国民军全部人马,包围莲蓬湖,于黎明前保证全部捣毁剿灭,一个不留,从而端掉土匪老巢,而后向陀螺嘴迂回,两军合围全歼土匪,为屠团长报杀大少爷之仇。”
“好!好!坐下讲。”
西霸天闻听所言心花浓放,连连喊叫几个好字,“只要吴团长端掉土匪老巢,便可斩草除根,老夫以后便高枕无忧了,再也不会受土匪的窝囊气了,”
“是的,”乔副官坐下身来,他要趁热打铁,顺着梯子往上爬,目的让西霸天更加开心,避免疑心。
此时他讲出了吴团长出兵带来的好处,“屠团长不但能报杀大少爷之仇,而且再不会有土匪前来骚扰、敲诈勒索,提保您的脑袋了,”
“那是,”
西霸天听了一番甜言蜜语,此时的心情摇摇欲坠,心旷神怡,当即给与乔副官表示,“既然是吴团长的心腹,为了剿匪大业,老夫怎能慢待,一定要委以重任,任命乔副官为本次剿匪的付指挥,等于付团长了,这在保安团的历史上还没有过,”
“感谢屠团长的信任,”乔付指挥又站起身来,立即走向前去,双脚并拢向西霸天再行一礼,故意推辞,“大战没有开始,土匪没有剿灭,乔义艇还没建功立业,屠团长竟然提前给予了奖励……”
“这不是奖励,”
西霸天清楚用人之道,这叫一报还一报,吴团长提拔老夫的外甥为付团长,自己也要提拔吴团长的贴心副官乔义艇当副手,随讲道:“这是增加担子,对于奖励吗,“等把莲蓬湖的土匪剿灭后,老夫再给乔付指挥重赏,”
“还有重赏啊?”
乔付指挥感到惊讶,立即表起决心:“乔义艇一定为剿灭莲蓬湖土匪尽心尽力,为报答屠团长的厚爱甘愿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力所不辞……”
“好!好!好!坐下说话,”
西霸天闻听乔副官的一番表态,喜不自禁,连声叫好,心想,不能当空头指挥,要给点权力,当即喊叫一声,“乔付指挥听令……”
乔副官刚刚坐下,闻听西霸天的命令,又赶紧起身,双脚并拢打了个立正,一本正经地讲:“乔义艇听从屠团长命令,”
“命令!”
西霸天站起身来,十分正规的下达命令,“乔付指挥即刻前往训练场训教部队,做好大战前准备,以便及时开往陀螺嘴,”
“是!”
乔义艇接过任务,立即讲出困难,“前往训练场训教部队,那些团丁们服吗?头领们只会听团长的,哪个承认付指挥呢,”
“此言有理,老夫不会闲着,”
西霸天离开宝座,向站在一旁的狗腿子,保安队长廖一熊讲:“速速通知下去,各纵队所有兄弟听从乔付指挥训教,不得有误。”
“是,”保安队长廖一熊也打了个立正,那是受了乔副指挥的影响,讲;“保证完成任务,”扭头走去。
“慢着,”西霸天喊叫一声,“老夫亲自前去宣布,”
“小的头前带路,”
西霸天瞪了一眼,廖一熊立即弯腰伸出双手,“老爷请……”西霸天和乔义艇并排向训练场地走去。
此时,头顶上的天空是可爱的,高高的空中,明丽的蔚蓝色。鱼鳞似的白云渐渐地消散了,天幕的蓝色也淡了一点。只有银盘似的太阳仍旧安稳地继续着它的航程。
“请乔付指挥检阅部队,”西霸天带领二人来到训练场,见兄弟们正在操练,讲;“让大家认识认识这位新上任的付指挥官。”
“乔付指挥请看,”保安队长廖一熊指了指那些训练的兄弟,“兄弟们那训练劲头,一个个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