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秋天真漂亮!天空飞着洁白的鸽子。几朵可爱的白云飘来飘去,那些白云有的像一只雪白的小狗在蓝蓝的天空跑来跑去。还有的像一架战斗飞机,突然直空飞起,一下子就不见了。
“冤枉啊,”密探立即喊叫冤枉,讲道;“小人既不是保安团,又不是国民军,怎能与他们一样对待,应该放了,”
“放了,不行,押下去,”桑疤拉脸立即吩咐;“既然不是保安团怎能放了,那么,也不是国民军,关到别处哪儿来的房子,”
他故意为此事感到作难,最后讲道;“那就把他关到独龙的隔壁,”
“是,”这时两位兄弟押着密探来到独龙的隔壁,也就是曾经关押女子的房间。同样没有捆绑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他随偷偷地趴到芦苇杆制成的夹墙缝隙观看;果然不错,一位身穿国民军服的大兵,被捆绑着双手和双脚,吊到柱子上,立即喊叫一声以辨明真假,“喂,喂,独龙!独龙……”
“谁喊独龙?”大队长独龙故意装作不知,“你怎么知道爷爷的名字。”
“死到临头了还自称爷爷,”密探神气起来,高傲的吹牛道;“告诉你吧,俺是保安团的人,屠团长的心腹二瘪子刘千温,”
“什么刘万温,那能么怎样,不也是与老子一样被关押,不能救独龙,喊什么喊,”大队长独龙故意责怪发唠叨。
因为,他是不打自招,报出了自己的名姓。从而记住了刘千温这个小子。
他故意白了一眼,低下头来,用丧气的话讲道:“什么保安团的六千瘟?七千瘟,即使八千瘟到来,一样被土匪关押,我独龙被捆绑着手脚不能逃脱,难倒你七千瘟八千瘟能逃跑吗?”
“逃跑……”刘千温终于在独龙的提醒下想起逃跑来了。
对,自己与独龙不一样,他被捆绑着双脚和双手,我刘千温可以自由活动。
于是,他立即拉动房门看看,门鼻是用一根小木棍插着的,脑子里即刻闪出;逃跑,赶快逃跑。
他标榜起自己来,“我刘千温比刘伯温还要厉害,有的是本事和办法,万事难不倒,”
他随从门缝里伸出手来,拔去小木棍,悄悄地打开房门,趴到地上往左右两侧瞅瞅,见两位门岗在一颗大树下打瞌睡。
他随悄悄地,不声不响地钻进茅屋附近的芦苇丛里,而后跳到大湖里逃之夭夭。
两位看押刘千温的兄弟,见他已经逃跑了,故意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跳进大湖逃跑了!赶快集合队伍,追赶逃跑的老百姓……”
他哪里知道是大队长独龙故意放走的。刘千温逃回保安团,见了西霸天竟然吹起大牛来,“我刘千温好不容易从土匪窝里逃出,可算是费尽千辛万苦。”
“十万大洋交换独龙是大事。”西霸天正在队伍现场等待密探的消息,他最关心的是独龙,“看到独龙了吗?”
“看到了,独龙被土匪关押着,一根大粗绳吊到茅屋柱子上不得自由。”
并且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实的报告给了西霸天,“小的还亲眼看到土匪的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四头领,五头领,一个不少……”
西霸天听了刘千温一番话,心中暗喜,说明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布置的作战计划进行,随追问送信人的情况;“那个屠万顺呢?”
“屠万顺与小的不同,他是送信人,”刘千温生来喜欢吹牛皮,如今又吹起大话,“被大头领和五头领抓起来审问,听土匪们说,审问过后作为人质扣押起来了。他们怕信是假的,说交换过独龙后放回。”
“作为人质关押……,老夫早已料到,土匪是不会轻易放回送信人的,作为人质关押那是正常,苦了屠万顺,说不定性命难保。”
刘千温继续吹牛,以讨西霸天欢心,“小的不是吹牛,对付一帮土匪小菜一碟。再说,小的是化妆成穷苦百姓,所以,他们不像对待国民军的独龙,和保安团的屠万顺那样,捆绑着双手和双脚吊到柱上,所以,才有机会逃脱,”
“嗯,是这个理,”西霸天听完汇报,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对独龙还是不放心,因为关联着整个作战计划,为了保证作战计划的实施,再次落实问;“你是亲眼看到,还是听说的呢?”
“小的是亲眼见到的,”刘千温吹大话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事实也却是如此,“因为,我被关押在独龙的隔壁,从墙缝看得清清楚楚,独龙被捆绑着手脚吊到拴牛的茅屋中间一根立柱上……”
“好!”西霸天喊叫一个好字,随转向乔付指挥问道;“保安团的人马都做好出发的准备了吗?”
“报告总指挥,”乔付指挥立即敬个军礼,汇报道:“大队人马全部做好了准备,等待总指挥下令出发命令,”
他望着西霸天的面容,目不转睛,以表现自己的工作积极,也让他看到真实情况,当即喊叫;“一纵队队长王癞子!二纵队队长刘秃子!三纵队队长王二狗!保安纵队队长廖一熊!付团长屠二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