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明月皎洁,挂在当头,好像一颗巨大的探照灯,又像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那光亮照在城内,街道和房屋成了雪白色,连天上的星星都显得很稀疏。
付连长赵石头追问一句,“先了解一下情况,西霸天在城里留守多少人马?我是负责清查的,看看还有没有漏网的团丁?”
“没了,”赵老四讲话很干脆,而后做出解释;“西霸天把大队人马带到陀螺嘴去了,只留下一个小队守护城池,相当于一个排,共四十二人,队长叫苟布实,而后他进行了分工;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门岗,还有四人去了岗楼,三十二人随队长苟布实出去巡逻。”
“不好!”
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立即紧张起来,“我们杀死杀伤二十人,加上苟布实一个,共二十一人,俘虏了二十人,合起来四十一人,还少了一个,”
“想起来了,”付连长赵石头回忆讲出;“在突然袭击时,好像有一人逃跑了,兄弟们正捉拿俘虏,我立即追去,因是夜晚,附近又是芦苇荡……也只好罢了。”
“有一人漏网,”大队长独龙担心的讲道:“一定到陀螺嘴向西霸天报信去了,不好,保安团大队人马随时就要到来,兄弟们快……”
这时,城外响起了枪声,兄弟们惊慌起来,有人问:“那枪支弹药怎么办……”
江汉园林城荆沔天潜县的秋夜,既凉爽又是那么清静,星星在湛蓝的天幕上眨着眼睛,月亮从树林边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田野分外残白,万点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颗颗夜明珠,闪烁着灿灿银辉。
大队长独龙着急地催促着;“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窃取枪支弹药,兄弟们快去后花园搬运枪支弹药,否则西霸天回来就麻烦了,”
“理应优先救人,而后再搬运枪支弹药,”在这关键时刻,付连长赵石头还念念不忘救人,他关心大队长夫妻团聚,心想,作为警卫连付连长,理应关心大队长的家庭生活,也是自己的责任,妻子儿子比什么都重要,可以免除大队长后顾之忧,以便全心全意地带领兄弟们与西霸天斗争,即向独龙提出建议,“还是先救人,”
他随向队伍喊叫一声;“兄弟们!赶快寻找大队长的妻子和儿子,她们正在受苦受难,急需丈夫、父亲搭救。还有弟媳,遭到西霸天挟持,一位年轻女子落到豺狼手里是多么危险啊!常言道;救人如救火,”
“是!”兄弟们闻听救人,立即跟随赵石头出发。
“站住!”
大队长独龙吼叫一声,挡住了去了,“兄弟们还是赶快到后花园搬运枪支弹药吧,”
“大队长!”赵石头喊叫一声,讲出原因;“兄弟们认为;理应先把他们母子救出,而后再盗取枪支弹药。即是西霸天回来,她们母子已经安全了,就算枪支弹药没能运出,那么,以后还有机会。可是,他们母子留在敌人手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话是不错,哪个不想搭救母子,”
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暗暗流下眼泪,他想念恩爱贤惠的妻子,更想念天真活波可爱的儿子,“可是,这黑灯瞎火的,哪儿寻找呢?”
这时,连月亮都感动了,悄悄地躲进了云层里,像一位害羞的少女。不久又慢慢地从云层里出来了,就像少女慢慢撩开了面纱为独龙照明寻找。尽管如此,江汉园林城还是一片漆黑。
“兄弟们有决心,挨家挨户的搜查,”赵石头一心救人。
“即使搜查,也要等到明天,”
大队长独龙清楚厉害关系,即向兄弟们解释道;“现在已经到了子时,家家户户,大人小孩都睡了,深更半夜,既不能喊叫,又不能搜查。”
“唉,多好的机会啊!”
付连长赵石头感到大队长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心里害怕,怕等到明天西霸天会回来了,常言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越拖越令人担心,闻听大队长所言,感到无奈,只好安慰道;“整个江汉园林城被我们的兄弟占领了,明天早早搜查,即使把个城池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们母子救出,”
“所言极是,”大队长独龙心想,虽然江汉园林城被我们的人马控制,可是,毕竟人多地方大,城内说不定还有暗藏的敌人……
他们都是西霸天的亲信,狗腿子,得知我们救人,不会轻而易举地让我们把人带走。黑灯瞎火的,藏起个把人很容易。晚上搜查对我们不利,“城内没一个与兄弟们一条心的,到时不但救不出她们母子,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更加难办,”
“没一条心的……”
付连长赵石头好像被这句话提醒,他想到了大队长的弟弟堵虎,不是在保安团养马吗,“为何不去找弟弟堵虎打听打听?”
“不能找他,”
大队长独龙摇了摇头,讲出原因,“最好不要惊动他,我们不能忘记任务,当务之急是运出枪支弹药,”
随喊叫一声;“兄弟们赶快走啊!到后花园寻找弹药库,这里有钥匙,打开库房大门,随时便可把枪支弹药统统运出。”
“也好,”付连长赵石头感到大队长所言有理,“这叫双方坚固,免得落下一事无成,既没救出她们母子,又耽误了盗取枪支弹药,”
兄弟们还在犹豫,到底是救人还是搬运枪支弹药……
“时间来不及,”
大队长独龙催促道;“兄弟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枪支弹药急需运出,不要再犹豫了,等我们把枪支弹药运出后,本大队长留下来仔细寻找,把荆江汉园林城翻个底朝天,不信搜不出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