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阳像罩上橘红色的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兄弟们身上、脸上,暖融融的。
“天助我也!”二瘪子刘千温对着秋阳大笑起来,此时是多么可爱的清晨啊!正是自己诳语诈骗的时候,让土匪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出走。他们是昨天下午从莲蓬湖赶来的,那一定没吃晚饭,一路的辛苦劳累,一夜的折腾等待,是个铁打的也难以支撑。所以,他们无心观赏清晨后花园那树木枝叶的繁茂,蹲在大石头旁或躺或卧,让他人看来;好像不爱欣赏,不爱运动,其实是又累又困,又渴又饿……
“兄弟们辛苦了!”
突然,二瘪子刘千温走向前来,表现出一幅大方自然的样子,热情地向躺卧在大石头旁的兄弟们打起招呼。
经过自我介绍,兄弟们得知,他是大队长独龙的弟弟堵虎,一番甜言蜜语和热情接待,使兄弟们丧失了警惕,由于饥饿困乏,只好跟随二瘪子刘千温来到后勤大院。
他把兄弟们安排在宿舍休息等待,以准备饭菜为名来到伙房,立即向两位伙夫吹起牛来,“怎么样,我刘千温要干就干大的,夜里没能拿下岗哨,放出被关押在宿舍里的俘虏。
那是因为独龙的反复出现,造成了摸岗计划失败。
清晨一大早,我就来个翻倍,比六名岗哨划算,带来一群土匪,等待兄弟们处理,”
“处理,”一位伙夫心里怕,担心的道:“一群土匪如何处理?”
“不管咋处理,说明这小子还真行,”
另一位伙夫给刘千温戴起高帽来,“看来,这个刘千温的外号还小了点,应该叫做刘万温,”
“唏!还留万瘟呢,”他的意思是猪瘟的瘟,屠团长留下一个瘟疫。
兄弟们害怕,因猪瘟是一种病毒,毒性极强,冷冻六十度和高温煮熟三十分钟,其毒性不能破坏,照样能使猪发病,所以,猪瘟的死亡率百分之百。
一个猪瘟兄弟们都难活成,何况刘(留)万个猪瘟呢?
伙夫胆小怕事,认为十多位土匪弄到宿舍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万一露出破绽,被土匪们发现,他一人逞能,大家跟着倒霉……随撇了撇嘴,讽刺起来;“小心,别成了瘟猪,带来了瘟疫,把我们三位兄弟们给传染上瘟疫,那可是一个也活不成,”
他的意思;刘千瘟就是瘟猪,把土匪带到宿舍,不是找死吗,躲藏还来不及呢!你自己性命不要,把三位兄弟也给搭上了。
“我二瘪子不要留万瘟,那是灭绝人性,”
二瘪子刘千温何曾听不出话中之意,他把自己比作一头病猪,随讲道:“别瞎扯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做饭不用着急,不到晌午不要把菜端去,让他们使劲的饿上一饿,”
一位伙夫担心地问道:“你骗过他们,可骗不过独龙的眼睛,万一他找来驮运枪支弹药怎么办?”
“这个请放心,”
二瘪子刘千温又吹起牛来,“刘千温自有办法对付,如果独龙进入了地道,肯定要找那个出入口,因为,战马无法通过大石头缝隙,所以,给我们留下了动手的机会,即使从另外一个地道口出来,要到中午以后了,”
“你小子是不是一直跟在身后,不然对时间计算的咋那么准。”
一位伙夫开始炒菜了,他一边炒菜一边笑,而后停止锅铲翻动,止住笑容问:“准备对土匪们如何下手?”
“告诉你也无妨,”
二瘪子刘千温悄悄地讲道:“三少爷屠三道,从日本带回一种麻醉剂,叫毒蒙,只需一点点,兑到酒坛里混摇一下,比蒙汗药酒还厉害,只要喝下去即刻昏睡,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能使人昏睡五天五夜,”
“啊!那么厉害,”伙夫感到吃惊,没想到,你小子早就准备好了,随讲道:“用不了五天五夜,一天一夜足够了,老爷发现交换的人质不是独龙,一定会火速赶回来的,”
“唉,这个你就不懂了,
”二瘪子刘千温要的是时间长,万一回不来呢,“时间越长越好,把握性更大,如果一会儿醒了,还有兄弟们的命吗!”
“那倒是,”
伙夫担心地问道:“万一误喝了,非要等到五天自然醒吗!有没有解药?”
“不需要解药,”
二瘪子刘千温讲出解救办法,“万一误喝了就在脑门上喷水,而后接连大声喊叫,即慢慢地苏醒了,”
“唉,这和解除蒙汗药酒一样,
”伙夫清楚了,这种酒的解救方法也不过如此,“怪不得叫毒蒙,只是比蒙汗药酒厉害些罢了,但是,对解救方法没人知道的,哪个会想起用冷水喷脑门呢!”
这时,另一位马夫气喘嘘嘘跑了回来,进门就讲道:“好消息!我钻过大石头缝隙查看情况,冷清清的,地下躺着七俱尸体,洞口好多飞刀,就是不见独龙,估计他带着付连长赵石头进入地道寻找那个出入口去了,”
“十分正确,他们不拉走枪支弹药会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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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瘪子刘千温闻听所言,一阵惊喜,随讲道:“天助我也,我们现在就上菜,准备好了吗?”
“菜全部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