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空下的莲蓬湖,白云变成了一丝丝粗线,连起来就像老爷爷的一把胡须。过了一会儿,天空变成了梨花丛和桃花丛,兄弟们真想在这美丽的花丛中甜甜的睡上一觉。
“二哥要问四弟,”桑疤拉脸见刘撇嘴不信,自己的命令失灵,挠了挠那浮肿发痒的伤口。
可是,郎中吩咐禁止手抓,以防止感染。为了铲除叛徒只好停止手挠,忍耐着那巨痒的痛苦讲出充分的理由使他相信,用提问的方法让刘撇嘴回答,“二哥和三连长相比,我们谁的武艺高强?”
“当然是二哥了,”
二连长刘撇嘴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可自己清清楚楚记得,在争夺大头领时,他们二人进行过比赛,直到现在记忆犹新;“在争夺大头领军事技能比赛中,二哥取胜,乔义艇输了。就比大刀作战一项,他哪儿是二哥的对手,”
“可想而知,”一连长桑疤拉脸有自己的理解,认为,“在实战中军事技能全面的却浑身是伤,所带领的兄弟们个个战死,但,他们宁死不投降,直到流进最后一点血拼死沙场。虽然全军覆没损失极大,可他们那英勇顽强的精神永远留在自己心中,”
“二哥好样的,那些战死在沙场上的兄弟们同样是好样的,”
二连长刘撇嘴不想把矛盾激化,赶紧把话题转移,讲道:“二哥!当你迎着微微的秋风,走进素有“芦苇湖”之称的莲蓬湖时,你的眼前会呈现出一片金黄,那一簇簇白色的芦花,好似马尾一样。从远处望,仿佛是一把把撑开的雨伞。这时,你准会说芦苇是枫树呢!可是当你走近前细瞧,就会发现那些芦苇的叶子边沿,还长着锯齿一样的刺。”
“瞎扯什么,二哥在说正事,”
一连长桑疤拉脸的气还没消,提起来感到痛苦伤心,“陀螺嘴一战,我们参加战斗的头领一死一伤,八十多位兄弟死了五十多位……最大的损失是参谋长王麻子死了,”
“三哥死了?”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四弟正准备打听呢,怎么没见参谋长回来,以为他带领人马又到荆沔天潜城接应大队长去了呢!
参谋长的死是莲蓬湖的损失,兄弟们失去了一位有智谋的好头领,四弟嘴笨,不知如何赞扬,反正三哥为兄弟们团结没少出力,”
“想知道参谋长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人害死的,”
桑疤拉脸把往事前前后后想了想,独龙和乔义艇没到来之前,莲蓬湖五位头领都在,刘撇嘴给三麻子关系最好。
自己把此事告诉他,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再说,自己的兄弟全部阵亡了,要想在兄弟们中间发号施令必须抓住刘撇嘴。
云,与风、雨、雷、电总是结成神圣同盟,它们兴风作浪,推波助澜时,可以搅得整个莲蓬湖昏天黑地,不得安宁,给兄弟们带来灾难。
“被人害死的……”二连长刘撇嘴为参谋长的死而伤心,回想起往事。
在莲蓬湖每当傍晚来临时,自己和参谋长经常在湖岸边散步,那存放在记忆抽屉里的音容笑貌立时出现在耳边,他的教诲时时鞭策着自己:“作为一名指挥员,不但作战要勇敢而且还要善于考虑和分析问题!”
每当想起这一句话的时候,好像参谋长就在眼前,他感到再无知心朋友了。
他是谁害死的呢?
首先猜疑是战争,一定保安团的人马,讲道;“参谋长是被西霸天害死的,只有他能斗过西霸天,他恨参谋长,所以才把他害死,”
“不对,”桑疤拉脸当即否认了刘撇嘴的回答,直截了当地讲道;“二哥怀疑是三连长乔义艇害死的?”
“怎么可能呢!”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怎么也不会相信。
无缘无故地害死参谋长干什么?随反驳讲道:“他们之间无冤无仇,二哥会不会弄错了,”
桑疤拉脸见刘撇嘴不信,肯定的讲道;“绝对不会错的,他与西霸天合伙害死了参谋长,有好多问题值得怀疑,请四弟帮忙分析分析便清楚了,”
“四弟分析……”二连长刘撇嘴心想,你可找对人了,谁不知我头脑简单,只会打仗不善考虑分析问题。
他不想继续谈论下去,只好站起身来,在门口观看天空,此时,天上的云,也不完全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当它理智清醒的时候,也能阻止太阳的过分暴逆。有时候也能发挥威力,呼风唤雨,给莲蓬湖以及时雨,减轻旱灾造成的损失。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吃吃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