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杉树深绿色的叶子很美丽,像雏鸡舒展的羽毛,每棵树有好多针一样的叶子,合起来像个巨大的鸡毛掸子。仔细瞧,在叶子中间有一根浅绿色的杆子,它像一支火箭正对着蓝天,好像正要起飞似的。
此时,乔义艇对桑疤拉脸讲自己是奸细的话,怒气已经消除,认为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再说,自己正为搭救大队长独龙而着急,因为,时间不等人,西霸天的大队人马很快就要返回,急需带领兄弟们前往荆沔天潜城探明情况,赶紧过来找二位头领商量对策。“接应大队长独龙是当务之急,否则西霸天回来,把荆沔天潜城围起,大队长岂不成了笼中之鸟,”
“编,编,再编,”一连长桑疤拉脸岂肯相信,心想,自己吃过他的亏,上过他的当。
在杨林山突围就是例子,只因听了他的花言巧语,才使自己带领的兄弟遭到斩尽杀绝。
当初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轻信他言,做出临时改变突围路线的决定。本想轻松突围,结果上当受骗,进入的是重兵把守,西霸天的包围。
如果再信他言,岂不把兄弟们又送上断头台,再次遭到斩尽杀绝。
岂知,三连长乔义艇出于搭救大队长独龙的决心,并没考虑其他,认为几句玩笑话,岂能认真,大敌当前,还是以团结为重,尽量说服二人发兵。
他随向一连长桑疤拉脸和连长刘撇嘴分析起西霸天的行动,“你们想想,在陀螺嘴交换人质,当西霸天看到人头后,是自己的外甥胖大个,他会怎么想?
一切事情都明白了,知道独龙是莲蓬湖的人马,一定带领兄弟们,前去荆沔天潜城搭救妻子和儿子。西霸天会即刻率领人马赶回。
我们必须尽快地把消息传递给大队长,否侧,他们就有生命危险,如果西霸天把荆沔天潜城围起,大队长独龙就有可能被擒获,所以,要带领兄弟们一起前去,来个里应外合,使西霸天顾头顾不了尾,从而为大队长独龙争取逃出荆沔天潜城的机会,”
一连长桑疤拉脸哪里相信,认为统统都是借口,随即不做任何掩饰,一针见血地讲出;“奸细的目的桑疤拉脸明白,你想把兄弟们骗到荆沔天潜城,交给西霸天斩尽杀绝,”
“胡说什么,”此时,三连长乔义艇还是没把桑疤拉脸的话放到心上。
因为,傍晚前他昏迷不醒,曾胡言乱语,说什么提前报到来了,此时大脑还没清醒,出格的话可以原谅。他想找人与桑疤拉脸谈谈,可是谁能胜任呢!
此时,才感到失去参谋长王麻子给莲蓬湖造成的损失,没一位智谋人为兄弟们掌舵拿主意是不行的。莲蓬湖是一盘散沙,三位连长谁尿谁?谁能指挥动谁呢?他自言自语地讲了一句,“看来,大队长独龙凶多吉少啊,”
“不要再狡辩了,”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一旁添油加醋,讲出自己了解的情况,“回来的兄弟们都已承认,你已经向西霸天投降了,而且是举起双手投降的,所以,西霸天的二少爷才放了你们,否则,一样被斩尽杀绝。兄弟们还讲;你和二少爷还秘密谈了好长好长时间,”
“举手投降是真是假,”一连长桑疤拉脸提出质问,好像审问犯人一样,怒目圆瞪,大有炸平莲蓬湖之势,大声的吼叫着,“难道是老子胡说吗?事实摆在面前,怪不得老子带领兄弟们突围被斩尽杀绝。你带领突围的兄弟竟然一个没死。老子被吊到大树上剥皮,你竟然身上不见一滴鲜血,一处伤疤。这些可是事实?”
“就为这个啊,”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感到问题严重,这不是玩笑话了。
不过,他还是以大局为重,尽量劝说解释,以笑脸相迎,讲道;“原来是在嫉妒啊!告诉你们吧,那是突围的方法不同,敌强我弱,八十人怎敌四百人……靠硬打硬拼肯定不是对手。要想突出重围,那只有靠自己想办法了,不管采取什么办法,目的只有一个,战胜敌人保存自己,”
“拗论……”桑疤拉脸倒不这么认为,“那是怕死,老子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再说;拼刺刀有什么办法?兄弟们的脑袋不是铜头铁臂,也不会砍掉再长出来。有种的就说说你的办法?”
“还是那句,”三连长心想,对待这种粗鲁汉子是说不清楚的,只好讲道;“不管采取什么办法只要能取胜……反正乔义艇带领兄弟们统统冲出了包围,一个没少,没有遭到斩尽杀绝的恶果。”
“斩尽杀绝……”一连长桑疤拉脸就怕别人提起这句话,等于揭伤疤,这个斩尽杀绝是乔义艇造成的。
他为了让刘撇嘴相信,等待乔义艇亲口承认,随缓和口气讲道:“介绍一下经验吗!难倒还保密吗,”
“没什么保密的,”乔义艇想得很简单,自己的兄弟吗,一定是在嫉妒。
面对桑疤拉脸和刘撇嘴这种人,一个是脾气暴躁,一个是头脑简单,不知如何才能把话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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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二人要杀自己,只有把实话讲出,“实话告诉你们,我是采取让兄弟们投降的办法,骗取二少爷的相信,才突出重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