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地平线,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又反射到园林城周围的湖水中,湖水霎时变成了红色!真像一朵朵红莲绽开在湖中,美丽极了。她见西霸天没原谅道长的意思,心里一定还在怀疑,至于如何处理还说不定了,随生气的讲;“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罪不致死。”说完,没等西霸天回话,立即和王欣扛起招牌,理直气壮地向团丁喊叫一声,“走,不用你们动手拿下了,贫道自己进班房……”
两位团丁见道长走去,也只好随后紧跟。
这时,西霸天见道长生气的走了,心里琢磨开了,道长所言倒是句实话,虽然年轻,有一定的真本事,特别那能行走于阴阳两界的法术,和斩杀魔鬼的功夫,鲜血顺着宝剑流淌,吓得妖魔鬼怪哇哇直叫,到处逃窜。
本想讲句放了,可是,他竟然生气的走去,傲气凌人,老夫要杀杀他的傲气,再说,天色已经黑了,即使有事也只能等到明天查问了。老夫总感觉有疑问,就是不知从何查问,夜里要好好考虑考虑,让他们委屈一晚,也好暗中考察,好多疑点需要查明。
他还按照老经验,等到廖一熊回来商量商量,上次儿媳妇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眼见就要装车送出城去了,就在他到来的一霎那,竟然认出了女子。廖队长的眼睛好,老夫的眼睛模糊,即使儿媳妇到来也分辨不清。
“让团丁把他们关押起来也好,”西霸天走出正堂望着道长远去的背影,抬头看了看天空;园林城每近黄昏,都有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那落下的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入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自言自语的讲;“让他受点委屈免得给老夫谈条件,明天直接下令施法,送本团长阴间探望大少爷,如有违抗就地砍头,”
这时,两位团丁从道长身后走到前面,而且离开了一段距离,他们在商量把道长关到哪儿。一位团丁讲:“屠团长没有杀道长,可也没有放的意思。按说道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理应送进高级房屋去,可是屠团长没有交代,我们该如何处理?”
“谁说没有交代,”另一位团丁瞪起圆圆的眼睛生气地讲;“已经秘密交代,什么恩人,本来团长就没杀我们的意思,那是在演戏让道长看,到底是真道长还是假道长,团长还在怀疑,等到明天进入阴间后再说,是杀是放还说不定呢,”
“进入阴间……”一位叫张三的团丁闻听所言,心里一惊,原来他们已有秘谋:“如果道长真有本事把屠团长送入阴间还可以活命,可是,这个阴间总感觉不可靠,没见过一个人从阴间回来的,”
“那道长必死无疑,”另一位团丁恶狠狠的讲:“那么,也只能与犯人关到一起,”
这时,王欣见二团丁离开了一段距离,即悄悄地夸奖讲;“特派员真厉害,假胡须掉了,竟然没让西霸天看出是男是女,”
“不是厉害,”刘甄自信的笑了笑,讲;“常言道;不打无准备之仗,我早摸清了西霸天是鸡宿眼,特别到了傍晚,看物体更加模糊,再加上年老体迈,两眼昏花。即使大白天看近处也是模棱两可,所以,尽管自己的假胡须掉了,并没认出是男是女,再说,他也不会想到儿媳妇到来。因为,西霸天认为;即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再进城了。”
王欣暗自佩服,可是对她们的处境十分担心,“西霸天太狡猾了,而且又十分阴险,那明天恐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哪能等到明天,”刘甄讲出她们留下的目的,“今天夜里行动,寻找独龙,而后想办法逃出城,”
“是不能等到明天,”
王欣点了点头,他担心到了明天,即使认不出女扮男装,“西霸天会让你施法,协助他进入阴间探望大少爷,如果不能进入,那就露陷了,到那时,可不像假胡须那么容易对付了,肯定是杀头的,”
两位团丁前面带路,道长道童随后紧跟,他们双方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院子的西北角偏僻处,一间房子前停下来。
这时,刘甄立即向四周打探,寻找每一个可疑房屋,以便寻找独龙关押的地方,抬头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经黑了,月亮还躲在地平线后边,觉得它从黑暗的深渊上升。
“进去吧,”一位团丁打开了门锁。
王欣往里瞅瞅,屋内黑洞洞的一片,好似老虎张开的血盆大口。暗自心惊,搭救独龙的任务没有完成,竟然被关进这个黑暗的茅屋,特派员如何逃脱呢?
刘甄看了看屋内,同样心生胆怯,也是不敢进去。
她在想着;自己不向西霸天要求出城,而主动留下来的目的,那是带走独龙已是不可能了,稍微一丝破绽,西霸天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带走,何况发现假胡子呢,尽管被自己花言巧语搪塞过去,并没消除西霸天的疑心,也只好将计就计,留下来寻找独龙。
“独龙你在哪儿?”她心里悄悄地责问一声,而后装作观看天空,实侧寻找打探,这时,只有西方显出微弱的光,给围绕在院子里的树顶镶了一条花边,好象高脚杯的边缘,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树峰的侧影,一分钟比一分钟显得更为深黑。房内可想而知,漆黑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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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犹豫什么?”一位团丁厉声的吼叫着。
却遭到张三的制止,他对着耳朵悄悄地讲:“道长不能得罪,他们会法术,我们尽量满足,”
刘甄见二团丁讲起了悄悄话,立即怒目圆瞪,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样子,向二团丁发火讲,“你们竟然是这种人,忘恩负义,就不怕遭到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