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甄见丽丽处处护着自己,随同着便衣旁敲侧击讽刺起来,她指桑骂槐,以询问老同学讲;“丽丽,我们是老同学,你最了解我,向他们证明,我是共党书记吗?”
“什么……”丽丽瞪了一眼,一边安慰刘甄,一边回头训责搜查队长狗黑子,“姑奶奶养你们这些人,除了吃干饭,还会干什么,一天到晚抓共党,抓共党,抓到没有?就会胡乱怀疑,真正共党来了你们认得吗?”
“报告夫人,”
搜查队长狗黑子听了丽丽的训责,怎敢顶嘴,赶紧打了个立正,讲;“小的不认得,”
“你们看我是共党书记吗?”
特派员刘甄乘机问了一句,面对捉拿自己的强敌,她敢作敢为,承认自己就是共党书记刘甄,竟然让搜查队长狗黑子辨认,讽刺的讲;“即使共党书记站在面前你们哪个认得?”
“是啊,”
丽丽点了点头,继续教训起来,“见了共党书记你们害怕,一天到晚乱怀疑,会不会怀疑姑奶奶呢,也是共党书记吧?”
“算了,”
刘甄不敢继续纠缠,用安慰丽丽的话掩护,又好像为特务们讲情,“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不随便抓几个无辜百姓,如何交差,”
“那就到别处去抓,怎能把姑奶奶的同学当替死鬼,”丽丽好像不肯放过似的,不得不在刘甄的劝说下停止训话,还是瞪一眼,骂了一句,“真无聊,”
“小的无聊,”搜查队长耷拉着脑袋,直挺挺的站在哪儿,听着丽丽的训话,他不敢顶嘴,只好承认,“夫人教训的对,小的无能,”
“嘎吱”
突然一声刹车,把在场的所有特务都惊呆了。
他们一个个抬头观看,一辆黑色小汽车停下来。
在那个年代中国没有生产汽车的厂家,何况黑色小汽车呢,必须有外国进口,不是省级要员谁能坐上呢?
黑色小汽车直冲丽丽和刘甄,“嘎吱”一声,就停在二人的脚前,好像司机在故意表演刹车技术似的,却是一流司机,那前轮就停在脚尖,如果再向前进一分一厘,就压倒她们。
这时,司机走下汽车,来到丽丽面前,打个立正,敬个礼讲:“报告夫人!小李奉主席的命令前来,送夫人前去,”
“上车,”
丽丽闻听所言,点了点头,也不回话,那傲气,那牛逼派头,令特务们瞪目结舌。
她,来到小汽车旁,伸出一只手,亲自为特派员刘甄打开车门,喊叫一声;“老同学,不要给一群不知好歹的疯狗计较,快上车,我们走,”
“好的,”特派员刘甄怒气未消,用蔑视的眼神瞪了一眼跟踪便衣,而后向搜查队长狗黑子摇了摇手,用骄傲语言讲了一句,“再见了哥哥,”随和丽丽坐上了小汽车。
司机按了一声喇叭,小汽车一溜烟地扬长而去。
“哥哥……”
搜查队长狗黑子对刘甄喊叫,余音回想着;此女子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莫非真是自己的一位远门亲戚?要不,怎会一口一个哥哥的喊叫得那么亲切呢!
“有这么一位妹妹多好,”一位特务何曾看不出队长的心思,羡慕的讲;“能攀上她,那今后定能飞黄腾达。”
搜查队长狗黑子点了点头,随骄傲的向便衣问了一句,“她是共党书记刘甄吗?”
“她是共党书记刘甄……”便衣本想讲出自己的发现。
“你才是共党书记刘甄呢!”搜查队长狗黑子怎能允许讲出,认为跟踪便衣还是那么死心眼,她是本队长的妹妹,为了维护自己的亲戚,他要拿便衣出气了,随大眼一瞪讲;“真他妈的吃饱了没事找事,差点坏了大事,还不快滚……”
“是,小的吃饱了没事找事,”跟踪便衣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跑去了。
“以后大家灵活点,别他妈的死心眼,”搜查队长狗黑子转向队伍传授经验,对着刚才那位阻拦丽丽的特务,和众位兄弟训话讲:“她是政府主席的太太,我们怎敢阻拦,不要命了,连侦缉处长见了她,都畏惧三分,何况我们这些跑腿的呢?”
一位便衣特务壮了壮胆子问;“她是哪位政府主席的太太?市政府、省政府,还是中央政府,”
“对上级长官不能随便打听,”搜查队长狗黑子瞪了一眼,训责讲:“管他哪级政府主席呢,名字更不便透露,我们只有献殷勤,”
“自己猜吧,”一名特务提醒兄弟们,“刚刚废除帝制的社会里,江城市有几辆黑色进口小汽车,一般人能坐上吗?”
“你看;小汽车开进省政府去了……”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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