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的秋夜,天高露浓,银河里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保安团院子里到处响着秋虫的唧唧声,偶尔加上几声蝈蝈的伴奏,一颗老柳树在院墙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野草丛丛的小路。三人顺着小路悄悄地快步行走,刚刚转过墙角,突然,西霸天和廖一熊迎头走来。
他们出来查岗查哨的,自从拿住独龙后,西霸天为关押发了愁,他不敢关押到别处,怕土匪前来救人。所以关押到自己家的院子里,用铁链穿透锁骨,即使土匪前来救人,也不能如愿,因为钥匙自己拿着。
他并不因此而放心,除了夜间加强巡逻以外,大门还增加了岗哨,以达到严格守护,每天半夜子时以后,亲自前往查岗查哨,这不刚刚从正堂出来,真是不巧不成书,正碰特派员刘甄和王欣李二斗三人拐弯,岂不逮个正着。
特派员刘甄看到对面的西霸天,大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办?”
李二斗吓出一身冷汗,着急的问。
“靠着墙根冲过去,”
她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可是,心里呯呯地直跳,“此时已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站住!”
西霸天见有人跑动,吼叫一声,问:“深更半夜干什么的?”
“真是怕鬼有鬼,”
她见西霸天问起,一时慌了手脚,哪个有思想准备,措手不及如何应对呢?她只好停止脚步,等待西霸天来到近前查问。
“开枪吧,”
通讯员王欣哪儿沉住气,也可能刚刚得到一把手枪,她想试试枪,随即从腰间拔出,悄悄地讲;“把西霸天打死再说……”
“不行,”
特派员刘甄当即摇了摇头制止,不能为了一个西霸天而影响整个作战计划,“可想而知,巡逻队刚刚过去,打死后能跑掉吗?
他们听到枪声一定会过来查找,三人如何对付一队人马?
岂不是拿鸡蛋碰石头,等西霸天来到面前再说,”
“我们做好准备,紧握手中枪,万不得已就开枪,”二人紧握手中枪,等待他们到来。
这时,西霸天和廖一熊走向前来,对着三人前后观看。
他认出来了,是道长和道童,还有一个是团丁,随恶狠狠地训起了李二斗,“一个小小团丁,竟敢私自放走他们,”
“不管他事,”
特派员刘甄闻听西霸天拿李二斗开刀,怕他招架不住,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急中生智讲;“他是贫道的一位亲戚,听兄弟们到处乱说,屠团长请来一位道长十分高明,能行走于阴阳两界。他猜想;一定是自家的亲戚,因为,他有位表叔是道长,能行走于阴间,由于失散多年,特意赶来查看,果然是自己表叔,”
“有这么回事吗?”西霸天向李二斗问。
“有,”李二斗点了点头,他害怕西霸天,讲起话来吞吞吐吐,“果……果然不错,是失散多年的表叔……”
“贫道与表侄聊了一会儿。”特派员刘甄见李二斗心存胆怯,怕有闪失,立即接过话来,“按照礼尚往来,也是人之常情,常言道有来有往吗,贫道当即提出,上表侄的宿舍坐坐,以表示回敬,如果违反了军纪,一切责任有贫道负责,”
“你负责……”
西霸天怒目圆瞪,吼叫一声,“你负得了责吗,他作为一名军人,必须遵守组织纪律,没有命令岂能私自会见,恐怕不是会见,而是逃跑吧,”
“是啊,”
廖一熊心里有鬼,他不知道真正原因,同着西霸天讽刺起刘甄来,“作为道长,是老爷请来的客人,理应光明磊落,即使出城,也不能夜间偷偷摸摸出城,”
“哪个要出城,”
特派员刘甄立即回绝,讲出:“纯属看望表侄……”
“老夫不管什么原因和借口,”西霸天容不得继续解释,他等待回去睡觉休息,立即命令身旁的廖一熊,“把道长和团丁一起送回监房,既然叔侄相会,就让他们在监房里说个够,等天明再细细查问,”
“是,”
廖一熊不明白西霸天为何要如此对待道长,闻听命令不敢违抗,立即转向三人吼叫一声,“走吧,明知逃不出去,就不应该想此办法,”
特派员刘甄害怕明天,那是必死无疑,今夜一定要想办法逃走,本想向西霸天扯个理由,张了张口却没讲出。因为,她见西霸天把自己交给廖一熊,突然灵机一动,等西霸天离开,立即痛快的返身回走,拐了一个弯,看不到西霸天了才停止了脚步讲;“等等,”
大家闻听等等,一个个停止脚步望着她。
“姓廖的,”
此时,刘甄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好像有什么把柄握到手里似的,毫不客气地吼叫一声,“你真的把我们送回监房等待明天砍头吗?”
“老爷的命令……”
廖一熊面对特派员的审问不敢发火,只好把责任推给西霸天,“我有什么办法?怎敢违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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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