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要见猫了,还是小心为妙,”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进去一定要谨慎,否则惹恼了娇妻,拜堂岂不落空,如今吴百强已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没了娇妻,哪里再找这么美貌的有文化的洋学生。
此时,新郎吴百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气来了,他立即把上了膛的子弹褪去,手枪别到腰间,拍打一下衣服,往后理了理头发,免得挨训。再次抬手推了推大门,还是没有推开。
他不得不离开大门,朝后门走来,来到后门,轻轻地推门,竟然推开了。此刻,他对勤务兵的话产生怀疑,难道他讲的是瞎话?
娇妻不可能胡作非为,那么,勤务兵为什么这么讲呢?
嗷,那是被自己的手枪指着脑袋吓的,不编出一套瞎话吴百强怎肯放过。
不对,也可能娇妻粗心大意忘记了闩门?
再不然,是她故意留给奸夫逃跑的后路。
老子堵死后路,看你如何逃跑,随即喊叫一声;“勤务兵,”
“到,”勤务兵立即赶来,打了个立正,“报告团长,请指示,”
新郎吴百强怒目圆瞪,大吼一声,责令勤务兵,“把守后门,莫让奸夫从后门跑了,”
“是,”勤务兵再次打个立正,他清楚团长怕老婆,笑着讲;“保证完成任务,决不让奸夫从这里溜走。”而后偷偷地讲;“怕是团长见了娇妻手软,放走了奸夫,”
谁知,声音虽小,新郎吴百强听到了,“放心,惩处奸夫**绝不手软,”随离开后门,往新房走去,常言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是真是假,理应悄悄地进去探个究竟,而后再做出如何惩处奸夫的决定,否则岂不冤枉了娇妻。随即蹑手蹑脚来到新房窗户下,他要听听动静,看看是不是两个人。
果然房内传出说笑声。
“慕容啊,”新房里传出喊叫娇妻名字的声音,而且声音柔和,那声音有一种透骨酥麻感,让吴百强听了恶心,看来娇妻与青年的关系并不一般。莫非就是以前的旧情人,否则不会把门关起来讲话。
他还是怕委屈了娇妻,再次落实,即用口水吐到食指上,打湿窗户纸,欧开一个小洞,一只眼睛朝房内观看;果然奸夫是位英俊潇洒的小青年,比吴百强帅气十倍,怪不得娇妻心动。你看他那打扮,头戴深蓝色的毡绒礼帽,椭圆形的脸庞,黑黑的小胡子,一双乌黑浓眉下,闪着晶亮的大眼睛,十分明亮。上身穿一件长袍,外套马甲,下身穿一条灰蓝色西装裤子,一双白底蓝帮运动鞋。此人不是军人,自己不认得。
“奸夫!”新郎吴百强强压心中怒火,再次寻找证据。
此时,二人坐在床上,而且挨得很近,青年和新娘聊得火热,难道自己来迟了,她们已经完事?
“嗯,”新郎吴百强暗暗地想着,看来新娘与青年不止一次,双方心甘情愿,不是强迫,所以才偷偷摸摸把房门关起,那么,他就是她以前的相好。
“他骂的,”吴百强悄悄地骂了一句,她们之间,在吴百强与她认识以前就有了关系。真他妈的倒霉,夫人花红绿给老子弄顶绿帽子,娇妻鲜慕容也是一样,非要老子当王八。”
他怕想起此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绿帽子。刚刚泄气的皮球,又因此充起气来,随即怒火胸中然起,而且越烧越旺,脑袋都要爆炸了,那怒气继续上升,已经涌上额头,激起全身血液沸腾,两只眼睛射出愤怒的火焰,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雄狮……
“惩处奸夫**绝不手软,”他怕勤务兵笑话,看到娇妻那笑容手软,立即把瞪大的眼睛闭起,突然一步冲入新房,举起手枪对准二人的脑袋……
“啪!啪!”两声,勤务兵在后门听得清清楚楚……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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