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藏身位置只有钻到床下,于是,我立即在灶旁拣起一根棍子,趴到床下,手握棍子准备以死相拼。这时,黑影拨开了房门,进来后到处寻找……”
“惊险啊,”老同学鲜慕容提心吊胆,“找到你了吗?”
“他是谁?”团长吴百强等待答案,着急的问;“是不是堵虎?”
“不是,”刘甄摇了摇头讲;“她是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
“啊,”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怎么是她?“莫非与堵虎勾搭上了?”
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不可能,堵虎身高不足三尺,绝不会看上他,”
“既然是夫人花红绿,”团长吴百强纳闷了,“半夜三更来独龙家的茅屋干什么?”
“具体到茅屋干什么,”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哪个说得清楚呢,莫非与大少爷提前约定好了,因为,他随后跟来了。”
“呸!”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气得骂了一句,这个骚婆娘,事情已经明了,“大少爷跟在身后,那是提前约定好的,可是,怎么选择茅屋呢?为何不在自己家,”
“这个要问他们二人,”特派员刘甄不清楚花红绿偷东西一事,继续讲,“夫人花红绿摸了摸床上无人,随即钻进了被窝,”
“嗷,”团长吴百强闻听夫人钻进了被窝,心里来气,真她妈的贱妇,“果然是商量好的,”
“大少爷进来了,”特派员刘甄也不接话,继续讲,“好像很熟悉,也不讲话,连问一声都不问,脱去自己的衣服,而后又帮助花红绿脱去衣服,她并没做出任何反抗,也没讲话,所以,我才断定,大少爷与花红绿早已勾搭上了,而且不止一次,紧接着那动作不用介绍了,配合得体,不堪入耳。”
“呀呀呸!”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气炸肺腑,随即骂了一声,“贱妇,狗娘养的,竟然背叛老子,暗地里勾搭大少爷,如果让老子撞见,非一刀砍去奸夫**的脑袋不可,”
“是啊,”特派员刘甄见吴百强怒不可遏,随替独龙辩解,“正当他们二人欢快之时,突然独龙闯入,以为是自己的妻子与弟弟瞎混,一怒之下,立即拔刀杀了一对狗男女,”
“杀得好,”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立即拍手叫好,“原来独龙替本团长捉奸,杀了一对狗男女,竟然是吴百强的恩人,直到现在才明白,”
娇妻鲜慕容是个有恩必报的女子,独龙为自己扫清了道路,才有机会升为夫人,随向吴百强提出建议,“百强,独龙是我们的恩人,理应官升三级,何不委任为付团长,”
“就按夫人所言,”团长吴百强心里高兴,当即讲;“等我们举行婚礼过后,本团长亲自给独龙颁发付团长委任状,”
“可是……”特派员刘甄闻听独龙升为付团长,心里害怕,组织交代收编独龙,岂能让吴百强抢去,可是,目前还在西霸天手里,必须利用吴百强的力量才能救出,随讲;“独龙替吴团长解了恨,却得罪了西霸天,他立即召集人马捉拿,立誓一定要拿独龙的人头祭奠大少爷,”
“老子又上西霸天的当了,”此时,团长吴百强才相信事实,“是本团长把独连长,不,把恩人逼上了断头台,”
“是啊,”老同学鲜慕容一旁催促着:“我们夫妇怎能忘恩负义,岂不让人耻笑,”
“此刻,恩人独龙被西霸天抓获,”特派员刘甄当即提出,“情况非常紧急,明天是九九重阳节,西霸天要砍下独龙的人头,请吴团长即刻发兵搭救,”
“此言有理,救人如救火,三百地的路程需要两天,即使现在发兵,必须急行军才能赶到,”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立即站起身来,刚刚抬腿去军营,又突然想起,自己的军队与保安团都属国民政府管辖,他们是维护地方治安的,随向刘甄讲:“本团长不能亲自带兵解救,一来我们正在举行婚礼。二来国民军不能攻打保安团,此事该如何处理?”
特派员刘甄闻听吴百强所言,心想,此话不错,随悄悄地讲:“不用劳驾吴团长亲自出面,只需给一个加强连的兵马,有刘甄带领队伍前去,放心,借兵马的目的不是攻打保安团,只是起到威慑作用,”
“嗯,倒是个好主意,”团长吴百强为了恩人独龙的搭救,十分重视,再次安排讲;“等婚礼过后,本团长亲自带领大队人马过去……,”
“亲自带领大队人马过去……”参谋长汪得彪恰好赶到,闻听所言,心中害怕,莫非吴百强叛变了,共党书记刘甄的能耐不小啊,竟然钻进军营鼓动团长叛变。
这时,团长吴百强站起身来,怕有影响,即向刘甄讲:“请稍等片刻,待本团长前往军营安排妥当,而后,你再带领人马悄悄地离开,”
“悄悄地离开……那就是偷偷摸摸,”参谋长汪得彪越想越不对,他怕打草惊蛇,见吴百强站起,立即藏到房后,等待走远,捉拿共党多好机会啊,突然窜出,吼叫一声;“共党书记刘甄,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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