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从云缝里钻出,透过树梢照射下来,还是那样的耀眼,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顿时照亮湖中的小岛。她不管黑三如何解释,逃出虎口迫在眉睫,一定要挟持他逃出此地,谁知,刚刚走出门口,抬头见,黑胡须老者带着女婿赶来。
“啊,”她吃了一惊,不要仔细观看,一眼便可认出,随喊叫一声;“老大爷!怎么是你们,”
黑胡须老者见女子认识自己,看容貌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因为她穿了一身国民军衣服,又是女子,“你是……”
她见黑胡须老大爷忘记了,立即作出自我介绍,“您忘记了吗,那天傍晚,您的女儿出嫁,途中遭到歹徒抢劫,全村人追赶,无人抵挡,正束手无策,突然芦苇丛里,窜出两位青年,帮助你们赢取了胜利,”
“不错……”黑胡须老者闻听女子所言,终于想起,女儿出嫁那天,全村人因为没有男青年,对男方派来的六位抢亲人,实在无奈,眼见输局已定,突然来了两位青年。他们是两个男子,英雄豪杰身手不凡,喜坏了全村人。可是,眼前是国民军女子,驴头不着马尾,莫非故意认识。
她见黑胡须老大爷还是不肯相认,继续帮二位老人回忆当时的情况,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那天晚上,老大爷为了感谢,非要邀请我们二人到村里住下,盛情难下,只好随老大爷回去,您们十分客气,恰巧嫁女接客,以丰盛美食,好酒招待。并亲自相陪,坐在小女子的右侧。席间,老大爷端起酒杯,伸出拇指夸奖;“二位好汉突然袭击,为女儿娘家人增了光,让男方看看;娘家人不是好惹的,这样,女婿才不敢欺负女儿。”
小女子当时回答,“这么说;我们还截对了……”
她指了指另外一位老大爷,“这位大爷坐在小女子的左侧,当时您插话讲:“截对了,打得越狠越好,最好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狼狈不堪,一个个夹着尾巴逃跑,我们村里人才高兴呢,”
“是这么讲的,”另外一位老大爷点了点头,可是……
“黑胡须老大爷立即打断了您老人家的话,”她继续讲出当时的话,“二位表现够厉害的了,那六名汉子只有招架之气,哪有还手之力。放心,女婿是爱惜人才的,说不定明天早早就会赶来,一定邀请你们入伙,”
“不错,有这么回事,”黑胡须老者在刘甄的帮助下,终于想起来了,“原来你是女扮男装啊,怎么穿一身国民军服装?莫非你是国民军,可知,我们村里人最恨国民军,”
“说来话长,”她并没做出详细解释,长话短说,“小女子不是国民军,衣服是借的,连那些骑兵都是借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黑胡须老者完全清楚了。另一位老大爷立即向女婿介绍起来,“她是你老丈人的恩人,还不快快把恩人请入客厅,好茶好酒款待,”
“恩人……”女婿愣起来。
他是这股人马的大头领,弟兄们称为大当家的,随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刘甄,“一位女子……”
“见过大头领,”刘甄连忙施礼,见大当家的一直愣着,“难道你忘记了吗?”
“没印象,”大当家的摇了摇头,“难道我们见过面?”
“对,见过面,”她立即帮大当家的回忆,“那天早晨,因有急事赶往江汉城,我们辞别二位老人,刚刚出门,大当家的带着新婚妻子赶来。
因为,你的妻子认识我们,大当家的听了妻子所言,立即下马做出自我介绍;“在下廖令吉,在莫岭湖聚集一帮人马,不是打家劫舍,倒是杀富济贫,昨日听手下人汇报,二人有股侠义之肠,其勇敢精神可嘉,我廖某特意早早赶来邀请二位好汉入伙。莫非你就是……”
“不错,不错,在下就是廖令吉,”这时,廖令吉笑起来,“果然恩人驾到,快快客厅有请,”
“不必客气,”刘甄立即随同廖令吉和二位老人去了客厅,“恭敬不如从命,只能稍坐片刻,”
“姑奶奶慢走,”大个子黑三见大当家的称女子为恩人,心慌了,他的臂膀还耷拉着呢,赶紧喊叫一声,吃牙咧嘴的讲:“小子的臂膀还请您老开恩,”
“嗷,”廖令吉见大个子黑三喊叫,立即停止脚步,向刘甄做出介绍,“他是二当家的,一天到晚净干些不务正业的事,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多有冒犯,看在我廖某的份上饶了他吧,”
“过来,”刘甄喊叫一声,她怎知,黑三与莲蓬湖的桑巴拉脸一样的人,土匪习性,没有教养,不管哪一支队伍都有混进来的流氓。随伸出自己的手,握起黑三的臂膀,按住肩贞穴,掐住天宗穴,另一只手使劲地往外一拉,而后向上一推,嘎吱一声,“好了,以后见了女子一定要规矩点,”
“是,”黑三立即摇了摇自己的臂膀,和好如初,随讲:“怪不得那么厉害,我黑三不是对手,更不知道是英雄到来,还以为是国民军的小娘们呢,为何不早点做出介绍,黑三有多少个脑袋也不敢动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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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打不相识,”大当家的廖令吉点了点头,说话间已经来到客厅,即伸出手来,客气的向刘甄讲:“好汉请上座,”
“好,好,”刘甄笑着向众位讲;“不用客人,大家都坐,”
“茶水伺候,”廖令吉随向门外一位弟兄喊叫一声,随又转向刘甄讲:“上次相请,你竟然悄悄地走了,今日到来,一定要好好聚一聚,尝尝莫岭湖的桂花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