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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器炽热硬挺,像裹挟着一团跳动的火焰,烫得凝月禁不住哆嗦了下。被他按着,想缩回手都不能,可她手指抖得厉害,半天也解不开,软软的手在他的性器上面摸来抚去的,隔靴搔痒一般,倒把萧则琰给更逼出一身火。他轻斥道:“蠢!”自己随意一扯,一脱,整个人便尽入凝月眼底。萧则琰身形极其漂亮精悍,宽肩窄腰,肩平背阔。因着长年习武,全身肌rou纹理细密,呈流线型,结实的八块腹肌紧绷坚韧,在胯骨处倏然收紧,两条长腿线条凌厉,难得却没有如莽汉一般油腻突兀,只充满了爆发性的强悍力量。烛光下浅小麦色的肌肤上直要闪出丝缎般的流光,连滑落下来的汗珠都闪着炽热勃发的生命力。胸前腹部有几处陈年刀疤,更添了几分凶悍野性。下腹浓密旺盛的毛发处,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已是完全勃起,硬邦邦,沉甸甸,正冲着她静静蛰伏,只待致命一击。——扑通、扑通。凝月只听得自己心跳如擂鼓一般,萧则琰身上所蕴藏的巨大力量,对于面对命运碾压时毫无反抗之力的她来说,简直是向往得无以复加。身下突然又是一股水儿咕咚涌了出来,她竟看萧则琰的身体看得……她弱弱地呜叫了声,别开眼睛。萧则琰却耀武扬威般仰头大笑了起来,笑毕,一把将她拖过来,架高了她的两条细长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她整个儿下身都被抬了起来,连腰都被悬空了。这个姿势让凝月怕极了,她小声抽泣着,忍不住便咬着手指,可怜巴巴地含泪哭求:“不要这样……哥哥……”可萧则琰毫不动容,暗金色的眼睛眯了下,单手按着她的胯骨,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对准了那个还流着水儿的粉嫩xue口,啪地一声便尽根而入。凝月被他一下顶进来的动作撑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xue里被填满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像是瞬间被撑开,熨平,直直地顶在她内里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又胀得有点疼。她拧眉细细地尖叫了一声,那嗓音也如春花落雨,听得男人心火更甚。他性器上的青筋似乎是在她体内突突地跳着,像是他有力的心跳与她的合二为一,跳得凝月又慌又怕,酥酥麻麻的。身子整个儿地软了,她哆嗦着颤了几下,xue里不由自主地绞紧,绞得身上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了声,粗喘了几下。无论cao她多少次,这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紧得他腰椎发麻。又湿又热又软,她真是水多,前进的每一寸都无比蚀骨,里面的褶皱就像疯了一般咂吸着他胯下的性器。萧则琰咬着牙,这两日憋得狠了,慢慢地退出来一截,又是啪地一声全捅了进去,爽得他箍着凝月胯骨的手劲都大了些,凝月便一叠声儿地喊疼,他赶紧松了松手。下身被抬高的姿势让萧则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直如一座又沉又热的火焰山,烧得她要坏了。这个动作立时让凝月再度哭求了出来:“啊……好沉、嗯……哥哥轻些儿。”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只想从他身下逃开。可萧则琰只是恶劣地哼笑了声,男人一身线条凌厉狂放的肌rou,制住她简直是易如反掌。他粗砺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故意研磨着少女完全暴露', '')('分卷阅读28 (第2/2页)
在他面前的嫩xue,顶端的棱儿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手掌大力揉捏着她的两团乳儿,时不时地还掐揪一下敏感脆弱的乳尖,直玩弄的少女抖着身子,张着嘴想叫却是叫不出来,只手指徒劳地揪着虎皮褥子上的长毛,奶尖红艷艷,颤巍巍,看得男人戾性大发,再不磨她,提过她的两条腿,一下一下,实打实地往里狠cao。“……太深了、阿尔……啊……萨兰……”凝月半身悬空,迷乱地哭泣着。爽是爽的,痛也是痛的,她只觉萧则琰是在给她上刑——他那根又粗又烫的可怕棍子,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统统搅个粉碎,直让她上天入地,求死不能。女孩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他狠狠压着,就着这个姿势,两手紧掐着她曼妙柔嫩的腰肢,发了狠地猛烈抽插,两个囊袋撞击在她充血泛红的花唇上,恨不得也一并塞进去。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交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彻底撕碎,吞吃入腹。他一边大力cao干一边沉声问道:“还敢不敢与我使性子了,嗯?”“个妖精,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再有第二回,你便跟着那海日古去罢!”凝月呜呜嗯嗯,被他大力挞伐的动作顶得晃动不已,脑子全乱了,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感官认知只有他在体内猛烈进出的动作上。他的下腹的毛发次次都碾在娇嫩敏感的那点rou核上,更激得她又痒又痛,酸麻交织,身体里的水像是全涌到了身下被狠狠蹂躏着的那处。他说着说着,已被压下去的那点火便又涌到了头顶,对她这样莫名的怜爱里却又掺杂着说不清的一丝儿恨意。如今他像要将这点子恨意全发泄出来一般,一边狠干着她,一边低下头重重地吸咬着她的乳尖,又一口咬在了她瑟瑟颤抖的唇上,辗转啮咬,堵住了她所有的哭叫吟泣,直至口中咬出了血腥味。唇齿分开,拉出了带血丝的津液。她在痛,他知道。可再痛一些,痛得更狠一些罢。只有这样,才能记住无上的欢愉和刺骨的疼痛皆是他所给予的。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额头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像是把这张英挺俊美的脸一破为二,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半张脸隐入了晦暗中,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在他身下放浪哭叫,眼中却是狠戾噬人的猩红欲望。凝月受不住了,被他这样毫不温柔甚至是粗鲁暴烈的抽插折磨得要昏死过去,偏他又很有技巧,每每她要昏过去时,便歇上那么一歇,总让她不能如愿。两条腿无力地蹬着,唇上火辣辣地痛,已是被他咬破了,几次三番的高潮让她的zigong里全是水儿。可这个倒控般的姿势,萧则琰还严丝合缝地堵在她xue里,一点水儿都流不出,她涨得不管不顾地哭喊着,两只纤细的手无力地拍打着他肌rou结实的脊背:“啊……禽兽!太、太深了……你弄死我罢!……”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因着强烈持续的快意而眼神已是涣散的乌溜溜的大眼睛,粗哑地喘着:“是我要死在你身上……我又怎么舍得弄死你?嗯?”说着,再次深深地狠顶了一记,女孩儿抖抖瑟瑟,又是媚叫一声,泄在他性器上。“你、你停下……我不要了……呜、哥哥……”“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