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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的睡呢?“阿赫,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我没忍住,终于问道。他正在夹菜的手略略一顿,转过脸冲我一笑,“不是你的建议吗?我没有朋友和知己,要扩展自己的交际面,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对吗?”我哑口无言。日子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中一天天的溜走,我茫然不安,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可又哪里的错处都找不出,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红姐的电话。“喂!欢颜啊,你和你老公没什么问题吧?”我被问得一头雾水,“我们很好啊,怎么突然这么说?”“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匆匆忙忙想挂断。我觉查出蹊跷,忙追问,“等等,红姐,你知道了什么?”她在那头吞吞吐吐。“告诉我,我总要知道的。”“……哎!算了!我跟你说吧,我有个小姐妹在你们市的一家夜总会做老鸨,她了解你的事情,也知道你嫁给了齐政赫,最近她跟我说,你老公在她们那包了个小姐?我还特意问她有没有看错,她说没错,就是齐家的那位。”晴天霹雳。难道这就是他晚归的原因吗?什么商务应酬!什么扩展交际面!竟是扩展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我紧紧攥着电话,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哪家夜总会?”“呃,欢颜,你别冲动,唉!可能就是男人一时逢场作戏,再说了,我也没证实,还不知道真假呢,所以才打电话来问你,看你们最近有没有出问题嘛!”“哪家夜总会?我亲自去证实。”我的胸腔燃烧着熊熊怒火,可我的声音却冷彻入骨。“那、那我待会发给你,你实在要去,我帮你打个招呼。”“谢谢红姐。”我挂断电话,心如刀割。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在欢场边缘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目睹过太多的见异思迁,心里不是没料到自己会有色衰爱弛的那天,可我不曾想会来得这么快,他对我的山盟海誓,竟长不过一年。假如这一切是真的,接下来这漫长的岁月,我要如何度过?难不成,也要像那些嫉妒抓狂的正妻们日日去夜总会蹲守捉jianian,人前人后闹得体面尽失,只为守着一个叫做名分的空壳度日如年?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故意问他,“阿赫,今晚还有应酬吗?”“嗯,有。”他答的随意又顺口。我心一冷,“在哪?”他没料到我会有这么一问,明显毫无准备,竟被问愣住了。我掩饰地笑了一下,夹了菜给他,“随口一问,你吃饭吧。”“嗯。”他垂下眼,借吃菜掩饰局促,“我会早点回去。”我看见他这样的反应,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貌合神离。下班后我为了掩他耳目,照常坐车回家,接着我便偷偷从后门溜出来,打车去了那家夜总会。红姐的朋友招待了我,“欢颜,我们都是苦出身,帮你这次没问题,可千万别闹出什么动静,毕竟这是我的饭碗。”“我有数,我想先见见他包下的那个小姐,可以吗?”“行。”一见到人,我便明白了三分,她长得七成像我,可我又更是费解,既然他对我如此贪恋,何不回家找正主,非在外面养个形似神不似的代替品呢?
>“听说你以前也是夜总会出去的?”小姐对着镜子正上妆,漫不经心滴瞟了我一眼,“看来你老公挺喜欢我们这种型啊,呵呵,”她笑得轻佻,“你狗屎运真不错。”我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握起来,指甲都深嵌入了掌心,抠着我的rou生疼,可表面上,我仍旧一脸平静,什么都没说。她翻着眼睛又打量了我一下,发觉我似乎很好说话似的,又怜悯地摇摇头,“哎呀我要是你啊,就在家痛痛快快地花他的钱享乐人生,何必来这里找这种难堪,男人算个什么东西,你在这大染缸里也见多了,心里没点b数吗?真要缺爱,拿他的钱养几个小狼狗逗自己开心,岂不更惬意?”“可我以前见的那些jiejie们,哪个不是剔透明白的人,却没有一个不渴望真情的,有多少人从这里走出去都从了良,情愿找个有情人平淡幸福的过一生,想必她们也很清楚,人有七情六欲才能活的骨血丰满,否则,某日离开这世间,带走的也尽是枉然。”她正涂着口红的手一顿,镜子里画风妖娆的眼竟流露些许怔忡,复又带上讥讽,嗤笑,“又是个傻的。”“罢了,”她摇摇头,“我就告诉你,他没碰过我,这怕是我接过最轻松的一笔生意,只可惜啊,今晚之后,我怕就要断了这份财路喽~”她吊着眼睛怼我一眼,故意擦着肩膀撞开我往外走。“我知道规矩。”我递上一张支票,“大家活得都不易,今日我来,只是想求个答案,不会为难你。”是一个绝对令人满意的数字,她面色便明亮了许多,“你想怎么做?说吧,我配合你。”***嗯——看看晚上还能不能再撸一章对峙我穿着一身异域风情的薄纱,围着遮颜的面巾推开了包厢的门。齐政赫闭眼仰靠在沙发上,已然喝了不少酒,听见动静,缓缓抬眸,只是随意扫了我一眼便又阖上双眼,“换主题了?”“嗯。”我压着嗓子微哼,就怕他听出破绽。幸好他因为酒精的作用没有过于在意我,“开始吧。”我听那个小姐说,他每晚都让她站得远远的跳舞,可又只看不碰。我随音乐款摆腰肢,薄纱下的我身无寸缕,是我刻意的安排。我的眼牢牢盯着他的反应,他却只顾喝酒浇愁,眼里尽是痛苦彷徨。我有些泄气,不死心地加大动作,薄纱上点缀的装饰铃铛随舞姿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终于吸引了他的一丝注意。“这什么破衣服,吵死了,脱掉!”他竟不耐地斥喝。我咽下一口浊气,依言,站在原地,缓缓撩开肩头的纱……“谁他妈让你站这里脱的!”他突然指着我怒喝,“给我滚出去换好衣服再进来!”我强忍住拔下脚上的高跟鞋砸他脸的冲动,站在原地不动。换了衣服,他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吗?他可能以为我被吓傻了,又摆了摆手,“算了,过来陪我喝酒。”我走过去,一边帮他倒酒,一边打量他,他醉得已经很厉害,眼睛都喝红了,我又心疼又气,他到底是遇到了怎样的烦心事,才要把自己蹉跎成这样?我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习惯地就想坐到他腿上,谁知屁股还没挨着他腿半分,就被他一脚蹬得几乎要飞出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坐我怀里!”巨、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