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停在篱笆小院外,两人下车,推开小木门,走进布满青石板的小院子,有些杂草从青石板缝隙里冒出了嫩芽,石缸里的金鱼不知被谁玩死了一条,花盆里的向日葵脖子断了无法面向太阳,篱笆院墙上大朵漂亮的蔷薇花已经被摘完了,女人多就是这样,一句“好漂亮~”然后什么都要去摘下来玩。
院子里却没有人,很安静,屋檐下摆放了七双不同样式的高跟鞋,她们在午休,客厅大沙发上睡着黎温凝、韩伊人、楼诗诗,次卧睡着麻衣、热娜,主卧睡着林巧巧和叶繁枝。
“看到他们睡觉,我也犯困了,先睡会。”夏幼宁伸了个懒腰,去了卫生间冲洗了脚丫子,躺在沙发上酝酿睡意。
“姐夫你回来了~”黎温凝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继续睡。”梁灿文摸摸小姨子的脸蛋,小姨子继续抱着韩伊人睡觉。
梁灿文看下旁边缩成一小团的诗诗,像一只小猫咪,这个女人没什么安全感,所以睡觉经常是蜷缩保护状态。
梁灿文打了个哈欠,转身去了主卧,大床上,叶繁枝和林巧巧互相侧卧面对面在睡觉,一手枕着头,一手放在腰胯间,睡觉姿势很优雅,走进来一看显得很圆很肥。
梁灿文走到床边,俯下身,凑近叶繁枝沉睡的脸,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很迷人很典雅的那种香水,闻起来很好闻。
梁灿文亲在了她脖颈处,手盘着后面的水蜜桃。
外面沙发上的夏幼宁看到这一幕,很不满的转过身,心目抱怨学长都不这样我也就罢了,还不关门,哼
脖子和水蜜桃带来了别样感觉,宛如触电那般袭遍全身,叶繁枝陡然睁开眼,看到是梁灿文,再次松了口气:“你回……”
来字还没说完,梁灿文亲了一下。
叶繁枝抿了抿嘴,平躺在枕头上,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说你现在才回……”
又被亲一下。
说一句罚亲一下,就是不要太太说话。
叶繁枝忍不住“嗤”了声:“男人,你在玩火你知道……”
吗字还没说完,又被亲一下。
这种挑逗最致命了,也不亲久一点,只是蜻蜓点水,搞得叶繁枝多巴胺开始分泌,使得背上像是有一只小蚂蚁一样在爬,酥酥麻麻的。
“我睡觉了,我要出去……”
叶繁枝要起身,梁灿文推了她一把,叶繁枝倒在枕头上,又要起来,梁灿文索性翻身骑在她身上,按住她双手,不说话,俯身下来。
叶繁枝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小声点:“你别这样,林巧巧还在旁边。”
“岂不是更刺激?”
“不行,你松开——”
“挣扎吧,越挣扎越带劲。”
“你变态,啊~”
叶繁枝小声尖叫一声,是梁灿文倒了下来,不亲红唇,只亲她脖子,双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叶繁枝服了他了,就喜欢乱来。
挣扎几下力气都没有了。
这种坏话的男人让女人最痴迷。
梁灿文懂一个道理——男人如果出去了,明知道和女性朋友在一起,女朋友多多少少会吃醋,那么回到家,彬彬有礼的样子,女朋友会醋意会更大,所以回来后第一时间和女朋友腻歪一番,女朋友就不会吃醋了,因为腻歪是情侣的示爱方式,一回来就腻歪说明男朋友很爱自己,那还吃個什么醋啊。
他们倒是在床上腻歪,旁边的林巧巧被他们吵醒了,也不起来,就这样趴在床上,睁开眼,死亡凝视。
看着他和她在纠缠,在热吻,在探索,在rua,在脸红,在心跳,在蠢蠢欲动,在目犯。
林巧巧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那晚在弄巧园,他亲我都没这样激烈过。
心里非常不平衡。
林巧巧陡然坐起来。
梁灿文:“巧巧,伱醒了?”
“你走开,丢死人了——”叶繁枝羞耻的推梁灿文。
林巧巧:“停什么停,继续,请继续你们的表演!”
梁灿文:“巧巧,你要不出去?”
“我尼玛,梁灿文你去死——”
林巧巧忍无可忍,还让我腾出,可恶的男人,林巧巧扑上去,把梁灿文按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肚子上,一顿组合拳乱打。
叶繁枝赶忙坐起来,双手负背伸进T恤扣上里面的后排扣。
梁灿文挣脱林巧巧,从床这头跳到床那头,躲在叶繁枝身后,用她当挡箭牌:“繁枝救我,这个疯批发疯了!”
林巧巧跪在床上,握着枕头,披头散发的怒视道:“死男人,你故意搞事是吧,还是你在做一些很危险的试探?比如你和我还有叶繁枝我们三个一起……”
闻言,叶繁枝扭头看向梁灿文。
这可太刑了!
”没没没,我不作死,我怎么可能试探那种,我就……就单纯的在你床上,和我女朋友腻歪一下。“
“爬我的床,和你女朋友腻歪,让我在旁边看,你——”
林巧巧扔过去枕头,梁灿文躲开,抱紧了叶繁枝软软的身体,头搭在她肩上:“巧巧你消消气,下不为例,你们主人家,我们都是客人,你这样对待客人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