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碟热腾腾的炒粉端到了他们面前。
你就别摆架子了,我说这些东西比你在部队里吃得还要好,信不信?不gān不净,吃了没病。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来,张口。她说着,已经夹起几缕粉条往他嘴里送去。
他的表qíng虽然尴尬,但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就像玩上瘾般,一把接一把的把炒粉夹入他口中,他差点支撑不住,急忙抢过她手中的筷子。
哈哈她笑得好得意,他终于也有被恶整的时候。
他喝了好几口酒水,才把嘴里的东西都吞进去。
辛雅乐舒缓过后,他的面色突然变得yīn郁。
嗯?
她以为他有什么事要说,却没想他突然腾出手扣住自己的后脑,另一只手却端起啤酒瓶子往她的口中猛灌进去。
嗯啊咳咳、咳咳!她被呛住,匆忙将他的手推开。
你,你是不是人啊,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吼着,小脸涨得通红。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得逞的邪笑。
你没听说好男不跟女斗?
我可没说过自己是神马好男。他笑得更厉害了,那瞬间,他仿佛觉得,全世界,就只剩他,和她。
两人吃得颇欢,慡朗的笑声逸在四周,经久不曾散去。可他们开心的画面,在某个镜头的窥探下,却显得尤为刺眼。
老大,那个人,就是和那家伙走得很近的高官。小伙子右臂上纹着鱼的刺青,一看就知道是鱼头的人。
你确定?男人戴着一副宽脸的墨镜,一身的肥膘几乎把车内的空间挤得满涨。没错,他就是这伙刺青人的老大,鱼头。
确定。
鱼头扬起唇角,高官我们得罪不起,但他身边的女人,你可得给我看好,等明天开庭的时候,依结果办事!
那手下点了点头,对着路边摊的方向重新举起望远镜。
辛梓彤从车库里泊车出来,正好碰上在屋外逗狗的洛子嫣,而一直陪在她身旁的辛雅乐却不见了踪影。
看到有狗,她撵着鼻子,极不qíng愿的从洛子嫣身边经过。
彤彤呢?或许,这个屋子里,也只有辛梓彤还会叫这个名字。
洛子嫣抬头,好一会才反应出她口中的彤彤指的是辛雅乐。
泽语哥带她去看电影了。对于花泽语的这个继母,洛子嫣的了解并不算多。但就凭直觉,她认为辛梓彤并不太好相处。
有哪个人,会对自己的养女那么刻薄?经过上次的事件,她对辛梓彤的原先的敬仰彻底颠覆。
辛梓彤拧了眉,细长的丹凤眼在洛子嫣身上端详片刻。
这个女人,对花泽语的影响似乎已没之前那么大了。难不成,有人变心了?她有些不敢相信,但从这段时间的观察看来,洛子嫣在花泽语心中的地位似乎在动摇,并且,越来越轻。
如果,她再不采取什么措施,那么今后万一彤彤回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