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几次要换新的,他也不允许别人动。
坐起来看看那花瓶的干花束,又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起来:“月皎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你的气息了,我还是想见你,怎么办?”
起身,披了件长衫,纵身跳上楼宇,看着沛国公府的宅院,褚昊忍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飞身而去。
翌日,清晨。
给冷璞玉纳妾之事儿就此翻篇。
月皎皎也堂而皇之地弃了管家主权,继续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可,长公主母女那边不干了,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财神爷支撑这沛国公府流水一般的花销,却忽然被断了“口粮”,她们看好容易打好的如意算盘,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褚芬芳带着人来门外闹了几次,都被冷璞玉提前安排好的老莫打发回去。
月皎皎忽然觉得,冷璞玉好像又变得几分可爱了。
于是这几日也没怎么出门,就乖乖在家张罗好饭菜等他。
顺便找了些养胃的食谱,开始给冷璞玉调理身体。
冷璞玉自从上次对月皎皎表露完心机,真真更加温柔体贴,只要有时间就会往府里跑,吃着月皎皎准备好的饭菜,抱着月皎皎安稳入眠,几日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状态,果然好很多。
褚芬芳气的在长公主屋子里干跺脚。
长公主倒是不疾不徐,依旧稳坐在那儿煮水泡茶。
“五亲,依(你)倒是行行(想想)办法呀!”
长公主褚莹稳坐泰山,细长的手指伸出来,掐指细算,“急什么?最多还有半个月的光景,到时候陆氏攒下的那点儿家财,早晚都归入我们名下。”
“嗯?”褚芬芳一直对长公主的筹算很是好奇,从她开始张罗这让月皎皎管家这件事的时候,就笃定她这次一定会死,可如今整个沛国公府都被她折腾得不像话,她最后又扔了烂摊子不管,可母亲却好像一副全然不上心的样子。
“你派人盯着,看冷璞玉回来,就把冷璞玉夫妇还有沛国公都请来?”长公主朝着褚芬芳一副似有筹算的语气,“是该敲打一下这一双说话不算话的小夫妻了?”
褚芬芳满口答着,“是,五亲。”
傍晚。
冷璞玉刚进小院,就看到褚芬芳带着人堵在门口。
“锅锅?”
冷璞玉冷眼扫看她一眼,理也不理的神情,径自迈向小院。
“锅锅!”褚芬芳跟上几步,“五亲让衣和五(陆)五氏,去见哈(她)!”
“夫君?”月皎皎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摆饭菜,看到冷璞玉站在门外,慌忙迎过来,冷璞玉上前几步迎上,顺势握住了月皎皎一双小手,眉眼里尽是温纯和笑意,“让皎皎久等了?”
褚芬芳看着他们夫妻的举动,别提那勾描精致的眉眼多酸涩。
冷不丁暗暗唾道,“五(恶)心!”
月皎皎看到侧眸看到门外的褚芬芳,“咦,她怎么还没走?”
小五从门外快步闪现,执剑问着,“姐姐,要打出去吗?”
月皎皎看看冷璞玉一副完全没上心的神态,“罢了,她要站在哪儿看人吃饭便看吧,反正我们没准备她的饭!”
冷璞玉低头浅笑。
“夫君,吃饭吧?”月皎皎拉着他往小院的石桌前走。
“锅锅——”褚芬芳心有不甘的喊着。
冷璞玉转头,语气淡淡,“知晓了。”
“那锅锅……古(不)要让五(母)亲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