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对钟艳丽说道:“不必这样,我不怎么挑食,你也不用记我的口味。”
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过客户和合作商的口味,该记还是得记。”
林清直到现在也在记客户和合作商的口味,上辈子记了十几年,这种事对她而言早就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举动,甚至不必多费脑子。
钟艳丽感激地笑了:“谢谢老板。”老板教她一直都不藏私。
“其实老板你的口味一点也不难记,不吃的就那么两样,不用特地记就能记住了。”钟艳丽的感受和林清差不多。
林清笑着拍了拍钟艳丽的胳膊。
抵达上海后,林清想住的宾馆只剩下一间标间,余下的全都是大床房。
林清把唯一的一间标间让给谢远和李少先,看到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老板不发话,谢远和李少先都不敢说他们想住标间,但是两人也无法想象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实在是太别扭了,他们宁愿天天贴面膜!
林清和钟艳丽两人一起睡大床,钟艳丽把自己的枕头放到床上的最边缘,整个人靠着墙躺,只占据窄窄一条地方,把三分之二以上的空间都留给林清。
林清伸手把钟艳丽的枕头拽过来,“你这么睡能睡好?”
林清在床上用胳膊把上半身撑起来,侧脸看向钟艳丽:“你这几天熬夜看资料了?”
钟艳丽眼睛下面挂着两片浅浅的青色,化妆的时候不显,卸掉妆后就能看出来了。
钟艳丽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她不止是看资料,老板给她的资料,钟艳丽觉得重要的部分甚至背下来了。
只不过她从小背书就笨,背得很是吃力。
林清对钟艳丽说:“不用担心挤着我,你就放心地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呢,起床后我们两个都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去理发店吹头发。”
原璐实在是一个难搞的人,她是素颜主义,但是绝对忍受不了不修边幅,对发型和衣服在意得很。
林清叮嘱钟艳丽:“明天要穿平跟鞋,你今天坐火车穿的这双就行。”
原璐也不喜欢高跟鞋,明天林清自己也穿平跟鞋。
对于林清而言,口红就是她的战衣,高跟鞋就是她的战靴。她上辈子谈生意时早就习惯用这两样将自己武装起来,现在要素颜平跟鞋地去和原璐谈代理,林清也十分不自在。
但是她必须要调整适应,就像钟艳丽牢记林清吃饭的口味一样,林清既然已经知道了原璐的偏好,她当然要做到最好。
钟艳丽听到林清的话立刻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把鞋擦干净。
林清按住她:“明天早上再擦,先休息吧。”
林清对钟艳丽说道:“明天你穿我那条黑色的裙子。”钟艳丽的衣服都很便宜,质量自然不太好,平时穿无所谓,去和其他厂商谈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