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仔细地打量着身前的村姑，她的眼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由于她的法力不足，此刻召唤出的村姑身形有些飘忽，并不凝实。
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估计会以为这里闹鬼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种形态并不影响村姑的战斗能力。
虚拟人格的优势在于近似一体双魂的存在，能够在现实中形成法术体，与白蕊各自展开行动。
同时，村姑是由白蕊的一丝神魂与记忆模拟而来，与她心意相通，她能够实时分享村姑的思维和视觉。
而且，由于村姑实际是由她的法力形成的，在现实世界中并没有实体。
村姑可以像鬼魅般无形，能够随她的视线瞬移般出现在其他地方，这在腹背受袭时有奇效。
当然，与身外化身等大神通不同，白蕊的虚拟人格只是个取巧的方法。
法术体依托她的法力不能长期存在，并且无法修炼提升自身。
在白蕊将其收回识海中后，村姑就将处于类似冬眠的状态，无法再提供任何帮助。
为了检验成效，白蕊当即测试了下村姑的战斗方式。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小窝，白蕊挥了挥手，与村姑两人一同进入了镜像空间中。
“来，向我发起攻击，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白蕊对村姑招了招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是，老板。”
村姑乖巧地点了点头。
随着白蕊的命令，村姑的身影瞬间模糊，仿佛一阵风，她的身影在镜像空间中忽隐忽现。
下一刻，村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白蕊的左侧，手臂如灵蛇般迅速伸出，五指并拢成刀，凶狠地向着白蕊的脖颈插了过去。
指尖划破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无法躲避。
由于能够分享村姑的思维和视觉，白蕊身影微微一晃，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避开了村姑的攻击。
村姑的攻击并未因此停止，她的身影再次消失，接着从白蕊的右侧出现，这次村姑手指如同利刃，直刺白蕊的心脏。
白蕊轻轻一转身，巧妙地利用村姑的冲力，将攻击引导到了一旁。
她一边躲避村姑的攻击，一边观察村姑的进攻方式。
她发现，似乎是为了节约法力，村姑更倾向于近战。
战斗风格则延续了前身白骨夫人的狠辣，身体柔韧有余，十指变化出的尖锐指甲能够开金裂石。
村姑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
两人的战斗在镜像空间中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白蕊感觉眼前有些发黑。
她知道，这是自己法力耗尽的征兆。
“停。”
白蕊轻轻一挥手，示意村姑停下。
简单的测试结束后，她对村姑的表现还算满意。
“退下吧。”她淡淡地说道。
“是，妾身告退。”
村姑的身影站定，再次向她盈盈一拜后，消失在了她的识海中。
待村姑消失后，白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
对现阶段的她来说，神魂剥离、记忆抽取还是勉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