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侍卫从牢里找到的面具私下戴上,又披了件寻常的衣服,萧钱总算又恢复了之前的金贵模样。
在染红天空的两片火光中,他提着剑往黄老板的府邸走去。
既然要做的干净,便不能留下隐患,再者他在私牢便说过,定会让黄老板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苏时韵见他失控,也跟着一起去了黄府,不过却不是拉架的,毕竟她也有账要算。
萧钱一剑劈倒了黄府的大门,带着苏时韵直捣黄老板的寝室。
黄老板听到院中动静,慌乱的套着衣服,正打算拉着美人逃命,就被他们堵了个正着。
“谁不想活了!你…你们…”
他本在破口打骂,看清来人顿时吓得在地上缩成一团。
“你们不是应该在销金窟中吗?怎么会在我的府里…”
“让黄老板失望了,萧某向来不喜欢伺候人,已经把那处烧了。”
“已经给你喂了散功和软筋的药,你怎么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黄老板再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但他也想死个明白。
萧钱的功法和旁人不同,那些药物他少时便被喂下过多遍,受尽折磨、千锤百炼后才有了如今这副身子。
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又怎会被这些小伎俩轻易打败。
不过他懒得向旁人解释,直接一剑斩下黄老板一臂。
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府邸。
“黄老板想要萧某一臂,现下我断你一臂应该不过分吧。”
黄老板跌坐在地上,抱着砍伤流血的断面大声哀嚎,不顾形象地向屋外爬去。
萧钱举剑就要将另一侧也斩下来,却被苏时韵拦住了。
“这样不好,如此血腥地折磨他人终究是不人道的…”
就在萧钱以为她是被血吓到,想叫她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却见苏时韵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药来。
为防止荷包丢失无药可用,她向来也会在紫檀身上放些备用的。
私牢关他们的时候,只收了琼羽楼一众侍卫的武器和胡先生的药箱,却完全忽略了看似毫无威胁的紫檀。
刚才在牢里的时候,她已将那些药全数拿了回来。
她让萧钱按住黄老板,掰开他的嘴,将一整瓶药尽数灌了进去,接着是第二瓶。
黄老板拼命挣扎,却似被按住壳的乌龟般动弹不得。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黄老板没空管刀伤了,用剩下的一只手抠着喉咙。
“也没什么,就是慢性毒药而已。第一瓶不会致死,只会让你浑身疼痛难忍,四肢骨缝火灼一般,恨不得将全身的骨头都敲碎抽出来…不过不要紧,只要忍过两天,毒性便能解了…”
此毒是报将她捆在销金库,让男人折磨的仇。
黄老板听她说完,已感觉身体逐渐热起来,开始难受地翻滚哀嚎,心里更是害怕。
“至于第二瓶嘛…自然是致命的慢性毒,若是没有解药,你的肠子会慢慢变黑,黏连在一起,最终脏器都化作脓液…所以第一种疼,其实算不了什么…”
苏时韵说这话时一直笑着,却比地狱里折磨人的掌刑鬼使还要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