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巴巴找去方家的结果是连门都没有进去。
因为灵灵的关系，季家感念方素白对灵灵的关爱，提前打过招呼，会对董家动手这事。
方家父子得到消息，提前给方素白做好思想工作，怕她对董家人心软，整天让方外婆和舅妈看着方素白。
方素白却是有些心软，她知道像董家这样的人家，一旦失去金钱和地位，就会赴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董家从小没吃过一点苦的少爷小姐，恐怕根本连基本上生活都无法保证。
她确实想过帮董暖暖他们一把。
但被季承明制止了。
这几天，季家怕灵灵不适应，多次邀请方素白来陪伴灵灵，理由是灵灵过几天就要跟他们回帝都了，到时候恐怕不能常常见到灵灵。
方素白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理由，每天都准时来陪灵灵。
当然，这离不开季承明的小心思。
在季家掌握董钧汝虐待小雅的证据后，季承明几乎是迫不及待把董钧汝对小雅做过的恶行摊在方素白面前。
方素白这才知道董君汝平时装得对小雅多么情深，实际只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强奸犯。
真正该受到同情的是灵灵。
董家这样的泥潭，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就不该再让泥水沾到她。
方素白在父兄面前摆明了态度，要是董家有人来找她，不用吱会她，她不会见的。
所以在董亦霄带着三个弟妹上门的时候，佣人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被拒之门外，这让向来眼高于顶的董家少爷们，根本无法忍受，破防大骂方家人无情无义云云。
骂了一会儿，方家有佣人出来传话，“老爷和先生叫我通知你们一声，以前小姐陪嫁到董家的方氏股份请董家尽快归还。”
董亦霄不可置信拧眉，声音仿佛淬了寒冰，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这个是当初说好的，是方家赠与董家的，还有合同，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们现在董家没人，故意羞辱我们！”
佣人冷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当初转让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是小姐跟董钧汝婚姻存在期间股份转让，现在小姐都离婚了，该是方家的财产就该归还。”
“而且小姐本来是为了灵灵小姐的抚养权才做的妥协，现在灵灵小姐是季家唯一的血脉，是你们董家那样的破落户能碰瓷的吗？那小姐离婚时商量的合约，本来就不作数了，老爷和先生也只是让我来吱会你们一声，你们同不同意，愿不愿意，本来就不重要。”
“方家已经向法院起诉，这股份董钧汝不主动归还，顶多就是废点时间，等法院判决而已，我们方家对你们董家仁尽义尽，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拿回本来属于方家的东西而已。”
佣人挑剔看一眼董亦霄几人一眼，眼中的嫌恶毫不掩饰，“至于你们？太可笑了，我们家小姐对你们好的时候，一个个都理所当然，现在落难了，就想吸血我家小姐是吧？真不要脸。”
佣人的话，让董亦霄几人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们到底年轻，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直接的赌咒发誓，“我董家人，今后跟你方家彻底结仇的，以后我董家东山再起之时，你们方家别来摇尾乞怜！”
佣人不屑地看着他们。
说得好听，你以为想发家致富就发家致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