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起诉,秦书瑶也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秦舒怡的话,分明就是在威胁客易章,因为她指出喝了客易章递过来的酒才会变得头脑空白,就连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想凭藉这一点拿住客易章,秦舒怡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姐姐是要起诉我吗?但是你刚才说的话也很有问题呀。”
“我说的哪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就是说昨晚的事情了,你说你喝完客少递给你的酒便失去了记忆,你这分明是在威胁客少有违规的操作,或者是企图对你做点什么,不过客少也是受害者之一,你这么说的话客少可以反过来起诉你,告你诽谤。”
秦舒怡一愣,她似乎没有想到秦书瑶竟然拿这件事情说教。
身为当事人的客易章都没说什么,她一个外人知道个什么呢?
再说她陈述的也是事实,的确是喝完客少递过来的那杯酒,整个人晕沉沉的,一直都没有什么记忆,直到今天下午沐浴的时候才算彻底清醒。
既然同是受害者,她为什么不可以说出事实?凭什么要承担诽谤这个罪名?
秦舒怡想要狡辩,可是却找不到突破口,毕竟对于秦书瑶来讲,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不切实际。
现在能说秦书瑶的事情,大概也就是游戏训练的破事。
不过对于商界大佬来讲,应该不太关心这些。
秦书瑶看着秦舒怡的眼神,有些躲闪,就知道她在想折,想办法将自己摘出去,还能让客易章和她绑定在一起。
“哎呀,姐姐,我逗你玩呢,你跟客少都是受害者,那杯酒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客少也在查这件事情,要知道酒本身会伤身,但是喝了不明身份的酒,就不只是伤身这么简单了。”
“妹妹有些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尤其是在这种场合,瞧咱们两个说了这么半天了,两个大男人都觉得没意思了呢。”
秦舒怡想要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既然秦书瑶给了台阶,那么她也顺势下来,别在上面端着,不然可就真的下不来了。
这饭吃的不仅窝火,还不咸不淡不香不臭,可把秦舒怡恶心坏了。
结束的时候客易章并没有带着秦舒怡一起走,而是让司机将秦舒怡送回去,自己则钻进了墨雨晨的车。
秦舒怡看着车子开走,心里不仅疑惑,之前就打听过客家和墨家并没有什么来往,而且两家从上辈子就开始水火不容,如今客易章能跟着墨雨晨混,这是自身掉价,还是说墨雨晨有不为人知的身份?
秦舒怡此时觉得昨晚的行动真是草率了,还不如一直坚守着墨雨晨,没准还能将秦书瑶赶走,自己成为墨家的正牌太太,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墨雨晨和秦书瑶看着客易章坐进了副驾驶,有些茫然。
这是要跟着他们回酒店,还是打算带着他们去医院?
“客少,您这是打算上哪儿啊?”
“既然,墨太太都已经给我诊断完了,我自然要去找大夫验证。”
“也行吧,反正明天的比赛是晚上,我今天比较有时间,墨叔叔,趁此时机咱们也做个全身检查?”
墨雨晨一脸的严肃,“大可不必,我身体好得很,你不是早就给我把脉了吗,就在新婚当天。”
秦书瑶尴尬地笑了笑,这件事情墨雨晨还记着呢。
但她也是出于好心,纯属是敬业精神。
“啥玩意儿?大婚当天给你把脉治病?”
客易章好不容易想要八卦,但是一听到治病两个字,还是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
“客少,刚才我也给你把脉治病了,一个意思。”
“但我这个也不是新婚之夜呀。”
“纠正一下,是新婚当天,不是新婚之夜。”
客易章不明所以,“有啥区别吗?”
“白天诊脉属于正常工作时间,晚上诊脉已经超出工作时长,属于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