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死了。
白羽心里暗骂一句之后，对着秦书瑶尴尬地笑了笑。
“师傅，我哥朝着我瞪眼睛呢。”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当着一个醋精的面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你觉得他心里舒服吗？”
白羽：……
醋精，这个形容非常恰当。
白羽立刻和秦书瑶肩并肩，并保持着距离，虽然心理上带着一丝丝的恐惧，但表面还是要强壮镇定，因为他稍后需要比赛，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全队的利益得到损失。
要知道他和秦书瑶不在乎这笔费用，可是其他三个人还是在乎钱和荣誉的。
顺利地拿下今天的比赛之后，秦书瑶并没有一点笑意，即便她收获了四连胜，又拿到了客家的股份。
墨雨晨早就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在门口等她。
今天M战队的拉拉队人员稀少，但并不影响比赛的效果，猛然间有种这场比赛只是陪同演出而已，而真正的冠军就是M战队。
秦书瑶看着墨雨晨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的黑色运动装，手里还提着一个双肩杯，里面应该是两个人的洗漱用品或者是简单的礼物。
“怎么拉着个脸，比赛不是赢了吗？”
秦书瑶抬眼将墨雨晨的墨镜摘了下来，戴在自己的眼睛上。
“这样还算是拉这个脸吗？”
“算。”
秦书瑶将墨镜摘下来，看着墨雨晨。
“你都觉得我是在拉这个脸，那么你呢？”
“正常表情。”
秦书瑶懒得和这种醋精掰扯，因为他根本就憋不住，稍后就会问秦书瑶为什么和白羽这么亲昵。
虽然白羽是墨雨晨名义上的弟弟，但是作为他以外的男人，是不可以和秦书瑶有过于亲密的动作。
这就是此时此刻墨雨晨为什么会冷眼相待的原因。
他在生气，他在等秦书瑶的解释，可是问题就在于秦书瑶当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而且也没有回头看墨雨晨的表情，只是当作一般行为和白羽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而已。
这简直是太不讲他当回事了。
“刚才为什么和白羽那么亲密？”
哎呦，这还真是说来就来。
不过早点来总比晚上来得强。
“白羽在我眼中就是个孩子，是我的徒弟，虽然动作有些过格，可是就当他是宠物好了，想想猫或者是狗一或者是别的其他小动物在你身上蹭了蹭，你会反感吗？你反而会觉得他是在向你卖萌在撒娇，仅此而已。”
墨雨晨眨眨眼睛，他似乎没有想到秦书瑶会这样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当白羽没宠物？”
“随便阿猫阿狗都可以，兔子松鼠什么的，我也不在乎，反正是你弟，愿意怎么形容都可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我弟？那你的意思是我也是阿猫阿狗？”
秦书瑶挑着眉头，双手捧着墨雨晨的脸。
“你不是阿猫阿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