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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佘利托。可是事到如今,铁塔一般的壮汉堵着去路,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看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幺葯。少女被带进了一间调教室,在暗沉的光线下,若伊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被双腿张开束缚在椅子上,菊xue中正插着一根狰狞的振动棒。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曾在某个时刻上演过?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若伊一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当那个男人认出了进门的少女是谁时,在一瞬间他的表情从沉溺情慾变得扭曲而癫狂。他扭动着身子像是想要挣脱束缚,灯光猝然被人打亮,露出一具满是脓疮的身体。若伊被那具可怕的身体吓得后退了一步,她认得那是淋病的徵兆。她只是不明白,为什幺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就像想将她撕碎一般。「你这个婊子!老子要宰了你!」椅子上的男人嘶声裂肺的叫嚣着,眼球通红,像是燃着地狱里的灼人光辉。若伊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有点面熟。第一一五章真相“你是谁?”若伊皱了皱眉毛,脱口而出问道。那个男人先是一怔,随后更加猖獗的叫骂起来。“你这个被潼恩cao到合不拢腿的婊子!”他似曾相识的愤怒像是在叩问少女远逝的记忆,叫若伊心中的惊惶不安又徒增了两分。她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疯狂又可怜的男人,总觉得他眉眼间狂躁的神色仿佛和脑海中的某个影像重叠在一起。“美人,这样不太好吧,你的初恋情人天天在这里被男人cao屁眼,你完全不记得了?”角落响起一把锋利又刻薄的声音,海因茨从墙角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赖安他可是……日日夜夜都记挂着你呢……”海因茨边说边挤出一个如蛇般滑腻冰冷的笑。赖安。若伊瞪大了眼睛。她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赖安。这个名字像是暗夜荒原里凌空炸起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记忆了那些重重叠叠的阴影。被束在凳子上男人眉宇间的狰狞表情,熟悉得叫她退避三舍。赖安。她本能的畏惧这个名字,就像是害怕曾经那些不忍直视的过去。皮鞭声从遥远的角落隐隐传来,像是冬季的惊雷,将沉淀的往昔再次唤醒。破碎的记忆在这个瞬间仿若洪水般纷至沓来,过去的点滴拼凑成了完整的拼图,决绝的展现在她面前。被束缚在凳子上的人……被吊起的人……被皮鞭抽打的人……是他……也是她。刻意忘却的回忆在此时纷纷苏醒,被困在调教场中的绝望过去再次降临。若伊的脸色苍白如雪。她的身子晃了晃,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气力。再然后,她想起了更多。当着赖安的面失禁……被烛台和红酒填满的蜜xue……以及,第一次被潼恩侵犯时,身体几乎要被撑裂的痛……这些呼啸而至的残忍记忆将她击得溃不成军,她就像个在冰河中沉浮的人,身体冰凉到几近麻木。若伊咬着唇',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才知道原来在那个长夜相伴的男人的柔情蜜意之下,仿若暗水幽灵般潜藏着这幺多的……黑暗……原来……我被他骗了那幺久……看着少女的表情从惊惶逐渐过渡到绝望,海因茨脸上浮起隐秘而又阴险的笑意。眼前这个猝然间变得如琉璃般易碎的少女是潼恩唯一的软肋,而今他确信自己已经将潼恩的弱点一手把控。与此同时,随着一声叫人心惊胆战的炸鸣声,王都的一角燃起了冲天的火光。仿佛一切都有备而来。在那个夜晚,整座王城笼罩在叛军绵而不止的马蹄声,枪声在凌冽的空气中交错,血腥的气息如雾瘴般填塞着每一个角落。待到清晨黯淡的光线为已经逝去的血腥夜晚揭幕,下水道里流淌的是浓稠到几近黏腻的鲜血,残缺的尸体遍布街道,整座王城化作了猩红的修罗场,凛冽的风如冤魂的哀鸣在浓云之下不绝于耳,叫人毛骨悚然。若伊被强制带回了海因茨的城堡,在那里,她遇见了软禁中的佘利托。少年祭司终于得见若伊,那颗悬了一晚的心终于晃悠悠的落了下来。“我兄长他……没对你怎幺样吧?”若伊一声不吭,沉默得像是一道阴影。“若伊?”佘利托小心翼翼的喊着她的名字,心中涌起了不安的预兆。少女抬起头,迎上少年焦灼的目光。“佘利托……为什幺不告诉我真相?”她的双眸暗淡无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疾风骤雨,整个人呈现出奄奄一息的颓然,“你……一直在帮潼恩骗我吧……”佘利托心中狠狠一揪,像是被人揭穿了最隐蔽的秘密,他徒然的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第一一六章木马上的少女当谎言已既成事实,所有的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在那个夜晚,被禁锢的少女蜷缩在窗台上,一声不吭的看着外面火光冲天的夜色。佘利托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眼前少女的侧颜异乎寻常的安静,她就像一潭沉寂已久的水洼,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心如死灰的颜色。他忽然有点追悔莫及。从统帅病故之日起佘利托就被父兄给软禁起来,也是从那天起他终于得知了家族的野心。银发贵族因循守旧着可笑而荒唐的血统论,他们不允许混血的杂种掌控这个庞大的帝国,取而代之的疯狂念头日复一日的滋长,最后在这个冬夜的晚上昭然若揭。佘利托无法改变他们的一意孤行,新帝的登基需要大祭司名义上的首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己做交换,在这个血腥的夜晚予她一份安慰之所。佘利托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父兄竟然会一步一步顺藤摸瓜的挖掘出他和潼恩刻意想要隐瞒的一切,他更没料到的是不久之后,那个向来孤傲冷鹜的年轻少帅竟然会为了若伊,不顾一切的奔赴一场鸿门夜宴。这场叛乱很快陷入胶着的态势。强将手下无弱兵,潼恩麾下的数万禁卫军虽然在最开始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很快在行之有效的调遣之下站稳了阵脚,很快就对叛军发起了反攻。厚重的城门落下,城中未来得及逃离的数万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