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宁看他一眼,随口安慰,“希望还是得有的,说不定等回去你就当爹了。”
“噗!”
裴延初喷笑,“公主,您这是在咒陈胖子被戴绿帽。”
楚攸宁看向陈子善,“难道你出来前那几天没跟你媳妇睡?我记得你知道鸡的奇效后没少往家里带鸡。”
饶是陈子善脸皮厚也不住红了脸,“公主,这个您算得还真不准,我这病看了不少大夫了,都说唔……”
裴延初上前捂嘴把人拖开,“公主,他就是被继母下药坏了身子,所以说您算不准。”
说完,他咬牙在陈子善耳边低声说,“那是能跟公主说的事吗!张嬷嬷在不抽死你,就算张嬷嬷不在,驸马回来能让你跑着回庆国信不信。”
主要是,他媳妇也在呢,这种事是姑娘家能听的吗?
陈子善却好像被人打通了脑子里堵塞的某根筋,喃喃道,“你说得对!也许我就是被那毒妇弄坏身子的。”
“可你不是看过大夫,大夫说你那是精水太弱,是天生的……”裴延初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浑身僵住,缓缓回过身,就看两姑娘支棱着耳朵听得认真。
“裴叔,精水是什么?好喝吗?”归哥儿天真无邪地问。
沈思洛忙捂住归哥儿的耳朵,“裴延初,叫你瞎说,教坏归哥儿!”
裴延初被骂得心虚。媳妇跟着公主久了,也学公主动不动就连名带姓喊,别说,还挺带劲,至少没跟公主喊他小黄书。
楚攸宁慢悠悠看向沈思洛,“说得好像你听懂了似的。”
沈思洛脸色一红,悄悄凑过去问,“公主,你听懂了吗?”
楚攸宁点头,“懂了啊,不就是弱精嘛,不都说咱养的鸡精神旺盛吗?说不定吃了就能刺激活了。”
陈子善和裴延初大吃一惊,居然真的知道?
“咳!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姜尘尘声。
陈子善两人回头,“什么?”
“公主成婚了。”
陈子善和裴延初默契地对视,他们还真忘了驸马存在的作用了,都怪公主太强大,整日往外跑。
陈子善听公主说得很像那么回事,忍不住心头火热,搓搓手,“所以,公主,您真学会算命了?”
“公主婶婶,你算算我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呀。“归哥儿也上前凑热闹。
楚攸宁想到二夫人去边关把沈二的尸骨带回来,她摸摸归哥儿的脑袋,“等归哥儿回去就看到父亲回家了。”
“真的吗!公主,我二哥找到了?”沈思洛先归哥儿激动起来。
二哥若是还活着,二嫂就不用再痴痴地盼了,归哥儿也有父亲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