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脸色阴狠狰狞,“传朕的命令,集中所有兵力将李承器这反贼给朕拿下!强征劳役开采火药材料运往边关,就地制作火药武器,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庆国给朕灭了!活捉攸宁公主!”
养虎为患,这么多年等着他那儿子低头,结果就等来了只白眼狼,反咬他一口,早知如此,就该在知道这个儿子并不打算认他,并且以他为耻的时候将庆国收拢在手。
越国老皇帝这诏书一下,但凡有硫磺,硝石矿的地方都被强征劳役,一时间,越国的百姓怨声载道,曾经觉得越国有多强大,有多美好,如今就觉得有多残暴,有多不仁。
老皇帝以暴治国,民心尽失。
在整个越国都处于混乱的时候,楚攸宁一行人有惊无险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关,而且每经过一个城关她就将精神力铺出去,输出越国老皇帝要认祖归宗的消息暗示,守城的将领脑子里还多了个要支持李将军匡扶正统的想法,于是他们走后,大批官兵揭竿而起,加入李将军这支正义军。
越国老皇帝原以为等他一心对付李承器这支反军,拿下李承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没想到有源源不断的义军从四面八方而来,他是庆国血脉的谣言甚嚣尘上。
而李承器这会也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走上造反之路,是谁给他的胆子将陛下的身世胡编乱造,颠倒黑白?可是这条路已经容不得他回头,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尤其看到那么多义军赶来支援,他更是野心勃勃。
紧赶慢赶,不到十日,楚攸宁一行人走过最后一个越国城关。
顺利出关,楚攸宁刚拿出一个银丝酥,张嘴正要吃,突然一只手伸过来虎口夺食,速度极快。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还有人敢在公主手上夺食!
楚攸宁气呼呼看过去,沈无恙已经一口吞掉银丝酥,为此还差点噎到,她瞬间气闷。
沈无咎及时递过去一根烤玉米,“公主,我替二哥赔不是。”
楚攸宁瞬间没脾气,接过来啊呜咬了一大口,这时候的嫩玉米又甜又糯,嚼起来很有嚼劲。
她边吃边跟沈无恙说,“二哥,你现在是个人了,要有礼貌。”
“公主婶婶,我也替爹爹赔不是。”归哥儿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小小年纪已经担负起要照顾爹爹的重任。
楚攸宁也不客气,咬了颗糖葫芦,狠揉了把他脑后的小圆髻,“不错,这么小就知道父债子偿了。”
“等爹爹病好了再让爹爹跟公主婶婶赔不是。”归哥儿顺势偎进公主婶婶怀里。
楚攸宁正想再逗他,忽然眉心一拧,迅速撑起精神屏障。
“停下。”她摆手叫停。
大家紧急勒住马,警惕四周。
“前面不远有大批越军立起人墙,两边也列满了人,足有上万人,地上还撒了石灰,除非咱们能飞,否则想要穿过去就一定会碰到他们。”越老帝想必是看穿她的把戏了。
被她的精神屏障被笼罩住的人,在别人看来只是和四周的景象一样,一旦碰到,或者地上留下脚印,敌人就能察觉出来,早就埋好的火雷火炮会朝他们轰炸,上万人,以她的精神力也控制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