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声音冰冷,犹如冰冻的铅坠,落入二皇子的心底。
他还想要继续挣扎。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会没有大部队?”
宇文渊取下银质面具冷嘲一笑,“二皇子同乱臣贼子勾结,想要盗取震天雷,这便是对我大越国最大的藐视。”
“难不成二皇子还想着能娶走我大越公主?”
闻言二皇子心中一紧。
此次出使大越,除了和宇文澈暗中交易,便就是来和亲的。
况且这震天雷的消息已经送回了赵国,若就这般灰头土脸地回去,只怕是小命难保。
如是想着,他瞬间硬气起来,“小王与公主已经定下婚约,难不成堂堂大越国,想要悔婚不成?”
成锦瑟淡笑:“我若是殿下你,此刻便夹着尾巴跑才是。”
二皇子看到成锦瑟挑衅的脸,突然想起什么,大声道:“我要见大越皇帝,小王有一事要告发!”
“摄政王妃与我赵国高官勾结,证据就在那封手书里!”
成锦瑟冷笑,“那手书呢?”
是啊,手书已经快马加鞭送回京都了。
宇文渊上前搂过成锦瑟的腰肢,两人依偎在一起,他看着二皇子惶恐的面容轻笑道:“二皇子所说的证据,可是我方截获的赵国密函?”
二皇子心里一震,看来他是中了这两人的圈套了。
之前多年筹谋,已然前功尽弃了。
他一双眼睛无力看向成锦瑟,嘴唇颤抖着,“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高调给本王镇天雷,就是预测到宇文澈不会平安让本王讲这东西带回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