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浮生却没给我机会,欺身压下,一把扯开我的外衣,抱着我便吻了起来。
若说上次,他还有吓唬我的意思,这次,便完全是酒后乱性了。
带着酒香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肆意的大手也在我胸前不断抚摸,我心下大震,忙拼了命地挣扎哭喊起来。
“萧浮生你放开我,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我又哭又喊,又踢又踹,他却仿若听不见,我那挣扎也如隔靴搔痒,被他轻而易举地化了去。
他大手一路向下,不多时便将我全身衣物尽数褪去,我又惊又怕,却奈何不了他分毫。
萧浮生如今醉了酒,自是也不会听我劝解,他发狠地折腾着我,似是要将我拆骨入腹,要了我的命一般。
“萧浮生……萧浮生……”我绝望地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都来主动讨休书了,我只想让他休了我,自己寻个地方好好过活。他此前不肯碰我,如今我来讨休书了,他却要了我……
萧浮生,是真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我心力交瘁,身子又虚弱,不多时便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天光已大亮,身上似是被清理过了,还算清爽,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喉咙干得生疼,我想说句话,出口却是喑哑的声音。
连日奔波,又受了罚,如今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彻底病倒了。
许是萧浮生回来了,王府这倒舍得派个下人来照顾我了,丫鬟来送饭时,我才知道我已睡了一天一夜。
我问她:“萧浮生呢?”
“二公子他……”丫鬟似是有些为难,“出去了。”
出去了?我自嘲地笑笑,他在我不情愿的时候,要了我,害我病倒,他却出去了。
丫鬟这般反应,他还能出去做什么?又如那天一般,出去买醉?还是压根不想见我,只是寻个由头离我远些。
萧浮生毕竟不看重我,那夜要我,也不过酒后乱性而已。
总归我现在全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睡着养病。
直至酉时,我才觉得身子有了些力气,我没有唤丫鬟,自己随意梳洗了一下,出了王府。
我去了药铺,开了两副药,再回王府时,人已经有些发晕了。
偏生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外出归来的萧浮生。
萧浮生见我提着药,神情一凛:“我不是找人给你熬药了么?”
“不用你管。”我瞥他一眼,扶着门框往里面走。
萧浮生一把把我扯过去,伸手夺了我的药,厉声逼问:“这是什么药?”
我狠狠瞪着他,一言不发。
萧浮生跟我对峙片刻,又唤了个下人来,叫他去查,萧浮生便拽着我,回了院子。
不多时,那下人便来了。
“回二公子,这里面是归尾、红花、丹皮、附子……”下人神色不明地望了我一眼,“这……这是堕胎药啊。”
萧浮生一下子站了起来,夺过下人手里的药,紧紧攥着举到我面前,质问我道:“沈归荑,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