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皱了皱眉,将头偏向一侧:“你若真的想我,便不会叫凝月来。”
萧浮生又在我脖子上轻轻蹭了蹭,将声音放得更低,好似呢喃一般:“隔墙有耳,归荑,帮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自是猜到了隔墙有耳,才会至今没说出凝月真正的身份,还在将她当做萧浮生的相好来说话。
可我猜到了,不代表我愿意在看到刚才那一幕后,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萧浮生温存。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
“我累了,”我推开了萧浮生,“将军今日就早些休息吧,若是睡不着,找凝月姑娘来陪就是。”
我说这话,自是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
但萧浮生知道我听见了他说的话,也明白我没暴露凝月身份便是想到了这点,该是不会跟我计较这句赌气的话。
谁知我刚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回了床上。
“萧浮生!”我怒吼一声,用手撑起了上半身。
他却又压下来,伸手在我腕子上轻轻一捏,我手臂登时一麻,整个人又栽了下去。
“夫人吃醋了?”萧浮生低声道。
说完,他又支起耳朵听了听,而后俯下身来道:“人走了。”
“那将军就没必要演戏了,”我又蚍蜉撼树般推了他一把,“我想去休息了。”
“我刚刚问你吃醋的话,不是演戏,”萧浮生将头埋在我耳边,“我知道你吃醋了,归荑,我好想你……”
我轻轻闭上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我虽知道他所言不假,心里却仍然觉得堵得厉害。
“我不想一直陪你演这样的戏,”我道,“萧浮生,你要不就演得彻底一些,将我晾在一旁,我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得个清净。”
“我做不到,”萧浮生一边说着,一边就来解我的衣服了,“知道你被抓后,我担心得要命,但我知道秦明隐的目的,我不能妄动。我只有以进为退,才能让他的目光放到边关来,再找人寻你……”
“够了!”我现在实在不想听他说这些,此前舅舅和世子的事,我在南楚就已经想明白了。
如今这两座城池亦然,说是为我,但对他萧浮生而言,这本就是功劳一件。
至于我和功劳谁在前谁在后,也不过是他上下两片嘴唇一碰。
我一挣扎,萧浮生反而更来劲儿了,三下五除二便解了我所有衣服,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
“我没骗你,归荑,”萧浮生迫不及待地压下来,“相信我……”
相不相信,我知道自己都逃不过今晚这一遭了。
此前萧浮生便说他餍足了,如今对他而言,我是失而复得,又许久未见,他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