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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没有动。这个问题让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我习惯了。”无论是父亲,还是任铮,还是霍城予,生命中每个重要的男性角色都告诉她——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事情,哪怕那也与你有关。她永远只能被动的等待,被动的承受。“这真是个坏习惯。”他轻声说。她甚至能想象出,沈冬绪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任铮监听了我的手机,知道我下午准备带你去茶花源,故意使了个绊子让我无暇分身。”“……嗯。”“我猜到他会去找你。”“嗯。”“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没有,我没上他的车。”他的语气柔和了一点,“我知道。”……周末早9点是沈冬绪定期健身的时间,他嫌弃她的小胳膊小腿的过分瘦弱,发微信邀请她一起去健身房锻炼。付絮连忙拒绝,表示平常练练瑜伽就够了。他:“你体力太差,我每次都忍得很辛苦。”付絮:……是你时间久得不正常。他似乎把这当成了称赞,很愉悦的道:“是吗?”付絮:……有空还是去男科医院检查看看吧。沈冬绪虽然技巧上有所欠缺,有时候会弄得两个人有些疼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一做就是四五十分钟,她感觉腰都快被生生撞断了,他还在背后卖力耕耘。架不住他的三催四请,主要是她也很想见他,星期天早上她还是出门了。她到的时候,沈冬绪已经做完了力量训练,私教正在给他进行拉伸放松。教练看上去很年轻,穿着黑色紧身速干衣,两个大男人身材都不错,肌rou线条也明显,相互贴得那么近画面真的有点gaygay的。付絮坐在踏步机上,一手支着下巴,旁观了一会儿她男朋友满头大汗的被壮汉花式调教。时不时还会听到沈冬绪喉咙里泄出压抑的呻吟。教练走到她身侧,抱臂看着沈冬绪,“阿绪的腰曾经受过伤,所以有关他的训练内容都要顾虑到这一点,尽量不让腰背负担太重。”付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尽量不要让他的腰超负荷使用是吗?”沈冬绪却不太认同:“我腰力很好,你要不要试试?”她听不下去了,教练还在边上呢,就明目张胆的对她说这种污污的话。而沈冬绪还很认真的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他难得有点情趣,她也不好辜负,偷偷压低声音,“什么时候试?”“就现在吧。”“……会不会被看到?”嫉妒<迟早(限)(魏满十四碎)|PO18臉紅心跳嫉妒沈冬绪神色还有些莫名,教练已经偏过头在偷笑了。付絮也意识到自己八成是会错意了,她尴尬了一下,掩饰性地拧开瓶盖喝水。“我也渴了。”“嗯?”付絮条件反射地把刚喝过的水递给他,“啊……等下,我再给你拿一瓶。”沈冬绪倒是没有嫌弃她,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她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耸动,不知怎么的有些呆。教练一副不忍目睹的模样,捂着眼睛骂道:“行了啊,要玩就快开始吧。”沈冬绪两手抓在俯卧撑架的手柄上,摆好姿势示意她坐在他腰上。
r>付絮看了一眼教练,见他没有阻止的意图,才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放上去。她有些紧张,小声说:“我听说这样很容易腰肌劳损,随便做两个算了。”教练背着手站在一旁,笑吟吟的道:“让你老婆感受一下你的威力。”沈冬绪一声不吭地开始伏地挺身,他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身体都蓄满了力,付絮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老脸悄悄泛红。弟弟年轻虚浮的自尊心啊。“了不起,做了十个,一般男人一组都做不下来。”教练摆摆手,“你劝着他点,我去喝口水。”教练走后,付絮赶紧从他腰上下来。沈冬绪猛地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她抚着他的后背,柔柔得夸他,“真厉害啊。”他翻过身,晶亮得眸子睨着她,“喜欢我吗?”她笑了一下,“喜欢你。”他满足的眯起眼睛,张臂揽着她的腰,“来。”付絮顺势躺在他的胸口,男人气喘吁吁,心脏跳动的频率很快,有种蓬勃的生命力。过了片刻,她微微抬头,沈冬绪阖着双目,似乎睡着了。她也就爬起身,教练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汗,笑道:“他先前大概是把运动当成一种发泄情绪的途径,每次都非得练到精疲力尽才肯罢休。今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啊,阳光了很多,大概是有你在他身边吧。”付絮的心情不由柔软了许多,“辛苦你了教练。”“哈哈,那既然课程结束了,我就先走了。”“嗯,再见。”沈冬绪小憩了有十多分钟,他睁开眼,可大约是起身起的太猛,眼前阵阵发黑,脚下一滑又重新跌倒在地。付絮连忙搀住他,“你怎么了?”她身上有种温暖甘甜的气味,沈冬绪沉沉的吸了口气,低声说:“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那我……”“别动。”付絮只好半拥着他,一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额头。金色的晨光穿透玻璃,给男人俊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是腰疼吗?”沈冬绪抬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好像有点。”“……疼的是骨头还是肌rou?能动吗?”巧合的是,健完身的霍城予从门外经过,恰好看见这一幕。她紧张兮兮地看着沈冬绪,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仿佛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痛苦。而那个男人明显是装的,一手抚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头也不老实的靠在她胸前。她好像浑身不觉,又或许她察觉到了,却已经浑不在意。凭什么?曾经她也会这样照料他,她一贯是和气温柔的。回想起年少的自己脾性恶劣,工作上的辛苦无处排解,每每无故发起脾气,她就会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像蕴藏着盈盈秋水,现在回忆起来还会让人心疼。现而今他事业有成,也学会了把愤怒和焦虑积压在心底,秘而不宣,身边陪伴的女人却已经换成了别人。她再见到他时,就只会横眉冷对,或者恶言讽刺。即使表面能平和相处,内里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曾作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存在过,也曾有机会成为她的丈夫。现在却被排挤在外,她所有的温柔都将属于别的男人,如何能说服自己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