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第1/2页)
可能觉着有点意思,阿侬又点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此刻正是冬夜最冷的时候。外面刮着凛冽的风,窗户被吹得直作响,动静大的吓人。而昏暗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那个一身风雪的男人蹲在地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她小小可爱的脚丫。洗完,陆慵用毛巾擦拭脚上的水滴,擦到脚踝时,发现踝后生了颗小痣,不细看,还发现不了。他心思一动,突然俯身亲了一下。安静的房间里,“啾”的一声,很是突兀。阿侬瞪大眼睛,被吓了一跳,脚一抽,灵活地钻进被子里。还是窝里安全。陆慵叹了口气,怕会吓到阿侬,将水倒掉,理了理床铺,准备离开,手指忽然被攥住了。少女的手又软又白,小小的一只,横握在他掌心,因为抓的急,没抓住手,只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半晌,还怯生生地松点力气,怕抓疼他了。若有若无的。撩人。“睡…”小姑娘骨架小,病服宽松,塌塌地往下坠,扯出大片雪腻的肌肤,秀气精致的锁骨同她人一般惹人喜爱。“睡。”阿侬另一只手指着空出大半的床,语气和眼神都坚定了不少。陆慵有心逗她,抽出手,笑笑,显出很不正经的样子,语气戏谑:“不睡,我自己有床。”阿侬惊的小嘴微张,气呼呼锤了下床,脸也鼓鼓的。奶猫炸毛,张牙舞爪,可惜半点杀伤力都没有。“睡!”太可爱了。陆慵抿住唇角的笑意,往外迈了一小步,假意要走。果然,阿侬急坏了,忙找拖鞋,可拖鞋也不知道被她踢哪儿去了。于是也不管不顾地,扒着陆慵的腰,就往他身上爬,硬生生成了一只树袋熊。小姑娘实在倔强,吊在他身上,皱眉瞪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陆慵低头,发现角度正好,手托着她的后颈,咬住她柔软的唇角,呼吸逐渐浓重起来。阿侬被亲的迷迷糊糊,头一直往后躲,却被陆慵牢牢握着,躲不开。不知为何,阿侬牙齿痒痒的,老想咬他一口,但又不舍得,于是小心翼翼收敛一口小尖牙。突然风声大作,树枝摇晃,阿侬一哆嗦,当即咬了陆慵一口。糟糕。好像出血了。男人闷哼一声,一抬眼,充斥情欲的黑眸像极了豹子吞噬猎物的眼神,吓得阿侬“呜”一声,求饶似的捧着陆慵的脸,主动亲了上去。“不…生气,不生气。”她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还偷偷挤出眼神来看他。陆慵心里像掉了根羽毛,瘙痒的厉害,手攥紧阿侬的衣摆,摸到熟悉的软腻,那痒才微微缓解。他着实太想她了。阿侬被压在床上,看着上方的男人。他眉眼俊俏又风流,黑眸里闪着诡谲的笑意,苍白的薄唇被鲜血染的不均匀,却愈发显得艳丽惊人。“少儿不宜的东西有没有忘记?”他手指灵魂,一件件剥开她的衣服,露出荔枝雪白的果rou。', '')('分卷阅读22 (第2/2页)
没由来的,陆慵饿了。吃掉她,才能填饱肚子。阿侬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神情懵懂,喃喃自语了一番:“少儿不宜…”她一点儿也不理解这词的意识,但求知欲极其旺盛,点点趴在她胸前作乱的脑袋,问:“是什么,意思?”陆慵白大褂轻飘飘落地,解除封印,变身禽兽。他解皮带的声音又清又脆,阿侬好奇那是什么,想起身一探究竟,眼睛就被一把捂住,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到男人声音又哑又重,每一下都击在心跳上。“医生教你。”等那只手挪开的时候,阿侬已经被脱光了,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单纯地盯着陆慵那处看。…咦。什么东西。超过了阿侬的认知范围。“你这样……”陆慵掐着阿侬两颊软rou,强迫她移开炽热的视线,否则他真的要爆炸了,实在受不了。“我做起来,会很有负罪感。”*负罪感的话。是一种主观感觉,当人做了一件自己觉得违反了自己的良知事情,在事后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后悔或罪过的情绪。当然,具体的程度由那个人的良心程度有关。陆慵…没有良心这东西。又何谈负罪感呢。少女两手被按在头两侧,被干的眼泪汪汪,香汗淋漓。她本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只大手还坏心眼地轻轻摸着,又酥又麻。阿侬摇头,哭的粉腮带泪,蹬着腿喊着:“我不学…不学了。”在阿侬身上,陆慵总是难以收敛自己的戾气与欲望,可同时,他的温柔与爱,也全部奉献给她。“你不学了。”“医生得多伤心啊。”他特别喜欢阿侬颈后的一块皮肤,因为那里也有一个小小的痣。他对于她身上所有隐秘的标记都有一种痴迷的热衷。男人下口重,又吸又吮的,阿侬实在扛不住,浑身都在抖,推拒着他,可下面咬他咬得极紧,让他神经紧绷,生怕下一秒就歇在她身上。又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呢?好不容易刁回来的rou。“咬松点,嗯?”“你松点儿,我就温柔点,好不好?”他尾音撩人,可阿侬一点也没心思欣赏,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怎…怎么咬松啊?”小姑娘委屈死了,哭的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腹也跟着抽动。陆慵揉捏着她雪白的胸乳,想着是不是又大了些。“呜…我的,不许动。”小姑娘护食意识好生厉害,拍开男人的手,手臂横在胸前,却不想挤出一条诱人的乳沟来。真是。陆慵猛的搂紧阿侬,入到更深处,少女又是一串眼泪珠子。“你哪儿不是我的?”男女力量悬殊,又在此时显现出来了。他强行分开阿侬两条纤细的腿,不容反抗,低头舔弄着阿侬敏感的颈后,掐着那抹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