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京城郊外的顾家老宅,全体都被深夜赶来的陈之韵惊动了。
☆、名分(一)
天色将明,沈沫沫将自己裹在一条绣着百子千孙的被子里,睡得很沉。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粗|鲁的踢开了,一身酒气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啪的打开了闪着淡淡的huáng晕的光芒的chuáng头灯,停在chuáng前,借着灯光,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chuáng|上的人儿。
只见沈沫沫小小的眉头拧了拧,蹭了蹭柔软的被褥,努力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露出白|嫩的脖颈,躲开灯光,又睡了过去。
望着那细小柔软的脖颈,男人呼吸略重。
迟疑了一瞬,男人就决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猛的掀开了那条绣着百子千孙的被子,看着那小小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他脸上微微一笑,就立刻缠了上去,抱着她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一阵乱啃,双手灵巧的的扯开了她的睡袍。
嘤咛一声,沈沫沫眼睛半睁,只鼻尖轻轻嗅了嗅,立刻皱着眉头声音含混的道了一个字:臭。尔后眼睛眯了眯,仿佛又要沉沉睡去。
男人闻罢,低低的笑了一声,口气却很是不善:臭?臭你也得给爷忍着!
男人衣服也不脱,只将那物事掏了出来,粗|鲁的掰开沈沫沫的两条腿,一丁点的前|戏都吝啬,就那么冲了进去!
啊!沈沫沫一声尖叫,身下难以忍受的的痛楚让她猛然惊醒!
醒了?男人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沈沫沫的脸颊,然后又收了回去,在她的身上是不是的点火,似是希望身下的人能和她一起奔赴qíng|yù的盛宴。
痛,只有漫天的疼痛,沈沫沫一丝快|感都没有感受到。
她拼命摇了摇头:够了,顾彦衡,明明是你自己做不到当初的约定,我提出离婚怎么不对了?你何苦要这么折磨我,折磨你自己?
顾彦衡驰骋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又加快了速度,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深深的撞到最深处。
我他|妈|的没做到又怎么样?我娶了你的这三年里,哪一天,哪一件事不都是依着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喜欢老宅,咱们就自己住;不喜欢我抽烟,我就再没抽过一烟;不喜欢我每天要你,我也认了,就这么二傻似的一整晚gān抱着你不gān事儿,我他妈还不够贱,对你还不够好?沈沫沫,你都没有心吗?你怎么还能提出离婚来?
两年零九个月的夫妻,你就一点都不顾念我,只想着那什么狗屁合约?
顾彦衡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沈沫沫被他撞得整个身子就要往chuáng头冲。
沈沫沫望着男人衣冠楚楚,鬓发丝毫未乱的模样,再看自己身上早就不着一物了,一股羞耻和屈rǔ感顿时从心中升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将脸颊侧转到一边,才开口说道:娶?什么叫娶?顾彦衡你什么时候娶的我?你顾家老宅里那位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
顾彦衡忽的停下动作,他将自己深深的陷在她柔软的身体里,一下子扳过她的脸颊: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女人,是我妈和我姐弄来的,我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只是碍着我妈和我姐不好赶她走,你在怕什么?那结婚证上不是写的你的名字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沈沫沫颜色微微暗淡了下来: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你的妈妈安在她身上的未婚妻的身份不是?
将近三年的日子里,顾家老宅的所有人,都没有承认过沈沫沫,当然,这也是顾彦衡和顾家老宅妥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