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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意身体。”萦苒哪里听不出来皇后是要他们房事节制些,瞬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太子赶紧解围,说:“母后放心,儿臣定当尽心竭力为父皇分忧,也会保重自己。”皇后见如此,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有孝心。我与你父皇这里就这样吧,来日方长。”太子和萦苒在下首坐下,景王和大公主两位与太子同母的弟、妹来给萦苒敬茶。萦苒与景王本就没有私情,所以也很淡定地喝了茶,也给两位送了见面礼。她没有看见景王紧紧攥紧的拳头,眼中写满了不甘。那位大公主容貌更像皇上和太子,比三公是漂亮许多,却不如她的母后和景王哥哥。皇后又说:“太子带你媳妇去侧殿见一见其他庶母和庶妹吧,你父皇今日咳得厉害,本宫先陪他去喝药。”太子和萦苒口中答应,行礼后去了侧殿。皇上的后宫人并不算很多,殿中只有生育了齐王的贤妃,生育四位庶公主的嘉嫔、慧嫔、婉嫔、李婕妤,以及三位庶出的公主。萦苒与她们一一见礼,慧嫔娘娘尤其热情,送了她一对血玉手镯,又叫她时常去她宫里说话。萦苒一一答应。回到东宫承恩殿的时候,萦苒已经累的说不出话。红昭端了热茶来给她喝,又说东宫的几位妾室前来拜见。萦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是凌冽的妾,她肯定要淹死在醋缸里,可是太子,怎么说呢?就这两日里见到的太子总觉得体贴却陌生,跟晚上那个热情如火的人完全不同。那个有点陌生的太子,他的妾好像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晚上床笫间那个太子呢?不知道他对其他女子是否也是这般?若是,他的精力可真够好的。红昭见萦苒不说话,以为她不喜,拿眼去瞟春菱。春菱提醒道:“娘娘早些见了她们也好歇息。”萦苒回过神来。“叫她们进来吧,见面礼都准备好了吗?”雪鸾道:“娘娘放心,红玉捧着呢。”不一会几个年轻的宫装女子进来齐齐拜见,萦苒叫起来。她们一个接一个自报家门,雪鸾便递上见面礼。太子的妾室不多也不少,良娣、良媛、承徽各一名,昭训、奉仪各两名,没有其他低阶承宠的宫人。那位良娣姓付,传说极为得宠,是太子众多妾室中唯一有子嗣的,在萦苒赐婚前不久才生下一女。她怀中抱着婴孩,一同来给萦苒见礼。萦苒道:“孩子这么小,往后不要带她来请安了,如今一天比一天冷,还是在屋子里好好养着吧。等她大些,天气暖和了再说。”付良娣屈膝谢过她,语气诚恳,不卑不亢。萦苒身高适中,春菱比她高出半个头,这位付良娣也很高,和春菱差不多。她眉眼生得很好,合在一处却不太突出,整个人显得很温婉,一点没有传说中宠妾的样子。据说她已经专宠很长一段日子了。其他几个妾都住在宜秋宫,唯独她自从有孕以来就迁往宜春宫独自居住。她态度恭敬,萦苒便也打消给她下马威的念头。剩下那几个妾都是不同类型的美人,萦苒看来,虽是有几分颜色,也不算什么,比春菱、雪鸾还差几分。这七个人中,那个良媛和其中一个昭训一直偷偷打量她和她身边的人,像是不安分的样子。<', '')('分卷阅读31 (第2/2页)
/br>萦苒实在累得很,敷衍几句就叫她们下去各自休息。她们走后,又有宫人来报,说是承恩殿的一众奴婢太监来拜见娘娘。萦苒强撑着应付完,连午食也不吃,倒在榻上便睡,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春菱和雪鸾伺候着她用了晚饭,萦苒便道:“昨晚你们几个都累了吧,今日也早些歇着吧。三公主送的那四个丫头,让她们来伺候我沐浴吧。”春菱想着那几个丫头都是宫中伺候过几年的,想必不会有什么事,便答应了。萦苒又道:“明日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各带几个人分两班守着吧。红昭和红玉你们一人带一个,总要调教出来,不然等你们出宫嫁人了,谁伺候我呢?”雪鸾赶紧说:“奴婢不出宫,奴婢陪着娘娘,反正出去也没有家人了。”春菱道:“娘娘怎么刚进宫就想赶奴婢们走?您放心吧,这些事奴婢省得。三公主送的人里有两个也还得用,只还要多看看。拨来承恩殿的人里头也要慢慢看着提一些上来,急不得。”萦苒见她想得周全也只得作罢,由她做主。待到沐浴完毕,萦苒躺在床上,素云、素笺帮她放下幔帐,素锦、素馨整理外间的铺盖,预备今晚值夜。谁知这时候太子来了,萦苒没想到他会来,赶紧起身迎接。太子依旧温和,问:“今日可是累了?孤今日事务多,过来晚了些。”萦苒嘴角扯出一抹笑,道:“臣妾以为殿下今晚歇在别处了。”太子拉着她的手到床榻边,又挥退宫人们才对她说:“你放心,在你生下嫡子前,我不去别人那里。”萦苒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来,五味杂陈,只得低头作羞涩状。太子挑起她的下颌,与她四目相对。“阿苒真美,你生下的孩子必然会风姿卓绝。”萦苒不知说什么好。“殿下……”太子伸手要解她的衣带,萦苒只觉得羞涩难耐,央求道:“殿下,烛火太亮了,可否……可否……”太子笑得温和。“那孤把灯都灭了。”22奇怪的太子H<萦苒(肆肆妖灵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22奇怪的太子H太子将殿中的灯烛一一吹熄。最后一盏烛火灭掉,四处立刻漆黑一片。因是新婚,寝殿中红色的幔帐还没有拆掉,加上原有的窗帘、床幔,即使外面月光明亮也一点都透不进来。萦苒在黑暗中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便有些害怕,轻轻唤了一声:“殿下。”四周依旧安静,没有回应。萦苒真的有些慌了,又略大声一点叫他。“殿下,您在哪里,臣妾怕黑。”有轻微脚步声向床榻过来,床幔似乎被撩开,她落入一个怀抱中,而后有唇欺上来,热切地吻5着她。昨晚的回忆涌了上来,是这熟悉的感觉,可是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想不起来。他不容她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