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压抑着声音,踮起脚尖同时抬高臀瓣往后蹭去,将诸葛靖恩那根火热的肉棒完全裹进湿濡的阴唇中,摩擦间带起丝丝缕缕的销魂快感。
诸葛靖恩察觉到祝君君的主动,心中不由狂喜,环住她纤细的身子配合着前后挺动身体,让肿胀的分身在少女的肉缝间浸湿浸透:“我怎会舍得折磨你?”
他知道这些黏湿的液体中不光有祝君君的汁水,更有自家叔叔射出的精华,而他即将就着这些润滑再度占有她,心中隐隐泛出一丝更加隐秘的快意,胯间阳根竟又胀大一圈,“分明是君君你……一直在折磨我……”
昏暗的空间中,视觉被限制到了几乎无用,可身体却因此格外敏感,无论何处被触碰都能引起一连串细密的颤栗。尤其是当祝君君此时还要分心留意外间的动静,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神经简直紧绷到了极点。
可这种紧张却也让她体会到的每一丝快感都极度鲜明——怎样诞生,怎样蔓延,又怎样消弭,无一不清晰,无一不明了,全部都深深印进她的神魂,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诸葛靖恩这样冷静睿智的人会这般迷恋她的身体了,想必她带给他的快感,要比自己所感受到的还要浓烈千百倍吧!
祝君君克制地轻喘着,腿间入口处黏湿糜软、酥痒难耐,而欠肏的骚心更像快烧起来一般,她撅高屁股用力往少年精实的腹肌上撞了一下:“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快些进来!”
诸葛靖恩得了祝君君的首肯,再不迟疑,分开双腿让自己稍微矮下一截,对准了入口后猛一挺胯,只听“噗叽”一声,整根阳物长驱直入,瞬间没进了少女鲜嫩饱满的身体之中。
“唔唔……!!”
被彻底填满的快意让祝君君几乎失神,死咬住牙关才没发出声来,诸葛靖恩亦是爽得脊梁发麻,整个人都好似泡进了一汪热泉,又软又紧的腔室死死裹着他的分身,仿佛把他的魂儿都吸进去了,如此极乐真是千金不换!
而缩在角落的诸葛靖仇同时感觉到了这一切,他攥紧拳头狠狠瞪向书架后方,若眼神能够杀人,他那个背着他偷香窃玉的胞兄怕是已经被他洞穿。
诸葛靖恩心性虽沉,可毅力还不够深,一入深巷便再克制不住,挺起腰胯快而急地抽动起来。
因怕闹出动静,他把抽插的幅度控制得很小,但正因如此,速度比之前更快,硬得好似铁杵的肉棒插在女孩紧窒的小穴里急急凿个不停,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儿往她花心上捣。祝君君一肚子汁水被插得堵在里头泄不出来,只能透过肚皮发出闷闷的咕咕的声响,又淫乱又色情。
一连上百下的高速急插,把祝君君肏得小腹酸麻,被迫反弓着身子,胸口两团浑圆挺翘的奶肉随着身体的颤动晃个不停。
诸葛靖恩体贴地将它们拢进掌心,还美其名曰“当心别碰到了五叔的东西”,实则分明是想边肏她的穴便玩她的奶,还把那一对乳尖捏得又红又肿,连空气擦过都觉得有些疼。
但祝君君沉浸在情海中,却觉得这点小疼反而衬得下身传来的快感愈加绵密跌宕,肚子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所有空虚时的瘙痒都化成了一滔天的热浪,铺天盖地朝她扑来,个中滋味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表达?
“嗯嗯……唔……!”她舒服得好想痛痛快快叫出来,只是一旦叫出来她大约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于是只能压着嗓子、用气音向少年不清不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再,再重一点……唔!……屄里还是痒,靖恩……再插得重一些!”
诸葛靖恩耳力非凡,把祝君君不甚清晰的吐字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就加重了插弄的力道,微微上翘的柱首在湿润的小径中蛮横前行,狠狠撞向她已露出空隙的穹窿花心:“好,好……!这样呢,够不够……要不要我再用力些……?”
“要,要……!”
事到如今,祝君君真是爱极了这不计后果、不顾死活的放纵感,放浪多情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沉迷,每一寸肌肤都在为这危险的情欲燃烧,这间藏在书架后的狭小暗室热得好似熔炉一般,把她和身后的少年彻底融在了一起,谁也别想离开谁。
少女的甬道越肏越紧,汁水越喷越多,诸葛靖恩头皮发麻,嘴唇咬到渗出了血丝。
在听见祝君君说还要后,他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抬高到腰侧,一手捂住她不敢出声的嘴巴,下身后撤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穴口,接着用足力气狠狠一顶,破开媚肉重重凿进深处。
“唔唔……!!”
祝君君猛一个抽搐,花径疯了一样死死绞住深埋其中的硕大性器,诸葛靖恩知晓她是喜欢的,于是就着这个力道连着狠凿了几十下,将那骚软的肉心捅得彻底凹陷,最后一下更是用足了力气,偌大个龟头势如破竹,终于如愿以偿地奸进了女孩最隐秘最销魂的地方,旋即,大股火热的阴精迎面喷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