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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仔细感冒了。”他好似看出了小姑娘的困惑,自然地解答。也对哦,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这样贸然回家,父亲肯定会担心的。他这么一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夏忍冬乖乖跟在他身后,随他进了屋。进了他家,满目的陈列让夏忍冬瞠目结舌,繁华复古的水晶吊灯,鎏金的线条桌椅,欧世纪的餐具,那张宽大的沙发金灿灿地矗立在偌大的客厅,一眼望去,说是龙床也不为过。整个房子就差往上贴钞票了,真是怎么奢华怎么造。“黎牧,你真sao包。”小姑娘不遗余力的吐槽,可偏偏这么俗辣的装潢,除了透着贵气,竟也不觉得土。走在前头的男人听到她这么说,好笑地看着她:“这是助理cao办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还有其他几处空置的房产,按你的喜好来,好不好。”他话里透着认真和无所谓,夏忍冬评估着他说的话,心想,哼,不知道用这招泡过多少女人。当下就没有好脸色了,一脸不悦地瞪着他。男人见她还傻站在玄关处,无奈地笑笑,为她取了拖鞋,又半跪着替她换上。小姑娘看着他茂密的秀发,又觉得刚才的醋吃得莫名其妙,哈,他对自己,自然是没话说的。这么想着,他从前的情事,也就懒得计较了,庸人自扰。“先去洗澡,瞧你冻得。换洗的衣物放在这里,我去给你煮姜茶。”小姑娘乖乖点头,扭扭捏捏地关上门,第一次来他家就是借浴室洗澡,任谁都会不自在啊。在浴室里磨蹭地洗完,换上他准备的衣服,好一会儿才从浴室走出来。他家自然是没有女孩子的衣物,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新的男士内裤,还有一条浅色居家长裤。夏忍冬好不容易才穿好,白衬衫的扣子还错位了一颗,下身的居家裤实在是太长了,拖拉着堆在地上。走到厨房,看到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正在煮着什么。他自己也被淋湿了啊,根本没顾上,这会儿还在为她煮姜茶。黎牧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便看见她傻傻地立在那里。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衬衫过臀,长裤松垮套着,走两步都能踩到裤脚摔倒。明明这么不合身,她穿着又好像很合适。脸上透着无措和懵懂,像是迷路的孩子等着大人来领。走近她身边,犀利的眼神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遍,最后目光聚焦在某处,不容置疑地说:“都湿了呢。”这样情欲漫天的话,夏忍冬不自觉地夹紧了腿,长裤里面是空的,丝质的布料摩擦着下身的空谷柔嫩,只觉得凉凉一片湿意。刚才见他湿身在厨房间忙活,心里满满地感动,已然是情不自禁。现下被他戳穿,只觉得一股热潮不受控地往下涌动,小脸胀红一片,否认道:“没……我哪有湿。”男人的手不客气的伸出去,对着濡湿一片的某处轻揉着,声音暗哑低沉,“你瞧着在滴水呢,湿成这样还不承认,小骗子。”---------------------------忍冬小jiejie别怂,冲啊,榨干他啊!云霄和海底(H)caprice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缕滴水的秀发,那水珠一颗颗地掉落在衬衣上,白衬衣的胸前被沾湿一片,紧致地贴着少女的浑圆,连胸前的殷红果实都看得分明,顶着', '')('分卷阅读25 (第2/2页)
紧致的衬衫凸起,好似在引诱他一尝芳泽。那圆润的酥胸弹性十足,轻轻揉捏便反弹颤抖,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如凝脂般滑嫩的触感,叫人舍不得放手。原来,他说的是头发啊。夏忍冬还沉浸在没有被他拆穿的庆幸中,可胸上的揉捻却叫她麻了身子,被动着承受着他温柔的爱抚。胸前的湿意更甚,黎牧强忍着胯下的不适。松开手,将双眼迷离的小姑娘抱回了房间,起身去找吹风机。她这一头湿发若不赶紧吹干,弄得感冒可就不好了。夏忍冬有个不好的习惯,洗完头发喜欢自然干,尤其是在家中阳光充足的院子里,和煦的暖风吹拂,像是温柔的手,舒服极了。身后正帮她吹干长发的某人,手指轻盈地穿梭在黑发中,细致又耐心。冲着这份温柔以待,夏忍冬徒然生出了几分长相厮守的意愿。他对自己真好,好到挑不出差错,是世间独一的那种好。见过他和秘书交代事情的冷然有序,见过他和金院长寒暄问好的礼貌得体,见过他和父亲问诊寻医的恭顺严谨。啊,还有一次,见过他对着发小兄弟的陶侃笑骂。什么样的场合该做什么样的事,他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唯独对着自己,总是忍让三分。他宠她,她知道。身后的吹风声音停了,男人手指感受着长发的湿度,想着是不是还要再吹一会儿才行。小姑娘突然转过身,一双星星眼看着他,带着甜甜的笑意:“黎牧,你真好。”男人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顾自说着:“头发还有些湿,是吹干些,还是……唔……”自然晾干……破天荒的这一回,他被一个女人强吻着截断了后半句话,还是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她扑上来捧着他的脸,急切又慌乱,牙齿磕到他的唇角,又痛又麻。教了这么久,总算是学会了几招。软嫩的小舌扫过他的牙龈,破齿而入,舌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又害怕地缩回去,好半晌才伸出来舔咬着。黎牧能忍到这儿已然是仁至义尽了。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床上,大手从衬衫底伸进去,抚上朝思暮想的柔软乳rou,细细玩耍,捏着顶端的红果越发成熟可口。膝盖有意无意地顶弄着她的娇艳花谷,节奏迟缓而有力,惹得她本能地颤栗。夏忍冬不过是心里感动地紧,很单纯地想亲他。等回神过来,他埋头在自己胸前狂舔,宽大的衬衣不知何时敞开,胸口微凉,他短促坚硬的胡渣磨着胸前的肌肤,又痒又难忍,下身被他的腿无情撑开,好在裤子还穿着呢。呃,可这会儿穿着还不如不穿,丝滑长裤档口湿润而色深,黏黏地贴在花xue上,似有似无地勾勒出引人入胜的形状。内心无知的恐惧油然而生,推搡着他的脑袋,胸前的乳rou被叼着移了位,更是让她软了几分,连带着推搡都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黎……黎牧,不要……”细弱蚊蝇般的小小抗议,被连绵的口水吞咽声给盖下。男人倘若未闻,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掌控着单侧的蝴蝶骨往上抬,使得那段甜嫩乳rou更深地挺进嘴里。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已软成一团,嘴里哼唧着,不知是抗议还是难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