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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了,“姨…姨……棠棠…”窝在mama怀里的胖小子挥着手引发关注,忍冬捏捏他肥嘟嘟的小手,温柔地说,“小姨也喜欢棠棠,棠棠最可爱。”牙牙学语的胖小子得到夸奖终于是满足了,美滋滋地不闹腾了,乖乖玩着mama胸前的纽扣。“好了,男孩子可不能这么腻着mama,走,澜舅舅带你们去探险。”一手托起一个,陈澜抱着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子就往另一边的草坪走去,那里堆砌了一个儿童乐园,专门替两个小少爷准备的。“小心跑别摔着,砚砚看着弟弟。”母亲的心是cao不完的,纪得看着他们远去,才收回了目光。回头看见忍冬正笑着看着自己,眼里的迷思连绵,重重心事,像是在想悠远的故事。“想什么呢,砚砚这个年纪精力旺盛,把你累坏了吧,”纪得温婉开口,声线舒适入心,想一汪泉水柔和。“怎么会,他们很可爱。”忍冬微笑着说,她从前还不觉得,原来自己这么喜欢小孩子。“纪得姐,你真幸福。”她低头用吸管随意搅拌着橙汁,发出内心的感叹。她知道陈澜哥对纪得姐的深情厚谊,也知道她丈夫对她的此生唯一,现在两个孩子都活泼可爱,纪得身上,除了幸福,她想不到其他任何一个词来形容,是那种幸福到溢出来的满,可以感染旁人。“幸福啊,确实。”纪得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孩子,仿佛看到了从前迷茫执念的自己,“可人总是贪心的,有了现在的幸福,就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忍冬迷茫地问。“是啊,本来二胎想要个女儿的,没想到又是个胖小子。”纪得眼眸温柔,她知道陆禾喜欢女儿,哪怕他不愿意自己受累怀二胎,仍想为他添个女儿。可谁曾想……所以啊,人生哪有事事如意的。“男孩子也很好啊,会变成mama的铠甲。”善解人意的女孩笑着宽慰。“嗯,是很好,虽然有遗憾,但始终热爱生活,热爱现阶段的自己。这是我从陆禾身上学到的。”纪得娓娓道来:“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曾经,也差点错过这些。”忍冬抬眸看她,眼里藏着惊讶。“我从前也迷茫过执着过,也蹉跎过光阴,放弃过爱人,也后悔憎恨过某一些事物。那时候甚至想过,独身一辈子也挺好。若不是心里还有一些不甘,若不是对他还有些执念,若不是想尝试着换一种方式生活,或许就是这些隐隐不发的点滴冲动,才有了勇敢迈出那一步的力气。”“你瞧着我现在的幸福日子,当初不曾料到,可它确实如期而至。”“忍冬,我母亲曾告诉我一句话,受用至今。如果你不确定一件事,首先,不要否定它。”“我想你或许还不愿去接受一些事,或某一个人,但你可以尝试着不要极端排斥。”“哪怕只有一丝一缕,不要否认过往美好。”低头看着橙汁出神的女孩消化着方才的话,果然是Z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每一个字都直戳心扉。纪得不想逼她,只是将意思摊开来说明,她这么聪明的女孩,自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接受与否。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吧。“每次听梨子说起她哥哥,总是笨木头,榆木脑袋这样呆愣死板的外号。可偶尔听陆禾说起他的事,我倒却觉得他是一个情深似海的人。一个人五年来心无旁骛地养护一片田园,他身居那样的位置',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想必是日夜繁忙。保有这份心意实属难得。”这话说完,纪得起身去找那两个玩疯了的胖小子,稍不留神,就疯得没影了。忍冬心里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远处的欢声笑语时不时飘进耳内。这样的幸福,她也会有吗。-----------------------------小鱼儿的助攻一百分,黎大少不能怂。习惯性跑路“阿牧,那位小meimei,又预备跑路了,说是去美国。”黎牧接到陆禾的电话,没头没尾的这一句,说的他一愣一愣。“什么小meimei。”“还能有谁,夏忍冬。”这哥们是真傻还是二缺啊,陆禾气得吐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光这三个字就让原本闭目养神的人骤然清醒万分,语气阴沉了几分:“你听谁说的。”“这回消息准确,鱼儿周末带着孩子们去了趟陈宅,好像还遇上忍冬了,聊了几句。”是纪得的消息,想来是真的。黎牧抓起外套就喊助理备车,嘴里仍是不快:“你怎么才说。”不等陆禾解释就挂了电话。新陆传媒总经理室。被人挂了电话不气也不恼,只是无线惋惜地看着电话。挂断这么快,本来想告诉他航班号的,算了,这根朽木总算是要雕出花了啊。边上的视讯通话开着,陆总经理得了便宜还卖乖:“宝宝,我照你的话说了,是不是很乖。”纪得坐在办公室里,时不时有人进来报备些事项,这边还不忘敷衍视讯那头的他:“嗯,乖啊。”陆禾着迷地看着自家老婆认真工作的迷人模样,一时竟舍不得挪开目光。“那晚上,你要奖励我。”贱兮兮的声音响起。纪得那边整好来了几个人谈事情,这样带着色彩的要求自然是被旁人听去了,视频里的小女人满脸通红,下一秒就切断了视讯。陆禾嘴角微微勾起,脑子里全是坏主意,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在自家老婆身上,想想都是美滋滋。去Z市机场的路上。李亿在路上就查到了航班号,黎牧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离起飞时间很近,应该是进关了。这回为确保信息准确,黎牧亲自致电了陈澜,问清了缘由。布莱恩教授临走前给忍冬抛出了橄榄枝,邀请她继续加入治疗小组,等她身体复原后,随时可以回归。这个消息让黎牧心里没底,事关她的理想,什么都是未知不确定的。上次对着他说了那些话,尽管自己强迫地反驳回去也没有换来她的好脸色,后来又和那个骨科医生亲密无间地去福利院,种种迹象表明,现在的夏忍冬会怎么选择,他毫无把握。一时间踌躇不定,黎牧心里又急又恼,却毫无办法。“再开快点。”他沉着嗓子催促着。司机后脑勺一紧,油门踩了又踩,这机场高速都开过一百二十码了,再快,怕是要起飞了。当下确实也不敢耽搁,猛踩油门,一贯沉稳的商务轿跑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机场的广播循环播放着各个航班信息。忍冬坐在候机室,看了眼机票时间,时不时分心去听机场广播。看着外面', '')